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悖論 - 親姐弟》 - 《悖論【親姐弟】》番外·大學篇·下
“等一下等一下,我技能馬上就CD了,你不要上,欸搞什麽啊——”
快速的鍵盤敲擊聲在寢室內回響,大概是遊戲裡的戰鬥到了白熱化,俞一菲的聲音有些不受控制地揚起來。
另一邊,光線晦暗的下鋪床榻上,兩個身影緊貼相擁。
凌思南朝裡側躺著身子,上身的睡衣前襟已經被解開從肩頭褪下,剛洗過澡還散發著奶香氣的酥胸因為側躺的關系,視覺上更飽滿了許多,兩團白皙的乳肉在胸前疊出一條深溝,頂端的乳蕾陷入身前人的口中。
凌清遠嫻熟地在姐姐的奶子上吸弄,另一隻手還把旁邊的雪乳一並攏過來,隨後舌尖左右輕刷在兩顆奶頭上流連,不時發出細微的嘖弄聲。
這樣就罷了,他還含著她的乳尖,仰起臉和她對視來打量她的反應,兩雙眼睛的視線交錯,凌思南羞赧地咬住唇。
床簾外還有個被蒙在鼓裡的室友,她卻躲在床簾內和自己的親弟弟淫亂。
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和他在這樣的場合下經歷過太多次的關系,她竟然淡定了很多。
甚至能這樣捧著自己的胸乳送進弟弟嘴裡喂他,而代價不過是臉頰生熱罷了。
他吐出口中的奶尖,挺起身吻住她的唇。
一隻手取代了唇舌,摸上胸脯頂端左右撥弄。
凌思南呵出的混亂氣息都被他吞下,兩手只能摟著他的後腦,又動情地沿著脊線往下撫摸。
嘴唇分開的那一刻,凌思南難耐地低喘。
耳邊傳來俞一菲說話:“什麽聲音?”
兩人的動作一頓。
心跳霎時飆升到了每分鍾百來下,凌清遠下意識就拉起被子把姐姐後背包住。
可是等一下,這裡是女生宿舍好嗎?
於是凌思南也一拖被沿,兩個人瞬間藏進了黑黢黢的被窩裡。
被子裡的聲音朦朧,凌思南和凌清遠面面相覷,雖然看不到彼此,卻能感覺到近在咫尺的喘息。
他耐不住的湊上唇,手掌也罩著胸乳恣意地捏弄,誘人的手感讓他險些控制不住力道,抓得凌思南咬了他一口。
氣息噴灑在她嘴角,她的心臟都快要跳出喉嚨。
從上頭的縫隙裡隱隱傳來俞一菲的驚呼:“我就說有聲音啊!肯定是他們隱身在附近。”
兩人同時舒了一口氣。
凌清遠忍不住笑得顫抖,結果被姐姐擰了擰還在她胸前作亂的手,輕斥:“你真敢亂來。”
他帶著笑意把她捂進胸膛,低聲在她耳畔傾訴著溫熱的字句:“好喜歡你。”
凌思南額頭抵在弟弟的前胸,聆聽他心跳加速的聲音。
……真是,討厭。
嘴角的弧度微微翹,明明應該怪責他的話,因為他的心律煙消雲散。
稍微……放過他吧。
她攀住他的肩,在他頸窩間小聲說道:“規矩一些。”
“那你幫我……”他悠悠地吐氣。
抵在小腹上的陽具硬成了鐵杵,不幫也不行。
凌思南握上去,把它包裹在手心裡,緊實,發燙。
口乾舌燥。
她壓抑下心裡的悸動,小心地捋動手中的性器。
凌清遠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又跟著覆上了吻。
余下的那隻手也不規矩,指腹摸上她的陰阜,在稀疏的毛發間搓揉那顆小核。
“嗯……”明明是她先下的手,結果反倒變成她被他挑逗出了聲。
凌清遠舔了舔姐姐的唇,痞壞地笑她,“濕透了哦。”
凌思南的指尖刮蹭過他濕潤的龜頭,不甘示弱。
他驀地一顫,呵了口氣咬了咬她的下唇,抵著道:“還不讓說呢?”
身下屬於男性的手指插進了她濕溻溻的穴縫。
肉壁像紅唇,吞下他的指尖,含住一節吸吮,從小屄深處流淌出來的淫液很快被他的手指擠出了陰道。
凌清遠勾起指節,按著甬道內某一處媚肉,忽深忽淺地抽動。
凌思南一下子就忍不住了,整個身子都像是弦一般繃緊地弓起來,趕忙伸手捂住口,好不容易才壓低了短促的呻吟。
不行了……不能出聲啊凌思南,她努力告誡自己。
做了這麽久,弟弟太了解她的身體,哪裡是敏感帶,哪裡容易出水,他記得比物理公式還清晰。
就像是現在,他一邊拇指按著她的陰蒂,一邊又將食指插進了屄口,兩指同時戳弄她那處脆弱的軟肉,咕唧咕唧的水聲在被窩裡清晰得讓她臉紅。
“別偷懶啊,姐姐。”他啞著聲音。
帶著一股被他壓製的悶氣,凌思南也賣力捋起了弟弟的陰莖,指腹摸過馬眼裡溢出的清液,借著潤滑在龜頭上恣意地摩擦。
兩個人就這麽側著身面對面互相用手幫對方紓解。
被窩裡春光旖旎,被窩外室友的遊戲也戰火朝天,幸好俞一菲的全包式耳機幾乎完全隔絕了外界的聲音,不然凌思南也不敢這麽大膽。
很快凌思南顫抖著高潮了。
下身一波波地往外吐出蜜液,沾濕了床單。
凌思南眼前閃過白光,“啊”地一聲堵上了弟弟的嘴,生怕自己的聲音溢出被窩。
但是高潮來的快感尚未結束她就發現自己有些缺氧,尤其凌清遠還搓著她的陰蒂不斷刺激她的余韻。
她猛地鑽出被窩大口大口地呼吸,汲取外面新鮮的氧氣。
也不管俞一菲聽不聽得到了。
挺尷尬的是,俞一菲正好打完一局遊戲,拉下耳機。
床簾裡女孩的呼吸聲太過急促,俞一菲有些奇怪地問:“南南你沒事吧?”
凌思南悚然一驚,小穴跟著緊縮,將弟弟的兩根手指夾得死緊,阻止了第三根的進入。
“沒、沒事……”她好不容易蹦出兩個字,就狠狠咬住了嘴唇。
被窩裡的凌清遠終於也緩緩探出腦袋,出來也沒個規矩,伸舌舔過她的頸骨。
“嗚——”凌思南即便緊閉著口也還是發出了低吟。
俞一菲轉頭望了眼凌思南的床位,皺起眉:“真的沒事嗎,你聽起來很痛苦。”
凌思南快被弟弟給氣死了,明明知道俞一菲這個時候聽得到居然還敢這麽肆意妄為。
也不知道是破罐子破摔還是報復心,她驀然加快了手下的動作,另一隻手也伸回去玩弄起根莖盡頭的兩顆睾丸——凌清遠剛才短暫冷卻的射意隨著姐姐迅速地搓弄,一下子翻湧上來。
凌思南盯著弟弟闔上的眼瞼,長長的睫毛隨著她的動作微顫,總算緩和了點心理的不平衡。
“真沒事,就剛才做了個噩夢……有點鬼壓床,感覺心口疼。”
曾幾何時,不怎麽會說謊的凌思南,被某人帶壞了,說起假話來也是一套一套的。
鬼壓床是沒有,人壓床倒是真的。
“要不要我給你倒杯水啊?”
凌思南急忙拒絕:“不用了……唔,我大姨媽快來了好累,就是想睡覺,你好好打遊戲。”
“哦,那我戴耳機啦。”正好耳機裡傳來隊友呼叫俞一菲開局,她又把注意力收了回去。
與此同時,凌清遠終於在姐姐的動作下,壓著聲線喘息中射出了濃稠的精液。
精液黏糊糊地淌在她虎口,凌思南用另一隻手捂住,從被窩裡抽出來。
枕頭邊就有抽紙,她越過凌清遠頭頂,拿了兩張。
凌清遠眼眸中的情欲還未褪去,斂睫帶著點茫然看她。
見慣了他的精明,偶爾見弟弟這副模樣,凌思南就覺得心口被小鹿哐地撞了一下。
好可愛啊,果然顏值高就可以任性嗎?
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興致,她丟開擦了一大半的紙巾,余留指上的白濁貼到了唇畔。
“——姐姐?”他陡得眨眼。
粉色的舌尖輕輕舔過手指根部的精液,動作緩慢又色情,卷進嘴裡,吞下。
“嗯?”凌思南收下他微怔的神情,頓覺頗有成就感,故意舔舔嘴角笑:“好濃。”
他倏地一把把她抱緊,舌頭侵犯進她口中。
一陣暗無天日的舌吻,躲都躲不掉,津液溢出了她的唇角。
他半弓起身子壓在她身上,每深入一分就挺身壓得她更凶狠一分。
糟糕了,好像不小心按到什麽開關了。
凌思南在心裡忐忑。
好半晌才分開,她已經上氣不接下氣。
差點被弟弟一個吻親出了小高潮。
這、這家夥真的不能隨便挑逗……不然會引火上身。
凌清遠低下頭,與她額抵著額,貼著姐姐的嘴唇道:“現在操你。”
凌思南眨了眨眼:“什麽?”
“操你。”他語氣平靜地重複,“現在。”
“不行,都說不行了……”凌思南急起來,“剛才說好了用手幫你——”
“那你轉過去。”他說。
感覺到他似乎有一絲緩和,凌思南想了想也是自己作,抿著唇轉過身背對他。
凌清遠不由分說扯下了她的褲子,“腿分開點。”
“要做什麽?”她心驚膽戰地用氣音問,還是緊張地不敢放松。
“做愛。”不知何時已經重新硬起來的他一挺身,陰莖插在了她兩腿間。
弟弟從背後抱著她,左手繞過她頸後,和右手一起握住她飽滿的雪乳。
……做個鬼啦。
他的性器抵在她小穴下方的兩腿之間。
借著她光滑白嫩的腿心,慢慢插弄。
就在凌思南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床簾外又有變化。
“哦對了南南,你睡著了嗎?剛剛微信上大二的學長問我你有沒有男朋友……”俞一菲也不知道怎麽突然就想起了這事,恰好此刻重開了一局還在排隊,就拿下耳機開口問,“你說我該說有還是沒有?”
凌思南感覺身後的弟弟僵直了片刻。
本來想裝睡的她不得已隻好開口:“有有有。”這才感覺到凌清遠的動作緩和了點。
嘖,醋王。
“就是嘛,我也記得你有的,之前有好幾次遠遠看到你和一個男生在學校裡走。”
“你之前還開玩笑說是你弟呢,哪有跟弟弟這麽親密的啦。”
那……真是我弟啊。
而且本尊現在就在這間屋子裡,對她做著一些見不得人的事。
凌思南感受著弟弟的肉棒在兩腿之間抽送,龜頭的肉棱時不時刮過她的陰蒂,激起她陣陣顫栗。
之前高潮流露出的淫液還掛在毛發間,是天然的潤滑劑。
他按住她的小腹不讓她逃走,男女的性器刮擦相抵,舒服得讓她差點忘記噤聲。
“問她是誰?”他的氣聲在她耳邊提醒。
凌思南推他,不敢在俞一菲和她對話的時候那麽囂張。
然而又挨不住他的磨蹭,隻好努力裝作鎮定地問:“是誰問你的?”
俞一菲不以為意地說了個名字,而凌思南身後的人默默記住了。
俞一菲又接著道:“不過南南,你談戀愛好佛系啊,你看孟雲雲一天到晚都不在宿舍,連男朋友大課都要去蹭,哪裡像你到現在了,跟男朋友的合影都沒給我們見過。”
“我……”凌思南想辯解,但又找不到理由,她確實沒敢隨便給舍友看她和清遠的合照,就怕她們發現蛛絲馬跡,“我男朋友……唔……”弟弟的陰莖頂到她花心了,凌思南有一瞬間的瑟縮。
俞一菲的耳機裡幾個隊友在聊天的聲音有點大,她以為是自己沒聽清:“你男朋友怎麽了?”
“——我男朋友有點小。”凌思南一口氣拋出來。
結果忽然之間,有一根駭人的凶器抵著她的穴縫就這麽不講道理地緩緩往裡插。
凌思南忽地捂住嘴,大氣都不敢出,偏過頭震驚地瞪他。
他咬她的耳尖,挑了挑眉毛,輕喃:“小?”
凌清遠一隻手扶著陰莖,一點點沉入姐姐的身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證明她說了不該說的話,他的尺寸比往常還可怕,以至於凌思南下身酸脹得連一絲反抗的力量都沒有。
凌清遠你騙我!凌思南眼神控訴,嘴上不得不回應俞一菲:“我……是說他——年齡小!”
他輕呵。
俞一菲不甚在意地聳聳肩,盯著電腦屏幕裡的隊列:“小有什麽關系,姐弟戀現在很正常啦。”
不,你不懂,我們是真·姐弟好嗎。
現在那個和自己有一脈血緣的弟弟,就這麽不知廉恥地在她的舍友背後,把陰莖插進她肉穴裡,一點面子都不給。
“改天帶出來給我們看看唄。”
就在你身後啊——凌思南都快壓抑不住了,弟弟的肉棒脹滿了她的陰道也就罷了,她還在和俞一菲說話間,他就已經開始挺身慢慢抽插起來。
偏偏這種感覺舒爽到了極致,凌思南順應也不是,叫停也不是。
意識失控了。
掌管快感的神經幾乎要主宰大腦,刺激的電流在四肢百骸流竄,麻痹了她的除了感覺以外的一切。
和當時醉酒的爸爸不一樣,俞一菲明明是清醒的,可她就這樣……被當著人肏了。
屄裡的媚肉層層咬著龜頭不放,碩大的龜頭仍舊不管不顧地破開阻攔,往蜜穴更深處挺進。他甚至為了能插得更深,微微抬起了她的一條腿,若能從下往上看,小小的穴口已經被撐得嚴絲合縫,怎麽都讓人無法想象怎麽能吞進他那麽霸道的尺寸,而現在,不僅僅是吞下了,還被這根肉莖前前後後地抽送,那穴口就像是灘塗上的魚,跟著肏屄的節奏,撐開口翕張不已,肉壁都薄得透明起來。
“……答應她。”凌清遠淡定的在她耳邊叮囑,唯獨只是他額角隱忍的汗珠出賣了他的波瀾不驚。
凌思南現在哪有閑暇去思考,就順著他的話大聲說:“……好……改天。”下一秒又被他頂到了至深,酸麻感一波波發散,她只能咬住手指不敢再發出半點聲音。
“就這麽說定啦!不吵你了,我遊戲開始了,你快睡吧。”俞一菲又戴上了耳機,頓時從耳機中傳來的嘈雜人聲消失了。
“呼。”他也憋得不好受,還不忘刺激她:“姐姐的小穴真緊。”
“凌清遠!”凌思南壓著聲緊蹙眉心,下體的隨著他的動作仿佛遊走過火花閃電,蜜液決堤似的往外流,逐漸讓他暢通無阻。
“喜歡嗎,被弟弟這樣肏?”凌清遠撥開了一絲床簾的縫隙,沉沉的眼盯著投入遊戲的俞一菲的背影,這才收回手,加快了胯下的動作,
那並不只是揶揄她的騷話,這段時間沒有做愛,姐姐的小穴比往常還緊致了許多,如果不是剛才在她手裡先泄過一次,他可能在插進去的那一刻就能被繳械。
既然咬住了手指,凌思南就不可能用嘴巴呼吸,可是下身被入得太深,連床板都發出了隱隱約約的聲音,她的鼻息也急促起來——明明舍友就在幾米開外的地方,她卻被弟弟操得不能自己,強烈的快感洶湧澎湃,把她拍打在岸上,她幾乎要哭出聲乞求他停下來或者慢一些,可又想大聲祈求他再凶一點,再快一點。
若不是全包式的耳機隔音效果太好,若不是遊戲裡的背景音太大,若不是俞一菲的精神太專注。
這床板微微吱呀的聲音,很難不引起她注意。
啊啊,好想叫啊。
“姐姐……”他抵著她的耳後,粗喘,“爽嗎,姐姐……”
這個節骨眼,凌思南已經被他肏得完全沒了脾氣,只能咬緊牙關點了點頭。
……太舒服了,她根本找不到詞來形容這種感覺的百分之一。
她聽到耳邊滾燙的鼻息輕嗤,笑得邪氣十足:“姐姐好乖……”
他摁著她的小腹,挺動的臀部快速地抽插,每一下都入到了子宮口,“都射進去好不好?”
對他哪裡能說不好?就算說不好也是一樣。
回應他的是一聲嗚咽。
“射……進來……”
他的瞳仁微綻,肉棒隨著這一聲祈求,猛地頂進花徑的盡頭,灼熱的精液抵著宮口狠狠噴濺進去。
一股又一股的熱流充滿了子宮和嫩穴,再沿著甬道流在了外面。
她在銷魂的痙攣中達到高潮。
等高潮的快感余韻過去,凌思南努力平複下紊亂的心跳,就感覺到身後的清遠低下頭貼上自己的額際。
熱息隨著他的呼吸打落在她的臉頰,兩人誰也沒說話,好一會兒,他才低低壓著聲笑起來。
他的性器還沒有拔出來,雖然伴隨著射精結束疲軟了許多,卻依然堵著小屄,把精液鎖在甬道深處。不過這次他射得不少,依然還有一些溫熱的精液隨著他的動作,從兩個性器接合的地方一點點往外流,凌思南能清楚感覺到它沿著臀瓣弄濕了床單。
直到此刻她才算是真正認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麽。
簡直不敢相信,明明有清醒的第三人在場,她竟然和弟弟上了床。
而且到了最後,是她主動在迎合他,還是她要求他射進自己身體裡。
凌思南懊惱地閉上眼,她這個做姐姐的真的很沒姐姐的原則。
可是……
她深吸了一口氣,偏頭看向近在咫尺的凌清遠。
他當然沒想過到姐姐這時候在鬱悶什麽,見她看自己,就忍不住吻她的唇,享受兩人性事之後溫存的樂趣。
“姐姐喜歡嗎?”他一邊問一邊吻。
一雙桃花眼因為尚未退卻的欲色,眼底蘊著混沌,讓人看一眼就會不小心深陷進去。
本來她真的打算抵抗一下的,比如說你不能縱容這種性癖,尤其不能每次在哪裡想做就做。
可是他這表情看起來太過無辜,反倒像是覺得自己努力取悅了她,等著誇獎等著討賞。
倒也沒錯……每次和弟弟做愛的時候他很注重她的感覺,總能帶給她極致的快樂。
想一想明明真的享受了一番性愛的快意,到頭來還要指責他的不是,未免有些太過不人道了。
所以凌思南打消了說她的念頭。
小聲地低喃:“紙巾。”
凌清遠愣了片刻,好一會兒記起來她的意思,從枕邊拿了幾張抽紙。
凌思南正準備接過,他卻將手伸進兩人結合的下體之間:“我來。”
想要拒絕的話因為他按在臀瓣上的手收了收,她乾脆抿住唇不開口了。
床簾外俞一菲一波戰鬥有些激動,一時間又忘記控制音量,剛說了兩句意識到什麽又按下聲音:“欸我盡量不說話了哈,我宿舍裡還有人在睡覺,太激烈了怕打擾到她。”
不不不,是我們比較激烈,打擾了。
凌思南腹誹。
凌清遠拿著抽紙的手按在她的穴口,輕輕地擦過。
那力道,帶了點若隱若現的挑逗。
凌思南按住他,皺眉:“沒有了哦,你還來?”
凌清遠貼著她臉歎氣:“姐姐我真可以。”
現在的小年輕真的不知節製。
凌思南往後抬手揉了揉清遠的頭髮:“可以也不行,拿出來。”
凌清遠撇撇唇,臀部往後收了些,將陰莖從姐姐的甬道裡拔了出去,抽紙抵在接合處,吸收了流出來的白濁,很快擰起眉心,又抽了幾張紙,重新伸進了被窩裡。
感覺到他手上的紙巾重新覆上穴口,凌思南以為他還不肯放棄,咬著唇把他的手腕握緊。
對上目光的那一刻,凌清遠的臉居然浮上了一層微微的緋色:“太多了……”
“什麽?”凌思南一時間沒意識過來,半晌之後才尷尬地閉上眼。
“射到姐姐小穴裡的精子……太多了。”凌清遠這才沒過兩秒,臉皮又迅速厚回來,把擦過的紙巾又拿幾張紙包好丟在角落裡,抵著她的耳骨默默道,“怎麽辦啊,好像擦不乾淨。”
她當然知道他是故意戲謔她。
不過戲謔什麽呀,都是他乾的好事。
凌思南索性翻過身子,仰面對上他的眼睛,小聲呢喃道:“那怎麽辦呢,弟弟?”
目光水靈清湛,像是瑩瑩的一方冰晶,一瞬間就攫取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那還不夠,她主動拉下他的脖頸,沿著嘴角吻過去。
可是等到他興致上來,她卻一下子就鳴金收兵。
凌清遠的後腦被姐姐按著,薄唇抵著她的頸窩,溫熱的氣息也噴灑在她的頸間。
還想說點什麽,可是最後還是化成了均勻的呼吸。
凌思南和他面對面躺著,一隻手扒著他後腦的短碎的發絲,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撫。
一大早從清河市趕來看她,本來就是風塵仆仆,又加上一場床事過後,沒多久,他就沉沉地睡著了。
身前,全都是他的味道。
歡愛的氣味多數還是攏在被褥裡,鼻端縈繞的是洗發水停留在他發間,被烘熱的香氣。
以後,很久很久。
大概是一輩子的時間。
她都要習慣這個人的氣味了吧,
凌清遠。
她的,弟弟。
她的,愛人。
很多時候比她還成熟。
偶爾又像個固執的孩子。
他才十六歲。
這世間的變數很多,但是有一件事是不變的——他們在最堅定的血脈羈絆下,屬於彼此。
她輕輕在他頭頂落下一個吻。
把清遠擁在懷裡,卻沒有與他一同入睡,只是靜靜地守著他,聽著窗外的雨聲和室內不時響起的鍵鼠聲。
從今往後也要用自己的方式,成為他的守護者。
那天傍晚,凌思南用手機叫了個外賣請俞一菲一起吃飯,趁著讓俞一菲去校門口拿外賣的時候,匆匆叫醒了睡了一下午的弟弟。
“不要磨蹭啦,快點出門。”她拍拍還抱著她不肯放的清遠,“等會兒室友回來你又走不掉了。”
“那你陪我一起走。”凌清遠換好了自己那套衣服,越發像個大男孩在同姐姐撒嬌,“反正周末不回宿舍也沒關系,我們去開房。”
凌思南氣呼呼地拍他:“多大年紀就把開房說得那麽理直氣壯了啊你,你都沒成年怎麽開!”
他撲哧一聲笑出來:“所以你是想罵我想太多還是想抱怨我開不了?”
凌思南被這麽一問也懵了。
“我有身份證的。”凌清遠在她耳邊蠱惑道:“你也有——跟自己成年的親姐姐開一個標間,也不是不可以對不對?”
見她有所動搖,他又趕緊趁熱打鐵:“何況我大老遠來一下午就趕我走嗎?”
“你……去學生街等我。”凌思南最終還是松了口:“我請人外賣不能莫名其妙自己就這麽走了,遲點我去找你。”
“好。”
說著,凌思南正打算“放虎歸山”。
凌清遠恰好回頭又偷了個香。
宿舍門恰好開了。
“思南?”
凌思南和凌清遠僵在原地。
“雲雲……”這是怎麽著,一個個今天不可能回來的,全都回來了。
“那……那個是?”孟雲雲比了比窗邊身條頎長的凌清遠。
“呃,這、這個是我弟……”
“第一任男朋友。”“弟”字才說到一半,凌清遠就忽然接過了話尾打斷,甚至主動地揚起微笑:“你好,我叫凌清遠。”
欺騙性十足的笑容從他那張清雋的面孔上漾開,是個女人都抵擋不住。
不過第一任男朋友是什麽鬼?!
“你……你也姓凌?”孟雲雲怔怔地問,“別說,你們還真有點像……”
“對,就是這樣才和南南認識的。”凌清遠的應變能力自如得可怕,說起謊來完全不用草稿,叫起她南南也是異常順口,仿佛一直以來是約定俗成的稱呼,“我知道她第一次談戀愛可能比較害羞,平時也很少跟你們提到我,今天想來和你們打個招呼,結果路上淋了雨……”
凌思南簡直忍不住要為他睜眼說瞎話的能力鼓掌。
也是從那一天起,在F大的凌思南少了一個弟弟,多了一個和她同姓的小男朋友。
至於後來感情日漸深厚的室友們發現他倆真正的關系,那就是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