《和親荒淫記(NP)》 - 【和親荒淫記(NP)】第34章
天子大婚(微H)
正月十八,帝後大婚。
溫琦玉同往常一樣,睡到接近午時了才醒。她梳洗後吃完膳食,安靜地坐在桌邊。
平日裡她用完膳,會有老麽麽帶她去淨身,準備一會兒承歡。今日卻是不必了,帝後大婚不僅大赦天下,流程更是考究繁複,劉晟今天一整天都不會來她這處。
她難得有心思坐在鏡前,端詳著鏡中人。香雲給她盤了一個好看的髮髻。
「娘娘消瘦了好多。」香雲心疼道。
她看到鏡中人巴掌的臉蛋比從前更小,雙眼卻是大得驚人,她都瘦得快認不出自己了。
一年前的正月裡,她還在和梁彥情意纏綿,對不久後的和親忐忑不安。
如今,南梁不在了,梁彥也不在了,她更是過著階下囚的生活。
劉晟,她好恨……
晚間,屋裡熄了燈,她在床塌上輾轉反側,竟是無法入眠。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走入室內,前頭的兩名婢女提著宮燈照路,身後的麽麽來到她面前道:「還請溫滕女起身。皇上命您去御前伺候。」
她一時間沒有明白,問道:「皇上今天不是大婚麼?」
「滕女還是儘快穿衣吧。」麽麽是皇后所居鳳儀殿中人,懶得與她廢話。
溫琦玉穿上外衣,跟隨她們去鳳儀殿。
此刻帝後寢殿裡圍了十餘人。
先是兩列婢女分別站在床榻前。再是按禮制,三位內史禮官需全程見證帝後交媾。最後還有敬事房大監,此刻手提文書,詳細記錄帝後初夜過程。
鳳儀殿的麽麽請來了溫琦玉。
此刻皇后僅著中衣,縮在薄被裡,臉蛋暈紅。見到溫琦玉來了,臉色刷得白了下來!皇帝要做什麼?今日是他們二人的喜日,為何要召喚這名滕女?
劉晟的大禮服還端端正正的穿在身上。他見她來了,笑得殘酷。他站起身微微抬起雙臂,對溫琦玉道:「給朕更衣。」
「是。」她只能走上去,摸向他的禮服。
原來這就是他結婚要穿的衣服,祥雲龍紋刺繡簡直出神入化,肩挑日月章紋仿佛氣吞宙宇,赤金二色更是如一團火焰燃燒,刺疼她的雙眼。
劉晟低頭,仔細地觀察她的眼神,卻見她平靜地給他脫下一件又一件禮服,面上沒有一點點情緒波動。
皇帝只剩一件中衣,轉身走到皇后塌邊坐下。
禮官道:「上合巹酒。」
一名宮婢端著託盤送到溫琦玉手上。
還是要她來麼,呵呵……
她依舊平靜地上前,在塌前跪下,恭敬地高高舉起託盤,臉蛋規矩地低下來。
帝後二人各執起一杯,先是各飲半杯,再是交換了一同飲盡。兩隻玉杯放歸託盤上,發出一聲脆響。
溫琦玉起身,向後退開。只是後面已經沒有她的位置,她不得不站在最前端,同眾人一道見證帝後初夜。
劉晟自己動手將裡衣和龍褲脫下,健壯的肌理在宮燈照耀下散發強烈的男性魅力。
唐昕連耳根都紅了起來,眼見劉晟將她從薄杯裡抓出來。他從來都不會解女人的小衣,從來都是一撕了事。就算她尊貴如皇后,亦沒有半分差異,轉瞬間中衣如破布般被扔到地上。帝後赤裸的身軀同時暴露在一屋子人眼前……
有的畫面,唯有親眼見到了,才會知道心原來還是會痛的。
她都以為她對他已經沒有愛只有恨了,親眼見到他和唐昕結為夫妻,二人赤裸相對,她竟感錐心之痛,仿佛被毒蟲猛蟄了一口!
劉晟啊,為什麼要這麼殘忍待她!
他不就是想看她反應,想看她會不會難過嗎!
好的,她可以承認,她難過,她心底還殘留了自己都不肯面對的最後一絲留戀,那麼現在可以放過她了嗎?可以讓她回去了嗎?……
根本沒有任何人在意溫琦玉這個角落。
劉晟簡單粗暴地壓住唐昕雙腿,竟是沒有任何前戲沒有任何潤滑地往裡捅!
唐昕未經人事,哪裡受得了,痛的呀呀大叫,腿不斷蹬向半空,口裡喊著「皇上,臣妾真的好疼啊,太疼了……」
出乎意料的,劉晟俯下身,反手給她甩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在場所有人全部震傻了,就連三名上了年紀的禮官也都驚呆了,哪有新婚之夜動手打人的夫君?
唐昕前一刻嬌羞的臉蛋此刻毫無血色,只覺腦中嗡嗡作響,被他打懵了。
劉晟厲色道:「教習麽麽如何指導的?亂叫亂動什麼?身為皇后還不如後宮妃嬪懂得承歡嗎?」
她記憶裡的劉晟從來不是這樣的,一直是和善體貼的,他竟然打她?……
難道,這才是皇帝真正的樣子?……
殘暴,無情,少仁慈。
唐昕眼淚奪眶而出,卻不敢再吭聲,也不敢再動腿,下身疼得已經撕裂了,她嘴唇咬出血也不敢叫。
劉晟沒有半分溫情地入穴,簡直就好像是肏給禮官看的,又或者,肏給那個女人看的。
他巨物粗大,又橫衝直撞,竟是將唐昕穴口捅成一個血窟窿,何止是初血,洞內已是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唐昕終於忍不住哽咽出聲,她覺得自己簡直就要被人活活捅爛了,太可怕了嗚嗚……
劉晟卻沒有將精華賜給她,而是破身律動後,從她體內拔出巨屌。洞內的血水一下子全湧了出來,床單上染開好大一片,整塊元帕都染紅了。皇后終於受不住小聲抽泣起來。
「喊女醫。」皇帝吩咐,走下床塌。
他的巨物浸滿血液。
一宮女將盛滿清水的金盆和乾淨的熱帕送到溫琦玉手中。
又是她,呵呵……
溫琦玉麻木地端著水盆走到劉晟面前,跪下去,用熱帕沾了清水給他擦拭分身。整整過完三盆水,皇帝的陽具已經清洗乾淨,卻仍然腫脹挺拔著。
溫琦玉剛要端起地上的水盆,劉晟突然一腳踢開!水盆在地上翻滾兩圈發出哐當的聲響,水流更是嘩得散開流淌得到處都是。
她保持跪姿,莫名地抬頭看向他,下一瞬後腦被他錮住,陽具已經插進她嘴裡……
「嗚嗚!」她從未如此激烈地反抗,甚至不管會不會傷到劉晟。他卻是用兩隻手同時按住她後腦,將她臉貼在自己腰腹上,他濃密的毛髮紮在她嬌麗的臉上,陽具在她喉間深刺……
「嗚嗚!」太噁心了,他剛才還將唐昕捅得大出血,現在又來肏她的喉嚨!
她噁心地打嗝,卻被他肏得更深!
等到他終於射在她食道內,滿足地放開了她,溫琦玉竟然趴在地上狂嘔了出來!他的白濁連同她的膽汁全部吐得徹底。空氣裡更是彌漫開酸臭的氣息。
劉晟卻是笑道:「朕竟然叫你這麼噁心?」他大笑出聲,命人給她漱口。
幾個麽麽制住她,迫使她張嘴含水再漱口吐出。
唐昕身上痛極,心中卻更痛。劉晟竟然在她大婚之夜,完成任務似的破她身子,再當著她的面褻玩那名低賤的滕女!究竟將她這個正宮皇后置於何地!
溫琦玉此刻口腔被清理乾淨,劉晟又用剛才的姿勢肏她,她臉被壓在他腰腹間,竟然完全動彈不得,口中被迫吞吐巨物。心裡覺得他太噁心,胃中更是翻滾個不停,恨不得將所有東西全部吐個乾淨……
劉晟的大婚,是溫琦玉的噩夢。
第二日她醒的比往日還要晚。宮女們卻是得了皇帝命令從來不喊早的。
午後,劉晟穿常服入屋,竟見她還在睡夢中。
按禮制,帝後新婚應當在鳳儀殿內同居三日不出,只不過皇后昨晚就撕裂了,自然無法再侍駕。他就隨心所欲地來到養心殿偏殿。
他心裡想的都是這個女人。他可以用一百種一千種方法侮辱她、折磨她,卻沒有一個辦法能叫她從腦海中消失。
熟悉的欲望又衝向分身。
他不需要與她再講感情了。手腳利索地掀起被子,撕開她寢衣,壓住一雙玉腿肏弄了起來。
溫琦玉被這熟悉的律動折騰醒了。
一睜開眼,見到劉晟陰鷙的目光正在看自己。
竟然跟條件反射似的,她轉過臉,上半身往床沿靠去,又嘔了一地……
劉晟心中怒極,她真的已經這麼噁心他了?
當下,急於求證似的,更加兇猛穿刺她的花穴。與之對應的,她嘔得沒完沒了,臉頰充血通紅。
劉晟終於還是放開她了,看著她蜷成小小的一團,跪在床邊,對準宮女拿來的獸桶,繼續嘔個不停。
她已經瘦得沒幾兩肉,此刻又吐得撕心裂肺。劉晟終於感到不對勁,喊女醫過來看脈。
溫琦玉漸漸調整氣息,停止了嘔吐,用清水漱口,人依舊無力地靠著床沿。
劉晟已經沒有任何性致。他下床,由宮女為他穿戴整齊。
女醫入內為溫琦玉診脈,而他的最後一個扣子已經服帖地扣好。
「怎麼樣?」他貌似隨意地問。
常海托著錦盤,上面是皇帝的貼身龍佩。宮女跪下身為他系在腰間。
女醫再三確診後,終於離開床塌,跪在皇帝面前稟告道:「回皇上。溫滕女……是喜脈。剛剛一個月了。」
在場鴉雀無聲!
溫琦玉雖然隔了一點距離,卻是聽得清清楚楚!怎麼會這樣?她當初喝了半碗紅湯,以為此生都沒有機會受孕了。
劉晟亦是失神片刻,整個人如同石化。
常海嘴巴更是張大到可以吞蛋。
按大明祖制,在皇后誕下嫡長子之前,任何後宮嬪妃都不得有孕,哪怕懷上了也得拿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