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加一等於七[NP]》 - 《五加一等於七[NP]》番外之懲罰 下
徐子佩的手掌炙熱,握在路念有些冰涼的手腕上,激起了她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
“那……”她剛想說幫他削個果,他已經握住了她的小手,包在他骨節分明的大手裡,“不早了,我們回房休息吧。”
對上他深褐色眸子中的柔光和眸底那抹晦暗不明的神色,雖然她有預感和他回房不會有什麽好事,可她還是咽了咽口水點了點頭,將那句“現在才8點。”吞了下去。
徐子佩牽著乖巧地低著頭如同犯錯學生的少女走出了廚房,路過夏燕飛身邊的時候,夏燕飛挑了挑眉,桃花眼微微眯起,“別做太狠了,她也累了。”
路念聽得這話差點沒羞得暈過去,想第一時間衝上去堵住夏燕飛那張什麽都敢說的臭嘴,可徐子佩只是用那雙深褐色的眸子平淡地看了他一眼,便拉著她走了。
他們的這套房子是兩層的樓中樓,徐子佩的房間在樓上,兩人沉默地走上了木製的樓梯,路念偷偷抬眼望了一下緊緊牽著她的手走在前面的男人的背影。他卻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似的側過頭,正好捕捉到了她的視線,彎起唇角笑了笑,“怎麽了?”
“沒有。”路念搖了搖腦袋,說話間兩人已經到了他的房間門口。
房門剛合上,徐子佩就旋身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裡,低頭一口含住了她的唇。他的舌尖還殘留著些許濃鬱的咖啡香氣,她被他的深吻親得有些喘不上氣,伸出手抓上了他身上做工精良的襯衫,在上面留下了幾道深淺不一的皺褶。
他稍微離開了她的唇讓她喘氣,抓著她的手搭在他西裝褲鼓起那塊的拉鏈上,側臉貼在她耳邊,冰涼的鏡架蹭上她滾燙的面頰,聲音低啞,“幫我解開。”
她下意識地遵從了他的意思,抖著手拉下了那金屬小拉鏈,他再次低聲道:“拿出來。”
“不……”她剛想移開手,他的大掌已覆了上來,貼著她的手背強迫她感受手心裡他的熱度,“乖。”
他如此堅持,路念也覺得今天有些對不起他,聽話地忍著害羞將他粗長的那物掏了出來。尺寸很可觀,顏色是略深的粉色,看起來有點可愛。可她卻知道,這根東西在他主人的應用下總能讓她欲仙欲死。
看見她如此聽話,他似乎有些高興,形狀好看的薄唇翹了翹,一手熟門熟路地褪下她的褲子探進了她濕漉漉的小穴裡。
“嗯、別…我先去洗洗再……”他突然地插入讓她想起裡面還殘留著夏燕飛的東西,隻想先清潔了身體。
“不用。”感覺到指尖的粘膩,他臉上沒什麽表情,卻動作迅速地將身下的硬物突如其來地捅進了她的花心裡。
“唔——”他進入得太突然,路念嚇了一跳,花穴裡還殘留著夏燕飛的精液,他又塞了進來,裡面堵得滿滿脹脹的。
沒等她準備好,他已經就著這樣的站姿將她一條腿掛在胳膊上,凶狠又快速地抽插了起來。
“嗯……慢點!”平時他總是十分注重歡愛的技巧和她的感受,往往是將前戲做得她都受不了了才插進來,進來後也是由緩到急,帶給她最極致的體驗,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直接粗暴。
他的陰莖混著裡面的花液和精液,搗出“嘰咕嘰咕”的水聲,他掐著癱在他身上的少女的腰,冰冷鏡片下的眸子平靜幽深,“他讓你高潮了幾次?”
“沒、沒有……”路念預感到如果說實話她今天晚上也許就不用睡覺了,可徐子佩並不放過她,忽地把在花穴裡抽插的肉棒給抽了出來,換成他骨節分明的修長食指,“說不說?”
原本的滿脹充足感突然撤去,而他的手指勾得她癢癢的又不給她痛快,她擰著腰想追著那根挺立的硬物而去,卻被他躲開了,“嗯?說,幾次?”
“兩…兩次。”她最終還是敗在了這卡在中間不上不下的感覺下,實話實說。
“好。”他很守信,拔出了裹滿了花液的食指,硬物再次凶猛地插了進去,“那我給你四次。”說著就這樣插在她的小穴裡抱著她走到了床邊,將她壓在床上,快速動作了起來,兩人的交接處都泛起了白沫,進出間帶出了裡面的精液。
快速摩擦嬌嫩小穴的內壁帶起來強烈的快感讓路念只有躺在他身下喘息的份,偏偏這時他突然開口問道:“我肏得你爽嗎?”
壓在她身上進出的男人衣著乾淨整齊,只有襯衫被她抓出了幾道印子,帶著無框眼鏡的文雅臉上帶著不大不小的笑意,深褐色的眸子深邃。他的硬物帶著淫液在她下身捅進抽出,整個人就像衣冠禽獸一般,偏偏這樣俊秀的人又說著那般粗鄙不堪的話,這樣的反差讓她的下身裹吸著他的肉棒狠狠一吸,在這樣的刺激下迎來了高潮。
“你——”路念不敢置信地望著他,他平時可不會說這些,最多是溫柔地問她這樣的姿勢、速度疼不疼。
“你喜歡他那樣問?”他在她高潮後狹窄難行的小穴裡保持著三淺一深的規律,握著她搖晃的乳兒緩慢而色情地揉捏。
她咬著唇沒說話,看來今晚她是注定要吃點苦頭了,吃醋的男人非常不好伺候。
但接下來的兩小時裡,她算是明白了,不是非常不好伺候,而是極其難伺候!
他十分的守諾,變換著各種各樣的姿勢,在房間裡的各個地點,成功讓她在他高超的技巧下高潮了四次才深深地射進了她的花壺裡。
他拔出了埋在她溫暖小穴裡的男根,剛想轉身去用毛巾沾點溫水給她清洗一下,就被少女汗濕的小手拉住了手腕。
路念的腰軟得都要直不起來,還在高潮的余韻裡呼哧喘氣,但她還是勉強著自己挺起了身子拉住了他。她小心地觀察了一下他的神色,平靜得一如往常,看不出端倪,“你生氣了?”她的嗓子都啞得不行,聲音乾巴巴的。
他沒說話,拉開她的手走進浴室裡,拿了塊溫毛巾出來,跪在少女身前,動作輕柔地為她清理下身。
路念看著男人低垂的眉眼,和他細致的動作,抿了抿唇,握著他拿著毛巾的手腕,“……你後悔了?後悔像這樣……”後悔提出了五人共享,後悔和她在一起……
單膝跪地的男人抬起頭,看著少女通紅的眼尾和耷拉下來的唇角,頰邊他最愛的梨渦消失了,整個人如同一隻無比委屈的兔子,可憐兮兮的。
他輕歎了口氣,放下手裡的毛巾,傾身擁住她,繾綣深情地吻上她的眉心,聲線清淺,“我沒有,我沒後悔。”
“那你……”
“我只是想讓你記住,定下的規矩還是不要破壞的好。”他垂眸對上她的眸光,“這回是我,還沒什麽,若是下回是其他的人,起了怨懟之心,你該如何應對?”
“我……”沒想到他考慮得這麽深這麽周全,路念有些感動地反手擁住了他,將紅潤的臉蛋貼在他涼滑的襯衫料子上,“我記住了,以後再也不會了。”這些年徐子佩越成長越讓她難以捉摸,有時夜半醒來看著躺在身邊的他,她竟覺得自己根本猜不透他的心。可如今她明白了,不論他變化多大,他對她的心依然未變,一如當初那句詩。
“願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
ps. 小秘密:徐子佩是被秦邦彥的電話call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