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個經紀人》 - 【我只是個經紀人】第61章
蜜月(1)
婚禮當日耗費了左靜雅大把的心力,第二日便開始賴床不起。
等到其他幾人聚在一塊商量蜜月的行程,才慢吞吞的爬起來,「去巴厘島吧。」
正在討論著『馬爾地夫』『義大利』『希臘』的幾人停下動作,齊齊轉頭去看她。
左靜雅清了清喉嚨,解釋道,「別人都去巴厘島,我也想去巴厘島。」
幾人一向都是寵著她的,聽她想去巴厘島,也只得同意了。左靜雅笑了笑,拖出自己的筆記本,打開一份PPT,「那就說好了,按照這份攻略來吧。」
「……姐姐。」池毅遲疑了一下,還是問道,「你該不會是不想浪費攻略,才決定去巴厘島的吧?」
左靜雅沉默了,該怎麼和他解釋,自己先前糾結了許久蜜月履行地的事?去大國家吧,怕池毅沒錢,不出個國的話,她又覺得自己虧了。
這份PPT,是她花了半個月的時間做好的,定了八天七夜的行程,預算控制在了5000。保證省錢的同時旅途不會無聊,住所不會簡陋。
現在你跟她說,要去希臘?不,她就要去巴厘島。
攻略裡為了省錢都是定的紅眼航班,有了三個移動金庫自然得pass掉,嚴格來說,預算是沒有什麼價值的。
酒店更是不會去她原本挑中的物美價廉的酒店,按照淩佳鬆的話說,「姐姐,你是要整天整天待在酒店裡的人,床當然要最軟的。」
於是這麼一想,行程也沒有什麼價值。
下了飛機幾人就直奔酒店,左靜雅換上了比基尼,到房間自帶的泳池裡泡著,陽光灑在身上,說不出的舒坦。
「嘖,要是真的定了姐姐看中的酒店,可就只有公共泳池了。」池毅坐在泳池邊,酸溜溜的說到,「姐姐不會是為了看別的小哥哥腹肌吧?」
為了補償池毅痛失結婚證的地位,左靜雅力排眾議,把池毅撈過來和自己住一間房,剩下三人一人一間,都住在附近。
聽了他的話,她睜開眼睛,輕笑著問,「你說呢?」
還看什麼別的小哥哥,她不要命了嗎?
「我覺得是的。」池毅扁著嘴,「我看姐姐就是不喜歡我了。」
「我哪敢呀。」左靜雅失笑,不知道該怎麼說她才好,「你總想那些有的沒的。」
她游到池毅的身邊,拉著他的手往泳池中間走,「你過來呀,別在一邊坐著。」
「可我不會游泳。」
「這池又不深。」左靜雅頓了頓,「我來教你游泳吧。」
她說著,給他做示範,「第一步,先學會浮在水面上。如果你害怕,可以摸著泳池的邊。」
等她利索的漂浮在水面上,池毅卻聽不清她鮮紅的嘴兒一張一合在說些什麼了,玲瓏的曲線毫無保留的展現在他的面前,視線順著她的長腿一路往上,被泳衣的荷葉裙擋了視線。
哎呀啊,障礙是需要被清除的。
池毅上前抱住她的腰肢,左靜雅嚇了一跳,嗆了兩口水,狼狽不堪,「你幹什麼呀?」
「你。」池毅也笑了,「呀,姐姐落水了,看上去需要人工呼吸。」
左靜雅剛剛緩過來就被掠奪了呼吸,整個人背靠在泳池邊上,被他已經挺立的肉棒摩擦著穴肉,下體涼涼的,也不知道是自己流了水出來,還是泳池的水流了進去。
池毅蹭了兩下就乾脆撥下了她的裙子,肉棒一插到底,在水的緩衝下不需要多少前戲,左靜雅的小穴已經完全可以接納他的男根。
他把她背過身去,肉棒在穴裡轉了一圈,左靜雅輕哼出聲,改成用手臂抵著泳池邊,承受著他的撞擊。
「昨天晚上,前輩傳了我幾招。」池毅舔了舔唇瓣,「他說九淺一深女人會比較喜歡,姐姐,是真的嗎?」
他說著,便也如此做了。前幾下都是粗粗試探,不到底,不肯給她滿足,等到最後一下才一個重重的撞擊,撞到她深處的軟肉。
左靜雅咬牙切齒,「哪個前輩教你的?」
什麼亂七八糟的,不肯給她滿足,還做個P啊。
「路前輩。」池毅裂開嘴笑了,把自己從小黃書看的技能完美甩鍋給了別人,心情愉悅的在她後頸上落下一吻,「姐姐不喜歡這樣,那喜歡什麼樣?」
他也知道左靜雅的性格是萬萬不可能回答他的,直接加大臀部衝撞的力度,「是不是要這樣?」
左靜雅被他的加速頂弄的快要支援不住,手指彎曲,從抵著泳池邊變成虛虛的靠著上面,脖子後仰,忍不住發出一聲聲呻吟。
等她睜開眼,正巧看到站在隔壁陽臺上的白子旭,動作一頓,穴肉也下意識的收緊,夾得池毅倒吸一口涼氣,狼狽的射在她身體裡。
左靜雅被燙的哆嗦,面色潮紅,不好意思面對白子旭的目光。
他……他看了多久了?
「結束了?」白子旭聲音嘶啞,「那該輪到我了。」
他從房間內搬了椅子出來,踩著站上陽臺邊緣,橫跳到泳池裡,巨大的聲響帶動大片水花,把兩人都淋成了落湯雞。
白子旭浮上水面,把掉落的金邊眼鏡扔到岸上,貴重的西裝被打濕後全貼在身上,他乾脆脫了,也扔了上去。
在這樣的眼神攻勢下,左靜雅莫名咽了口唾沫。
好危險的感覺。
白子旭卻沒有再看她,只是對著池毅道,「還不拔出來?」
池毅哼唧了半天,想要拖延時間,卻被他直接推開。沒了肉棒的阻礙,精液順著水流往外飄散,白子旭眼神暗了暗,伸手撈過左靜雅,往另一個方向靠了靠。
「覺得髒的話,不要做不就好了。」左靜雅看到池毅受委屈有些心疼,白子旭卻只是皺著眉頭,抱著她坐上岸邊,分開雙腿,把手指伸進穴內摳弄,「沒有嫌髒。」
他說的模糊,卻一絲不苟的把穴裡的白灼摳了個乾淨,時不時弄些水上去清洗泳池邊,左靜雅也有些不悅,「那你在做什麼?口正體嫌?」
他歎了口氣,抬頭望她,「你看不出來嗎?我們是在爭夫憑子貴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