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荒淫記(NP)》 - 【和親荒淫記(NP)】第19章
帝王無情(H)
轉眼間入夏了,大明宮內一日比一日悶熱。各宮中的冰塊都是內務府統一安排的,皇帝和皇貴妃宮中永遠鎮著小山高的寒冰,其他三妃亦不短缺,之後的嬪妾可沒那麼好受了,這些下人們也怪會看眼色,過得好不好全看受不受寵了。
長生殿裡,哪怕鎮了那麼高的冰塊,溫琦玉還是怕熱得不行。她成日待在宮裡,穿著極薄的絲衣,小腳上更是不穿襪子,赤腳蹬上木屐。
晚膳後,她有些無聊地等待皇帝,今日他大概是要事在身,這會兒了還不來。
倒是針房宮女捧著皇貴妃吉服來了,請她檢閱。
那日皇帝晉封得倉促,針房趕制了二十日,才做出皇貴妃整套頂冠、吉服、朝珠、玉履,由三名宮女捧著進獻。衣料好看極了,長生殿的貼身婢女們紛紛圍過來,誇個沒完。
「娘娘趕緊穿上身,給我們看看吧!」香雲也跟著說道。
「天氣那麼熱,就不試整套了,外袍披上看看就行。」她一吩咐,宮女們便小心地托起華貴的吉服,為她試衣……
銅鏡裡,美人華服在身,胸房高聳,小腰纖細,下擺繡了整隻展翅高飛的仙鶴,美到極致。
宮女為她系上前襟的扣子,她覺得有點悶,摸在襟口上,低聲道:「好緊。」
要知道她都沒穿中衣呢,穿上中衣豈不是不能呼吸了?
實則,這尺寸是根據娘娘兩個月前剛入宮那會兒量出來的,誰也想不到,短短兩個月,她胸乳竟然又長了一圈……要知道,那會兒的尺寸已經令針房宮女高呼不可思議了……
「娘娘前襟的扣子,針房拿回去重新釘,開得再寬一些。」香雲吩咐道,針房宮女連連應是。
雖然襟口稍緊,可吉服好看極了,她看著銅鏡都不捨得脫呢。
「皇上駕到!」
劉晟來到內殿,正巧見到溫琦玉穿著仙鶴吉服,朝他回眸一笑。
雖然時常被她的嬌顏迷得沒有方向,皇帝不得不承認,他又一次看怔神了。
小美人看到他來,開心的不行,提起裙擺,木屐踩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下一秒已經撲入他懷中。
「皇上,你看我這身好不好看?」
皇帝低頭仔細一看,發覺她整個胸乳的渾圓形狀都被衣服勒緊了,旁人竟然可以隔著衣服清楚看到酥胸形態,這還得了?
劉晟臉色一黑,吩咐道:「趕緊脫下來,胸口重做。」
「哈哈哈……」她其實是故意挺胸給皇帝看的。
吉服脫下後,她又是身上只剩一件絲衣。
說起來簡直荒淫,劉晟不許她穿肚兜和褻褲,故而她竟是內裡光裸的,兩隻茱萸總是將絲衣頂起來。一開始她很不習慣,覺得淫蕩極了,可是皇帝喜歡,她也沒辦法。
劉晟將她橫抱起來,就和往常那樣,往軟榻上一放,輕鬆將絲衣抽除,她就跟剝皮的雞蛋似的,白嫩嫩呈現在眼前。他自己也是脫了乾淨。
她躺倒了,雙腿大開,準備挨肏。
劉晟卻和往常不太一樣,壓開她的腿,眼神在她赤裸的嬌軀上打轉,看了好幾個來回。
也不知他看什麼呢,都看了那麼多次了……
他握著她一條腿,令她翻了個身,俯臥在床上,又曲奇她雙腿,臀部高起。
溫琦玉以為他要後入式,於是配合地分開腿跪好,小屁股朝皇帝撅起來。
劉晟的手指卻是在她菊穴周圍敲點,他看著粉嫩的菊穴說道:「玉兒的菊穴生得嬌美,更是初次就能承受朕的巨物,簡直不可思議。」
她的菊穴是梁王開發出來的,只不過並不經常挨肏……
劉晟手指伸入菊穴裡,在裡面挖弄,找到她一處嫩肉,用指腹按壓戳刺。她很快嬌軀顫抖,嚶嚶媚叫。
「皇上,不要手指,要大肉棒……」
「好。」
劉晟撤出手指,順帶從她後穴抽出一縷銀絲,長長地拉扯在半空,最後斷了的銀絲垂落在床榻上。陽具就著濕潤,輕鬆入了後穴,開始狠戾律動,一下比一下用力,簡直要將她撞壞了……
「啊啊,啊啊……」溫琦玉雙手揪緊床單,被迫承受他的狂暴。
她這才發覺皇帝今天不對勁!
平日他時常會對她笑,今天入殿後竟然從未笑過。歡愛也不同以往,沒有溫柔擁吻,也不揉他最喜歡的大奶子,連水穴都不問津,而是直衝後庭……
她想問皇上今日是不是心情不佳。可是後穴被肏到激爽處,她根本無暇說話,只能受本能驅使,「啊啊啊」地叫個不停,小屁股被捅破了似的,又爽又痛楚……
許久後,皇帝終於射入她後徑,兩人皆是累倒在床榻上,他從背後抱著她,陽具還埋在她身體內。
耳邊,皇帝冷笑道:「梁彥也是這麼肏你的?」
她下意識身體瑟縮了一記!
偏偏這細微的動作,落在多疑的皇帝眼中,使他嘴角的笑意更冷了。
好在她背對著他,不用顧及神色,溫聲道:「皇上說什麼呢?怎麼提起梁王了?」
「這麼說,愛妃從不曾與梁王親近過?」背後人聲音帶了幾分笑意。
她卻覺得刻骨的冷,她只能硬著頭皮道:「臣妾與梁王並無交往,更無床底之歡。不知皇上從何處聽來的。」
「哦?」
劉晟從身後掐住她的腰,兩人一同坐起身,她此刻被壓坐在他身上,陽具仍然硬挺在她後穴中。皇帝的下巴墊在她頭頂上,一手摟住她纖細的腰肢,一手伸在半空中。
常海遞過來一個木匣子。
溫琦玉認出了木匣子上的印章,那是梁王宮大內私印,只有大內之物才能蓋上這個印章。她突然被一種冰涼的恐怖感襲擊,親眼看著皇帝將木匣子放在二人張開的腿間,當著她的面打開,一張張拿出裡面的畫。
「愛妃這張畫上只有十二歲吧,奶子還沒怎麼發育呢。」
「這張畫上開始長奶了,小巧可愛極了,朕看著也想揉一揉。」說著,摟在她腰際的手往上摸,開始揉捏她的豪乳。
「這張畫的角度極好,從花穴之處入筆,勾勒愛妃窈窕身段,穴口溢出這麼多淫水。想不到愛妃幼女之時就這般淫賤了。」
「這張……」他拿出的這張畫上,清楚勾勒了梁王入她後穴的情景,畫上她已經長成迷人的少女,一隻豪乳更是被梁王揉在掌心裡,「愛妃怎會不認得畫上男子呢?」
溫琦玉看著這些畫作,百口莫辯。
她知道梁王有時會請來宮廷畫師,繪畫二人歡愛之景,卻不想,有一日這些畫作都被呈到劉晟面前。
「愛妃怎麼不說話了?」身後之人放下畫作,兩隻手一起揉她的奶子,力道重得她忍不住皺起小臉。
「看來愛妃是想起來了?」他的雙手向下游走,長指探入花穴中,此刻她前穴被手指作弄,後穴被分身填滿,下身很快溢出水花。
劉晟在她花穴內反復戳弄,最後歎道:「愛妃下面這張小嘴也是被人嘗盡的吧,留一滴初血給朕,就想矇騙清白之身?!」他突然起身,將她猛推出去!她身體躍向床外,在半空中拋擲,陽具與後穴瞬間分離,嬌軀被重甩到地上,撞得她眼冒金星,胸乳陣痛。
她匍匐在地,略微抬頭,見到皇帝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榻上,嘴角是殘酷的笑意,看著她的眼神沒有半分溫情。那種獰惡的眼神,竟是比初見之時更赤裸更惡寒……
溫琦玉其實一直都覺得,被皇帝寵愛的日子,美好得像一場夢。有時她自己都懷疑,她不過生得美了一點,哪裡能霸佔他的寵愛。一直以來,她都很乖巧,對他又撒嬌又獻媚,無非希望這份寵愛來得長一些,讓她在大明宮裡的好日子久一些。
她不說話,臉色悽楚。
劉晟從床塌上走下來,陽具上依然還淋著她的清液,此刻高高翹起著。
皇帝在她面前站定,伸出一隻腳,腳趾抵在她下巴,用足勾起,迫使她抬起頭,他冷笑道:「怎麼不說話了呢?愛妃的聲音如黃鸝翠啼,甚是悅耳,此刻倒是啞了?」
溫琦玉知道他這是要找她算帳了,恐怕她這條命已經留不住了,故而淒徨一笑道:「皇上覺得臣妾應該說什麼呢?皇上恨臣妾欺瞞,可臣妾若是一開始就說,臣妾被梁王私藏了兩年,難道皇上就不生氣了?就不發作了?就不要臣妾性命了?」
「住嘴!」他一腳踩在她腦門上,力道極大,令她往後翻身,頭重重撞擊在地上。
溫琦玉暈了好幾秒,才睜開眼睛,入目的,是如同煉獄修羅般猙獰的劉晟。
他本就已經氣極,聽到她親口說出被梁彥私藏兩年,仍然恨不得立即殺了她!
溫琦玉看到了他眼裡的殺機,眼淚不爭氣地淌下來,終究是黃粱一夢,終究到了夢醒時分。
她不願再看,側過臉,閉上眼睛,哽聲道:「皇上要殺就殺吧。」
曾經她以為梁王迷戀於她,卻最終送她和親。
後來她以為皇帝鐘意於她,卻最終要她性命。
到頭來看清,根本沒有人真心愛她。一切都只是肉欲作祟,一切亦如夢幻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