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言說的親密》 - 【不可言說的親密】第68章
終生(H)
鐘暮辰又被叫家長了。
他爸下了飛機就直奔學校,又一次接受老師的教育批評。
「知道您平時比較忙,沒時間看管孩子,但是現在都一年級下學期了,他連個乘法表都沒有背下來,這實在說不過去……」老師看著鐘欽錫這張帥臉,忍痛,「還因為這個事,他今天把人家同學打了…」
「您放心,我這次回去一定抽出時間來好好管教這孩子。」鐘欽錫認真地和老師保證。
「那……您也得拍戲啊~不然粉絲太辛苦了……」老師的私心顯而易見。
鐘欽錫笑笑點頭,拉著鐘暮辰上了車。
看著老師還在校門口沒有進去,鐘欽錫瞅了兒子一眼,搖下車窗。
鐘暮辰狗腿的趴在門上:「老師謝謝您!您快進去吧!」
見老師揮揮手,鐘欽錫才把車窗升起。
然後開始了教訓兒子的路程。
「怎麼回事?」聲音不冷不淡的。
「……同學嘲笑我背不下乘法表,還說我笨。」鐘暮辰摸了摸他爸車上新擺件,手感不錯,心不在焉地回答。
「就因為這?」鐘欽錫擰了擰眉頭,「說實話。」
「真的。」鐘暮辰顯然不想和他爸深入討論這個問題。
「鐘暮辰,你知道你為啥叫這個名字嗎?」鐘欽錫靠了路邊停車,準備擼起袖子。
鐘暮辰把擺件從檯子上拿下來,抱在懷裡玩:「我媽說了,你要是打我她就讓你睡地板,沙發都沒得睡。」他就知道他爸這句臺詞會出來,曾經年少無知的他還真的接過話,問為什麼,他爸解釋說自己「早晚」要挨打,於是對著屁股就來幾巴掌。他媽知道後,十分心疼,於是就教了他這一句。
「你媽說沒說我們今天不回家?」鐘欽錫一巴掌拍他兒子後腦勺上了,「我把你送你爺爺那去,三天不許回家。」然後開車上路。
「霸主!惡棍!」鐘暮辰委屈巴巴地控訴,瞪了他爸一眼,反對無效後打著商量,「你把這個讓我帶走……」指了指手裡的擺件。
「那四天。」
「???」鐘暮辰撲閃著紫葡萄一樣的大眼睛,悲痛,「好!」
「下次你考試把乘法表背下來吧。」鐘欽錫提議。
鐘暮辰歪頭:「為什麼要背?我又不是不知道……這樣背下來很麻煩啊,好多同學都要背一遍才知道九九多少……」
「我不想讓別人以為我兒子真笨。」
鐘暮辰翻翻白眼:「好處?」
「還敢和我要好處?趁我不在天天上我床……」鐘欽錫瞪著兒子,難以置信地說。
「好好好。」
成功把鐘暮辰送到爺爺奶奶家裡,鐘欽錫看都不看兒子一眼,毫不留戀地開車往家裡奔。
進家門行李箱都沒拿,鐘欽錫就開始喊人了:「老婆!我回來啦!」
蘇灼從廚房出來,只見他一人,好奇:「兒子呢?」
「他爺爺奶奶想他了,我給送那邊去了……」鐘欽錫脫了外套,走過來,把老婆摟緊懷裡。
「爸媽不是昨天才見過?」蘇灼詫異,明明昨天一起吃的飯呀……
鐘欽錫湊上前親了她一口,試圖轉移注意力:「想沒想我?」
蘇灼嫌棄:「你快去洗澡哇~」
「先說想沒想我?」他不依不饒又湊上去親,「嗯?幹嘛不承認?」
「……承認什麼?」
「前天晚上誰在電話裡哼叫的?」鐘欽錫堵住她的嘴,毫不猶豫地就把舌尖拖住,尾音上翹,「嗯?」
蘇灼只好勾住他的舌頭,肆意纏綿地來了一個深吻。
鐘欽錫一隻手伸進她家居褲裡,捏住一半臀肉揉弄:「想不想我?」
「你先去洗澡……嗯……」蘇灼躲出來一絲呼吸,催促他。
「急了?那一起洗。」說著就要抱起蘇灼。
「廚房還開著火!」
蘇灼親了親他:「一會好不好?」
鐘欽錫這才放了他自己一個人去速戰速決。
蘇灼回了廚房,看著鍋裡煮的東西有點心猿意馬,腿間沁出的一絲絲濕意,讓她只想關了火,偎依進他的懷裡,感受熱燙。
想著想著,身後的人就貼上來了。
三分鐘的最新洗澡戰鬥記錄。
鐘欽錫只穿了一條棉麻褲子,上半身裸著,把蘇灼抱進懷裡,低頭埋進她脖頸。
他身上都是氤氳的熱氣,濕漉漉的貼近她的衣服滲入到皮膚裡。
一隻手隆著她的胸肉,一隻手關掉了燃氣。
鐘欽錫的吻蔓延到唇邊,兩人貼近,兩舌糾纏。
燎原的欲望和燃氣灶上的熱氣一起蒸騰。
他的手從她T恤的前襟伸了進去,毫不留情地撥開了內衣的裹束,指尖夾弄著翹起的乳尖。
蘇灼轉過身,兩隻手撫在他的裸背上,所過之地,都是顫慄的撩撥。
兩唇的貼合與攪動,把性感的聲音關在口腔裡,原始的動作並沒有因為年歲而有絲毫的怠慢,亦如過往的那般熱切。
鐘欽錫一條腿插在她的腿間,緊實的大腿隔著綿薄的衣服,熱燙的頂著她,企圖讓她更向上,敞開自己的一切。
蘇灼真的墊著腳尖,踩在了他的腳背上。
嗯,脖子的舒適度更好了,手上的也要更好。他放過乳尖,捏住一團白膩的軟肉,三三兩兩下的揉捏,綿軟的觸感,讓他發出似久違般的歎息。
「嗯呃……」
蘇灼兩隻手劃過後背的肌理,順著腰腹蔓延,輕輕點點地在幾塊緊實的腹肌上跳動。又順著向上,繞到他胸前,調皮又溫柔地撥動著。
「唔…」唇齒的勾連,在津液潺潺聲中,滿足地喟歎。
蘇灼收了唇,退到相差一釐米的距離,眸子盯著他的雙眼,溢滿情動。
她又湊上前輕啄他的薄唇,退回來。
鐘欽錫勾勾唇角,笑意甚濃,牽動著眼角幾層褶皺,滿是歲月的沉澱。但是那好看的眉眼啊,還是曾經的模樣。
心中動情,蘇灼又湊近,吻了吻他的眼角,柔軟的唇一寸寸地貼近耳邊:「……想你。」
鐘欽錫緊了緊手臂,把她整個人圈在懷裡:「肯說實話了?」
蘇灼右手指戳了戳他的下顎,笑言:「什麼時候說假話了?」
「想我什麼?嗯?」鐘欽錫沉著嗓音彎彎繞繞,泛著一股誘惑,是他最拿手的。
「想你……」聲音消失在空氣裡,但是口型一清二楚。
——操我。
簡單直白又極致。
鐘欽錫用手捏住她的唇瓣,湊上前舌尖沿著唇形描繪了一圈:「樂意之至。」
衣服脫光就是一瞬間的事情,他們赤身裸體的穿過客廳,交合的肉體在電動窗簾拉上的那一刻,開始了原始的律動。
呻吟聲從床邊,到了床上。
「嗯啊……」
「快點好嗎?」鐘欽錫俯身親了親她紅潮的面頰,因欲望沉淪而迷茫的雙眼。
「啊……嗯……」身下卻絲毫不快,蘇灼難耐地點頭,一隻手把住他的手臂。
鐘欽錫撈了她的一條腿,壓在身前,低頭親吻著,身下依然慢條斯理地挺進、抽出、再挺進。
穴內的空虛感更深,想要撞擊的某處,忍不住收緊穴壁。
緊致來得突然,鐘欽錫挺動的速度終於快了起來。沁滿精液的龜頭,撞上柔軟又緊致的內壁,進進出出,絞緊放鬆,勾連著混合不清的濁液,流淌在花唇,蔓延到臀肉。
耳邊是她哼哼唧唧的喘息,身下是啪啪啪啪的節奏,舒適的感覺從耳朵到頭皮,從陰莖到腳趾。酥麻穿過心臟,再到肺腑。
都是她的,全部身心。他的女孩,他的女人,他的妻子,他的終生。
壓在胸前的那隻腿,漸漸發麻,這場性愛如同跋涉,長過那麼多年。
蘇灼拉過他的脖頸,慌亂地親吻著,雙唇勾纏,發出的響動甚至蓋過身下的律動。
鐘欽錫一隻手摸到結合處,蹭了一手黏膩,拇指和食指找到花核,輕輕一掐。
「啊……」她的唇都麻了,失去動作。
但他不放過,繼續動作,嘴巴嘬著她的舌頭,手指按著泛硬的花核,陰莖抽插著花穴,全部一下一下又一下。
「呃啊……唔嗯……唔啊啊……」
呻吟聲從喉間溢出,她一手胡亂地在他頭頂興風作浪,一手掐了掐床單,又掐了掐他的手臂。
穴裡被他攪動的一片氾濫,陰核腫脹地被他玩弄,蘇灼忍不住收縮一下再一下。
「啊……」兩聲重疊。
鐘欽錫收回唇,低頭俯看著她,身下和手下毫不輕緩。
「噗嗤噗嗤」的水聲和「嗯嗯啊啊」的呻吟,不斷重疊,蘇灼緊著穴,頭腦放空,感受著高潮來得熱浪。
鐘欽錫看著她,情潮染了滿臉,陰莖被水液淋滿,緊致感像是剛學會做愛那一會。他身下只有動的更快,讓射精來得更猛烈。
等風平浪靜,熱燙地濁液從穴內隨著陰莖抽動而流出,一片黏濁。
他順手抹了抹,一隻手護著花唇,指尖在泥濘中輕攏慢撚,兩具汗濕的肉體緊緊貼近。
鐘欽錫舌尖舔了舔她的紅耳尖,翹著尾音說道:「老婆,二十周年快樂。」
蘇灼眉眼上挑,動動身子貼著他的懷更緊了,開口:「…那再提前祝我們七十周年快樂吧。」
「……好。」
鐘欽錫六十五歲那年獲得終身成就獎的時候,是蘇灼自退圈後第一次,正式在娛樂圈活動中出現在大眾面前。
兩人牽手上臺領獎時,不知多少人在現場、在螢幕前迷了雙眼。
鐘欽錫說,沒想到會得到這個獎項,近些年總有人形容我的表演是電影行業教科書般的存在,為表演這門課做出了巨大貢獻,我聽來十分羞愧。因為我這一生既不是電影的,也不是表演的,它是我愛人的。所以這個獎,你們頒給我,我要把它頒給我愛人。如此一來,她這一生也就是我的了。
場下響起經久不息的掌聲。
第二天的新聞報導寫道:「歲月勾勒了他們的面龐,卻保留了最初心的愛。」
蘇灼摯愛這一句,後來把這句話刻在了她為鐘欽錫建起的影視博物館門口,永留。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