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琪回憶錄[NP]》 - 【鐘琪回憶錄】第88章
記得
鐘琪的嘴唇濕潤、舌尖柔軟,肆無忌憚地撩撥他唇舌。她還在解他的襯衫,但手指沒力,半晌沒解開顆扣子,指尖隔著衣料撓在他的皮膚上,難以言喻的癢。
大概是不耐煩了,鐘琪咬了他嘴唇一下。那點刺痛驚醒了薛渡臨,他一把扯開她,聲音壓抑到幹啞:「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鐘琪抬頭看了他一眼,眼底流動的黑色裡,他的倒影在輕輕晃動。
「邵衍。」
那一刻,耳畔的塌陷戛然而止,蠢蠢欲動的困獸,徹底掙開了囚籠。
薛渡臨攬住鐘琪的腰,低下頭去吸吮紅嫩的唇瓣,把她的唇色肆虐到嬌艶。鐘琪纏得越來緊,他便一隻手按住她的脊背,要把她的香和軟嵌進身體裡。她身上的浴袍在交纏裡鬆散開來,他乾脆扯下去,讓她光滑的肩膀袒露出來。目光所及,她鎖骨、胸骨和肋骨的綫條清晰,脆弱到極致的瘦,顯得胸前的乳肉愈發豐滿、柔軟,隨著喘息的起伏與晃動,誘惑十足。
薛渡臨眼睛發熱,彎下腰叼住她的乳尖,舌頭撥動早已堅硬的肉珠,嘴唇吞、吸、含、吮。鐘琪的手便勾緊他的脖子,細腰挺起,從鼻腔裡發發出斷續的呻吟:「嗯……」
那聲音可以勾魂。
薛渡臨的太陽穴突突地跳,握住被冷落的另一隻乳捏揉,動作愈發的激烈起來。齒尖刮蹭得乳尖發疼,鐘琪難忍地蹙眉,扯著他頭髮,「輕點。」
他稍微清醒了些,粗喘著鬆開,很快打橫抱起鐘琪,將她放到床上,跪到她腿間垂下眼。
意識迷離的女人緩緩地支起條腿,沒穿底褲的私處撞進眼底,粉色的柔軟帶著水潤,兩瓣軟肉悄然分開,緊窄的入口一張一闔。
白嫩的乳肉在胸口起伏,乳尖上晃動的晶亮,和皮膚上的紅痕,都是他弄出來的。
她還說:「插進來……」
薛渡臨伸手解開腰間的皮帶,堅硬的身軀覆上去,頃刻間被綿軟的女人香纏繞。他扶著性器,龜冠撑開穴口,挺身,潮濕的穴兒箍住龜冠,寸步難行。他額頭沁出熱汗,綳緊身體,陰莖狠力撑開甬道,一時間身體被巨大的愉悅衝擊,忍不住停了下來。抬手撫著鐘琪汗濕的臉頰,他叫她:「鐘小琪。」
鐘琪沒出聲,只是偏頭吻他的掌心,濕熱的觸感從手掌一路鑽到心口,薛渡臨再不忍耐,盯著她的臉狠狠挺動腰身。
窩在心裡的話未曾宣說,現在以情欲的姿態噴薄而出,他的動作顯得貪婪而急切。掐著鐘琪腰的力道很大,虎口在腰上留下印痕,腰胯瘋狂律動,整根陰莖全部沒進,在她的穴裡不停衝撞。
男人的粗喘混著女人的呻吟,熾熱的交合仍沒有讓彼此的身體得到徹底的滿足。
鐘琪被撞得身體聳動,嘴唇開合著,口舌乾燥到難忍,連著沁汗的皮膚都在乾渴。薛渡臨便吻她,細細地舔吮她的唇舌。
交叠的身軀密不可分,熱度、柔軟、甘甜,無一不讓人陷進不見底的深淵。
炙熱的情潮燒著神經,現在他只知道挺動窄瘦的腰,一次、一次、又一次地將陰莖插進。腿根撞到發麻,沾了粘膩的耻毛刮蹭她穴口上方的敏感,惹得她的壁肉不停收絞。他尾骨開始發麻,難忍地激射出來,滾燙的衝刷讓她的小腹隱隱地抽搐。等到他緩過神,將裹在穴兒裡的陰莖稍微地滑出來,汁液混著精水淌出。他抱住鐘琪的腰和脊背,親吻她的額頭、臉頰、耳朵。
鐘琪攤在床上的手指動了動,被他握住了。他直起身,將她腿架到另一條手臂上。再次硬挺陰莖重新插入,沒流盡的濕潤被擠出甬道,又被性器頂回到深處,帶出淫糜的水聲。
鐘琪黑髮散在身下,水流般光滑滌蕩。她張開唇喘息,眼梢緋色纏綿,無可攀附的手攥住枕頭的一角。明明沒了力氣,身體却很直白,穴兒裡的濕和熱都是她的迎合。
薛渡臨目不轉睛地盯著她,性器在她腿間快速進出,結合處的水液被撞成細細的白沫,仍然不知疲倦地抽插。
再一次射過之後,他沒有抽出陰莖,而是在鐘琪身前躺下。將她的一條腿纏到腰間,扶著她的腰和胯,半勃的男根在潤滑的穴道裡慢慢頂弄,很快又一次堅硬起來。
整個晚上,薛渡臨不記得做了多少次,最後他坐在床頭,望著狼藉大床上沉沉睡著的鐘琪。微明的天光漸漸在房內散開,一點點驅走粘膩的情潮。
薛渡臨做了個决定。
他走的時候怕吵到鐘琪,特意放輕了脚步,但她還是醒了。門關上的刹那,鐘琪睜開眼睛,看見門縫裡的身型,熟悉到不能更熟薛渡臨。
但她像是不知道發生過什麽一樣,在四個月後,薛渡臨再回帝京、來到她這兒時,她坐在重新找來的男人旁邊,笑著問薛渡臨:「這次走這麽久?」
薛渡臨也像是忘了那個晚上,拉開椅子坐下,懶洋洋地翹起二郎腿,仍然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投資方事兒太多……先不聊這個,你家還有飯沒?我剛下飛機還沒吃東西。」
不說,是各自選擇了粉飾太平。
所以時隔多年,陳舊的往事被翻開,斑駁的景象鮮活且分明,沒有半點兒褪色。
「你都記得?」薛渡臨逼視她的眼睛,問她:「那你爲什麽不說?爲什麽這幾年要當沒事發生過?你現在又要說出來?!」
「因爲你覺得你對不起邵衍。」鐘琪抬眸,迎上他的視綫,「但我是鐘琪。」
死人不會複生、回憶沒有力量,困住薛渡臨的,只是他的愧疚。
可鐘琪不覺得他對不起過誰。
「你不想我多管閒事就這麽說??」薛渡臨腦袋裡突然被人重重敲了一記似的發起疼,呼吸都沒辦法順暢起來,喉嚨裡火燒火燎,眼睛微微地發起紅,「鐘小琪,你到底長沒長心……」
十來年的交情,不可能只有愧疚。
然而她不止是鐘琪,她還是董事長。
「不管從前怎麽樣。」鐘琪伸手關掉水流,一個字、一個字地說:「以後,你別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