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双洁1v1破案)》 - 《大理寺.卿(双洁1v1破案)》第十六章 雷雨下(H)
林晚卿被苏陌忆翻身压在了下面。
他的掌心依旧拽着她的,手臂置于耳侧,热气与湿意一同袭来。
他微微低头的姿势,离得她不能再近。
两人身上都还有未干的雨,他湿透的发落到她的胸前,拂过她的颊他的颈,像两条冰冰凉凉的蛇。
可呼出的气是热的。
彼此交缠,让林晚卿忘了身前身后的凉意。
于是她指尖轻巧地用力,回握了他。身上的人一顿,朝着她莹润的耳珠俯身而去。
温热的气息,带着细微颗粒的触感,扫过林晚卿的耳垂。像是一簇薪火,从耳心处燃出最烈的痒意。
那种痒一路下行,游走过紧缩到发疼的乳尖,沿着小腹和肚脐,来到腿间最娇嫩的地方。
“唔……”她难耐地呻吟,带着鼻音,随即本能地想夹紧双腿。
然而她只夹到了苏陌忆精壮的腰。
他腹下那个早起仰头充血的硬物,滑过她痒意最盛的地方,她知道自己湿了。
并没有羞愧或耻辱,而是隐隐生出一种渴望,最原始最本能的,一个女人对男人的渴望。
苏陌忆的吻从耳根来到胸前。灼热的舌尖灵巧地刮擦乳头,湿润的嘴唇吮吸,乳珠被吸得生疼。
方才那股柴薪霎时燃出熊熊烈火,焚过全身。
她抬腿环住了苏陌忆的腰,用自己已经湿滑的娇穴,悄然无声地回应他炙热的摩擦。
男人喘息的声音再度重了几分,沙哑地不成样子。
乌沉沉的风卷着白辣辣的雨,下出了一往无悔的态势。
雷声过后,天空又亮了一息,林晚卿越过苏陌忆的肩,看见窗外白绣球一般滚动的雨。
跟她现在的思绪一样乱。
他的那股炙硬最后停在她敏感的湿处,肉茎的顶端碾磨著充血挺立的花珠,碰到穴口的时候,却几番都是过而不入。
若不是他现在神智不清,林晚卿都要怀疑这人是故意的了。
她难耐地再向前抬起耻骨,那个火热的圆头终于找到隐蔽在花唇深处的小口,向内推挤,将她紧闭的甬道撑开了一些。
林晚卿知道,他就要插进去了。
呼吸霎时提了起来,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林晚卿伸手搂住了苏陌忆的背,纤细的指尖发力,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
电闪雷鸣和忽至的钝痛一道传来。
男人湿濡的背脊上留下几道不轻不重的抓痕。
他的性器又硬又大,直接就插到了阴道底部,快捅破她的小肚子。
肉壁紧紧地包裹着他,林晚卿甚至能感受到他棒身上环绕跳动的青筋。
苏陌忆应当也是舒爽的。他微微颤了身子,在她耳边叹了一声,痛楚中夹杂着满足。
而后,就是整根肉棒的缓慢抽插顶入。
那日见过的男女交欢场景浮现。林晚卿想,他那麽大,这么插进去,此刻她的穴口应当是快被撑裂了。
然而已然不省人事的男人管不了那麽多,几次试探之后,就是急风骤雨般的插弄。
他直起上身,将林晚卿的腿抬到手臂两侧,然后再向前一压。
“唔……”阴道内传来饱胀感,他的性器还在继续往里侵犯。
苏陌忆的腰背倏地紧绷起来,幽暗的天光下,看得见他肌肉线条的凸起。
他激烈地抽插,全进全出。每次都抽出到仅剩一个龟头,然后再全力整根顶入,破开甬道内的层层软肉。
入得林晚卿一次又一次地绷直了脚背。
太快了,太重了。
林晚卿从来不知道,脱下了官服的苏大人,做起这男女之事,竟然孟浪至此。甚至比起一般的男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被入得受不住,腰身堪堪向后躲。可是刚退后一寸,便被一双大手桎梏住了,将她往身下拖,固住。
一双腿已经被他架到了肩头。
若是能看到,林晚卿知道自己现在一定是穴口朝天的羞耻姿势。一把腰也快被他生生叠起来。
粗大坚硬的肉柱打桩似的往她身体里灌,次次到底,在宫颈的那个小口上逗留。
他像一只不知疲倦的公兽,死死咬住身下的母兽。迫她用最无保留的姿势,承受他的欲望。
“痛了?”他哑著嗓子问了一句。
身下的人没有出声,只是屏息摇头,但鼻息里却听得出淡淡的哭音。
“忍一忍,”他沉着声音,将自己往外抽出了一分,“很快就好。”
不等身下的人回应,苏陌忆再次将自己插入进去。
她的穴又滑又软,层层软肉随着每次的抽插滑过肉茎最敏感的前端。苏陌忆越发控制不住地想肏入。
狠狠地,肏坏她。
他这样想,也这样做了。
腰身起伏之间湿暖更甚,喘息渐起。湿漉漉的长发,无声地纠缠在一起,像此时的雨和风,缱绻缠绵,不分彼此。
龟头一遍遍刮擦过她娇软的内壁,带出黏腻的汁液,有淡淡的咸味。
像裸背渗汗夹杂微尘散出的女体味道,与身后这场初夏的雷雨交相呼应,似青草的喘息。
这股味道冲入鼻腔,使他有一瞬间的回神,心中骤然腾起一股熟悉。
这样的感觉,他似乎曾经尝到过,但只是近乎遗忘的浅尝辄止。
本想草草了事的他,忽然变得不想停下。
手掌抚上她背心的一瞬,指尖滑过几道微凸的痕迹。
他没有多想,因为下腹的肿胀,此刻只想深深浅浅地往她身体里探去。
腿间快意更甚,欲望愈发失控。
苏陌忆粗重地喘息,勃起的巨物在女人滑嫩的紧穴里全进全出。肉头擦过一层层软肉和褶皱,直到触及一方绵软的小口。
“嗯……”身下的人再次抖了抖,鼻息之间尽是娇软的哀求。
他知道那是她在痛。
可是那方小口像是暗夜中的星火,不停的啜吸着他最敏感的前端。
一碰,就是深入骨髓的酥爽。
他想插进去,不顾一切地冲进去,带着最疯狂的占有欲。
呼吸沉重,疯狂的抽插并没有因此停下。
“大……大人……”
许是被撞得狠了,身下的人终于开口。跟他说的唯一一句话里鼻音浓重,生涩暗哑。
苏陌忆一怔,他把她弄哭了。
像是森凉的针尖在他的心口重重地一扎,不至于痛,却也足以让人揪心。
方才的那股想要凌虐和不顾一切的暴戾,被这句带着哭腔的大人化解。
他停止腰身,缓了缓,而后在她鬓边轻声问道:“弄疼你了?”
林晚卿此刻整个人都陷在了苏陌忆的怀里。她点点头,鬓发擦着他的胸口,有点痒。
“那我轻点。”苏陌忆道。
身下的人没有再作声。
胸膛起伏,热意和汗液的微湿在看不见的夜里散发出雄性的侵略性,将她紧紧围绕。
她觉得安心,只默默将攀着他背脊的十指紧了紧,直到指尖传来麻木。
腿间的钝痛和酸胀,随着他一次次的插入顶弄,慢慢幻化成了酥痒的渴望。
林晚卿很快就泄了第一次身。她只觉得眼前一片白忙,然后雷鸣和雨声都隐去了。灭顶的快感袭来,指甲陷进他的肉里。
苏陌忆依旧没有停下来。
他坚硬的棱头滑过里层的肉壁,每一次都能顶弄到她宫颈的小口,又带来一阵阵饱胀。
她又要逃,耻骨才往后移了一寸。忽然感到双脚一空,他将她抱离了地面。
一个转身,她的后背撞上身后的木架,架子上的案宗哗啦一响。
这个姿势,她逃无可逃。
强势的抽插律动越来越快。
雨还在下,嘈嘈切切。与身后木架窸窸窣窣的声音交相呼应,密密麻麻连成一片。
雨声隐匿了周遭的一切,她的呻吟,他的低喘,和肉体拍击的响动。
挺立的乳珠蹭过他汗湿的胸膛,充血凸起的阴蒂也一次次撞击在他坚硬的下腹,接受他的爱抚。
几处敏感的同时刺激快要了她的命,她喘息著,将他抱得更紧,他也是本能地回应。
抽插起伏,顶入拔出。
几息之后,遥远的一声闷雷传来,林晚卿抽搐著弓起上身,体内适时地涌入一股股热流。
他的脸颊擦过她的鬓发,她看见了低沉夜幕中的一线天光。
*
寅时三刻,天色微晞。
解了药力之后,苏陌忆很快便昏睡了过去。
林晚卿赶紧将自己穿戴整齐,然后用他的中衣和外袍将他简单遮挡了一下。
大理寺的人还未上职,断枝落英,被吹到墙角的灯笼,地上全是昨夜暴雨留下的痕迹。
林晚卿回屋打来一桶凉水,将身上残留的淫靡都擦拭了一遍。
乳头被吸得破了皮,穴口也有些红肿,小肚子胀得不行。
林晚卿用手撑开穴口,摁了摁,浓精混著淫液,还有几缕殷红的处子血立即涌了出来。
她见状脸红得发烫,仔细擦过之后才换上平日里常穿的衣袍,匆匆去了西市。
昨夜苏陌忆直接将精液射了进去。若是不赶快服下避子汤,只怕是要耽误事。
眼看着一间药铺开了门,林晚卿上前的脚步一顿,忽然想到,以苏陌忆的脾气,定不会将这件事轻巧揭过。
他一定会查。
那麽今日一早上药铺买过避子药的人,这条线索他不会想不到。
为了躲开苏陌忆的追查,这药得买得不留痕迹。
于是她一咬牙,干脆调转脚步,去京兆府找了梁未平。
多日不见林晚卿,这一重逢,就是把他从床上扯起来。
梁未平不悦地惺忪著睡眼,只见她神色着急,一副火烧屁股的样子,也不太敢抱怨了,耷拉着脑袋,跟着林晚卿东市西市的分头跑了十数家药铺,才拼齐了三包药。
两人回了梁未平的住处。
氤氲的热气中混杂着浓浓的药味,小屋的火炉上,一罐黑呼呼汤汁被倒入了瓷碗。
“用水凉一下,”梁未平走过来,递给林晚卿一盆水,“冷得快。”
林晚卿一顿,接过那盆水,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苏陌忆?”
听到梁未平的问题,林晚卿手里的水差点也端不住了。她震惊地抬头,一张嘴张了又闭,什么也没说出口。
梁未平却一副看穿一切的样子,袍裾一撩坐到她身边,“火急火燎地买药,除了要死的病,怕就只有避子汤了。”
林晚卿咬了咬唇,无力辩解道:“那我不小心误食毒物,也不是没有可能……”
梁未平叹气,拉着林晚卿来到一面铜镜前指着她的脖子道:“你告诉我喝什么毒会在脖子上留下这种印迹?”
林晚卿这才发现自己的侧颈和耳后,都还留着昨夜苏陌忆的烙印。
淡粉微红,在她雪白的皮肤上尤为显眼。
这个……狗畜生……
做就做吧,怎么还咬上人了……
林晚卿理亏,却还是愤愤道:“那也不一定是苏陌忆呀……”
梁未平闻言又是一叹,“若是个寻常人,你也犯不着一包避子汤都要跑十个药铺。”
“……”林晚卿一噎,无法反驳。
如果可以选的话,她真不想跟刑狱之人交朋友。
梁未平见她闷声不再说话,一副心虚理亏的样子,也不再纠缠。出门将那碗晾好的避子汤递给她道:“想不到你能为了留在大理寺牺牲到这种程度……”
“咳咳……”林晚卿冷不丁被呛了一口,赶忙道:“苏……他还不知道是我。”
梁未平的脸色霎时变得一言难尽,他看着林晚卿不解道:“你,和他,那个……嗯了。然后,他不知道那个人,是你?”
怎么听起来这么像那些半夜混入女子闺房,夺人清白的采花贼才会做的事?!
林晚卿知道梁未平一定又想到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也懒得解释,匆匆放下喝空了的碗道:“你就当我是贪图他的美色,又不想负责吧。”
她从梁未平的衣架上拿起一个围脖,往脖子上一围,“所以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不然你就成了玷污大理寺卿苏大人清白的共犯。”
梁未平嘴角一抽,正要反驳,却听那个已经快跑到门口的人道:“这药一日一次,连服三天,还得劳烦梁兄下职之后往大理寺送一送。”
梁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