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荒淫記(NP)》 - 【和親荒淫記(NP)】第61章
美酒誘姦(H)
女醫進入寢房內,見到皇帝和皇貴妃赤身坐在床榻上。
溫琦玉被身後的男人抱在懷裡,小肚子拱起好似三個月的少婦,花穴被木塞塞住。她吃力地倚靠著男人,小腦袋枕在他肩頭。
肚子好難受,她倒也不是第一次經歷。太子哥哥還要變態,總喜歡給她後穴裡灌涼水,最厲害一次,肚子大得好似五個月身孕,她以為肚子裡真的有個小寶寶,還期待著呢,哥哥拔了肛塞後洪水傾瀉,肚子又平了下去,她失望極了……
「女醫且給她看看。」皇帝抬起她的手,往前伸向女醫。
女醫上前來,細細問脈,又觀察她的瞳仁和舌苔。
「稟皇上,聽聞西陳有一種奇草名忘憂,以忘憂草為引製成藥劑,一旦服用可使人失憶又失智。」
「什麼!」劉晟臉色難看極了,抱著她的肌肉都堅硬了,簡直無法抑制,只想殺人。
女醫斗膽道:「貴妃娘娘現在的心智,怕只有五歲。」
劉晟回想起她方才的舉止,倒是瞬間想明白了。可這打擊實在太大,男人愣著說不出話來。
溫琦玉卻是難受地嘟囔道:「肚子好難受。嗚嗚。」
劉晟一想到她被人喂藥失憶失智,心頭一軟,便直接拔出了木塞。卻不想她體內洪水滔天,一旦失去屏障,嘩得衝出來,濺得地上到處都是,還噴灑在女醫的衣服上。
女醫饒是四十來歲的中年女子,此刻都不禁臉紅了。
溫琦玉這般絕世姿容,別說是男人,哪怕是個中年女子,看她美穴噴水的畫面都難以自持,紅霞滿臉。
「現在可好了?」劉晟溫柔道。
溫琦玉怯怯地看他一眼,點了點頭。
她卻是打心底裡懼怕和抗拒劉晟。這個男人身上殺氣太重了。剛才又將她手腳鎖住了強暴她,嗚嗚嗚,還灌了那麼多精水……
劉晟轉向女醫,沉聲問道:「可有醫治之法?」
「回皇上。忘憂草無解。有的人失心一世,有的人失心一時。全看天意。」
皇帝臉色更難看了,環抱著她的手腕卻是不自知地收緊。美人兒吃痛地嚶嚀一聲。他這才察覺了,鬆開了力道,卻是牢牢抱著她不肯放。
「知道了,下去吧。」
「是。」
女醫下去後,室內又只剩他們二人。
皇帝難得對她寬仁溫和道:「玉兒已死。你以連馨身份嫁給朕也好。有了西陳嫡公主出身,他日朕也可封你為後。只不過,你莫糊塗。朕才是你的男人。西陳舊事都忘了吧。」
溫琦玉美眸如一雙剔透的黑曜石,長睫扇動如蝶羽,偏偏眼神裡只有一片迷茫。她完全聽不懂男人在說什麼。再者,她受連燁連楓父子調教數月,對那兩個男人已是打從骨子裡的臣服。此刻就像寵物換主人一樣,一時難以順從。
劉晟原本也是個雷厲風行的人。他若是願意耍狠,折磨女人的招數不會比連家父子少。可對於她,他素來心疼。如今她又「病」著,他更加不忍用皮肉傷來馴服她。
思來索去,對她這麼個「五歲」小女孩,只能徐徐「誘姦」了。
「來人,上桃花醉。」皇帝朝外朗聲道。
不久,一名宮婢捧著案盤入內。跪在他們面前。
案盤上是酒壺和一對玉杯。
皇帝親手斟酒,遞給她嘗。
溫琦玉一聞到這香味就嘴饞了。甫一入口,滿齒香醇。她倒也不客氣,一時貪杯竟然喝了半壺。
美人兒臉蛋粉撲撲的,眼睛更是燦若星辰,迷人至極。
「好喝嗎?」皇帝柔聲道。
「好喝,還有嗎?」她眼巴巴看著他道。
「有是有,不過得要你自己釀。」男人眼中閃過一絲邪火。命人呈上一盆桃花瓣,一罐酒釀,還有一隻木杵。
宮人們退下了,三件東西被放在桌案上。劉晟親手橫抱起她,將她玉體橫陳放置在桌案上,小屁股正好挨著桌沿,雙腿折起分開,勉強踩在桌案兩側。
劉晟親手捏了一簇一簇的桃花花瓣往她穴裡送去,用手指推送到花穴最深處。她覺得小穴吃了好多好多花瓣,有些局促不安道:「真的是這麼釀的嗎?」
「等會玉兒自己吃了就知道了。」男人送完花瓣,又拿起酒罐,出口處接了一根長長的空心木管,通過木管將滿灌酒水全部引入子宮中。
「啊啊,好脹,好難受……」她難受地扭動了一下,感到水花就在子宮內來回顛簸,撞擊在花壁上,涼颼颼的。
劉晟最後拿起木杵,抓住手柄端深搗入內。木杵的尺寸就和男人的陽具差不多大,一下子就撞擊到子宮內壁上。他竟然用木杵搗弄子宮,桃花瓣和酒釀在女體內搗得天翻地覆,花瓣開始一瓣瓣碎開,花蕊更是碎成細小的顆粒,全部混著酒水胡亂在宮房內撞擊,穴口隱隱傳來「咚、咚」的水流悶拍聲。
「啊啊啊,啊啊啊,要壞了……」這感覺太可怕了!美人兒嚶嚶哭泣,男人卻是更加賣力戳刺,每回深入都撞到底,每回撤出都勾出酒汁和香醇的氣息。
「不要,不要!」她瘋狂搖頭抗議。雙腿再也無力撐起,柔弱地垂蕩下去。酒汁順著腿根,沿著下垂的長腿蜿蜒,最後從腳趾頭滴落到地上。
「玉兒不要木杵?那朕親自為你釀酒。」男人拔出木杵的瞬間埋入欲龍,開始猛力進出!桌子被他頂得晃晃悠悠,仿佛隨時會打翻。她更加害怕了,怕自己從桌子上滾下去,於是也不敢掙扎了,任由男人在體內作惡,她雙手牢牢扣住桌沿,勉力保持平衡。
花穴內原本就填滿了酒汁,此刻加入一條大龍,嬌小的人兒如何受得了!肚子脹大不說,體內更是隨時要爆炸似的,她哭得傷心欲絕,仿佛不久於人世。
他到底是憐惜她的,在上百個衝刺後,將精華通通都賜給了她,混在桃花酒中。
男根拔出後,木杵卻是又接上,繼續搗弄著。
溫琦玉小臉皺起來,苦兮兮道:「怎麼還繼續啊?不是結束了嗎?」
「桃花醉還需要最後一道味。」
「什麼味啊~我不行了啊,嗚嗚……」她也不敢說馨兒了,怕男人發狂折磨她。
「美人尿。」男人邪肆地笑,將木杵深深頂在花穴內靜止了,轉而拿起方才引酒的空心木管。這木管細巧的很,拿來戳尿道正好。
她只覺體內除了木杵,又埋入了一根細長的東西,那東西不是奔著內裡去的,而且戳刺在某一個叫她劇痛的點!
「啊啊啊!」她瞬間弓起身,再重重摔在桌案上。疼得額頭都是汗。
「玉兒,尿出來,乖。」劉晟沉迷地看著她,手上力道加重,木管幾乎破開了尿道口,不斷往裡面鑽。
「不要鑽了!!」溫琦玉尖叫,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我尿,我尿,你拿開它!」
「你先尿!」男人厲聲道,同時繼續鑽弄尿孔。
溫琦玉眼前一黑,癱倒在桌案上,任由身體本能作祟,尿道內噴射出水,全部經過木管被引到外面,就在皇帝眼前排尿。
既然見到了她的尿水,皇帝飛快地抽出木管,如此一來尿水引不出去,只能堵在穴口,又被木杵往裡一捅,全部倒灌進子宮裡。
「啊啊啊,啊啊啊……」這一捅她尿意全無,只覺小肚子腫脹萬分。
男人又是狠心地攪拌了一柱香功夫,她哀聲連連淚水滿面。
終於,他用剛才盛酒的木罐全部接下她排出的水澤。
桃花瓣早就成為粉白亂絮,酒汁和男人的陽精、女人的陰精、尿液混在一起,散發著濃烈的香氣。
劉晟用一隻瓷碗接了一大碗「酒」,將美人上半身扶起來。
此刻她勉強坐在桌沿,上半身又靠在男人懷裡。眼見男人遞給她一碗粉白的「酒水」叫她喝下去。
溫琦玉小聲抗議道:「這酒看上去和方才的不一樣。」方才那個桃花瓣是一瓣瓣的,這碗酒什麼都胡在一起了。
「喝下去。」男人聲音裡有種金戈鐵馬的氣勢。
她不敢不從,一臉不甘願地喝下一大口。男人滿足地看著她嘟起嘴大口飲酒,卻怎麼也想不到她突然放下酒碗撲向他,嘴對嘴親了上來,將口中的酒水全部喂進他嘴裡……
如今溫琦玉是小孩心性,調皮起來不管不顧。而他太久太久沒有深吻她,一時情迷竟然連「特釀」酒汁都不顧了,貪戀地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