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桃[師生H]》 - 【櫻桃師生H】第109章
鐘意VS豆包(番外四十八章)5000字
白色絲綢床單皺成一團,床上裸身的小人肌膚通透,半跪著,兩手被反剪鎖在身後。
男人緊貼著她圓潤的臀,粗大的性器撞開兩片嫣紅的軟肉,直往汁水充裕的蜜縫裡鑽,插的又重又狠。
「啪啪啪啪啪….」
淫糜的聲響回蕩在整個房間,聽得小人耳根發軟。
她受不住這種力度,細弱的哭腔被熱辣的水聲完全掩蓋,喉音嘶啞的不成樣。
「嗯…嗯嗯…小舅…」
男人眯著眼,俯身貼上她微涼的背,一手往下探,按揉充血髮脹的小肉粒。
「說了管到底….」
他低笑,「汐兒要食言麼?」
小人拼命搖頭,淩亂的髮絲散在肩頭,她艱難的側過臉,唇瓣被她咬的殷紅,悶著聲哀求,「你不要…這麼…嗯嗯…重啊…唔唔唔…」
他眼一熱,偏頭吻上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唇舌攪動的天翻地覆。
小人的氣息漸行漸弱,嗚咽了幾聲,濃密的長睫顫動著,幾秒後,她閉上眼,渾身酥軟的任他索取。
後入的姿勢太深了,花穴似被硬物從身後貫入,捅開的力度重的讓人心尖兒泛疼。
滾燙的火熱一下下碾磨著甬道,又酸又脹,平坦的小腹處能隱約看清粗硬駭人的輪廓。
男人壞著心思引導她去撫摸那處堅硬的凸起,舌尖舔弄她耳後的軟肉,音色低啞,說著讓她面紅耳赤的葷話。
「摸到了麼?它在你身體裡的形狀…」
小人羞紅了臉,「唔唔…你別說…」
他在她耳邊吹氣,「這樣舒服麼?」
豆包咬著牙不應。
男人也不急,直起上半身,一手控著她的手腕,一手虎口掐她的嫩腰,低頭看器物在她體內兇狠的進出,粉紅的媚肉緊緊箍著火熱不放,順著插弄的動作帶出體外,再被他用力的塞進去。
晶瑩的汗珠從肌膚裡滲出,一大滴砸向床單,落在她撅起的翹臀上,融入交合的股溝深處,
白皙的臀肉被男人堅實的小腹撞的鮮紅,熱辣又勾人的畫面,看的人分外亢奮。
豆包被一陣暴戾般的抽插磨的意識全無,刺骨的快意密密麻麻的瞬湧上腦。
猛地,她繃緊身子,兩腿一軟,就這麼哆哆嗦嗦的泄了出去。
極致來的時間格外綿長,豆包昂起頭,好半天才尋回呼吸聲,小口小口吐著氣。
一大波黏滑的熱水噴出,燙的男人後腰發酸,這次他沒再忍著,抵著深處硬硬的小肉粒,火熱的射進她體內。
他緊緊抱著她,有一下沒一下的吻她汗濕的鬢角,移到發紅的耳珠,是勾人的嫩粉色,他一口含住,重重一吸,小人渾身顫慄著,癱在他懷裡,幾近暈厥。
一切都靜下來,他抱著軟綿綿的小丫頭躺在床上。
他親吻她潮紅的小臉,不死心的在她耳邊輕問,「舒服麼?」
小人半睜著眼,難得還有力氣用手指戳他噴張的胸肌。
「很舒服…」
她昂起小臉,眼眸又濕又亮,「喜歡跟小舅做…」
還是害羞的,後面的尾音輕的近乎消失。
男人的長臂攏緊她柔軟的身子,嘴角勾著笑,「什麼?」
小臉貼在他胸口上,抿著嘴,羞澀的不答話。
他的下巴抵著她的額頭,低低出聲,「其實想想,你從小到大,倒有一點一直都沒變過…」
懷裡的小人抬頭,「嗯?」
他輕笑了聲,低眼看她,眉眼間都是笑意,喉音一繞,緩慢開口。
「喜歡尿在我床上。」
小人迷瞪幾秒,沒聽懂。
白嫩的小腳丫無意識的滑過床單,觸到大片的水漬,她猛地想起剛才男人抽身而出時,下身「嘩啦啦」的順滑出了一大股滑膩的汁液。
難道他說的尿床是…
反應過來的小丫頭羞惱的瞪他,「小舅。」
「有什麼關係..」
他眼眸裡湧動著柔光,輕輕咬著字音。
「不管是小時候,還是現在,小舅都喜歡。」
熱燙的唇在她小嘴上啄了口,他啞聲道:「以後天天尿給我,好不好?」
葷話說的面不改色,小人的耳根「噌」的紅透了天。
「不好。」
鐘意笑,不計較她的口是心非,親昵的捏了下她的臉。
「小騙子。」
他胸腔溫度炙熱,豆包在他懷裡睡的迷糊又舒服,被男人抱著去沐浴間清洗乾淨。
再回到床上,她揉了揉眼睛,恰好同他胸口的紋身打了個照面。
是她的笑臉,笑起來眼眉彎彎,唇角梨渦甜美。
豆包覺得眼熟,又記不起照片出自何處,她努了努小嘴,低喃了聲。
「都沒經過本人同意,誰准你擅自把我紋在身上的?」
鐘意覺得有意思,「怎麼,還得收版權?」
「當然要。」
她從他手心裡抽出小爪子,指尖描繪著圖案的線條,很新奇的感覺,輕輕點一下,似乎像在戳自己的小臉。
沒來由的,心頭一暖。
「為什麼?」她又問。
男人眸光亮了亮,手掌撫在她腦後,溫柔的摸她細軟的髮絲。
「我爸的胸前也有一個..」
他低聲,「是我媽的照片。」
「他說過,離心臟最近的位置,只能留給自己深愛的人。」
豆包驚愕的睜大眼,心臟瞬提到嗓子眼,頂著咽喉奮力的往上衝。
深愛的人?
是…是她嗎?
男人粗糙的手心輕撫她後背細滑的皮膚,傳來微微的刺痛感。
她看著他,弱弱出聲,「「直到現在,我還是覺得不真實…」
「你之前一直在拒絕我,推開我,不許我靠近,我心裡很難過,可又做不到放棄你,真的真的很辛苦..」
「我知道,我都知道…」
鐘意低頭吻她的發,「對不起,汐兒。」
他拉著她的小手附上胸前那個紋身。
「你不記得這張照片?」
豆包緩慢搖頭。
他抵著她的額頭蹭了蹭,「你15歲生日那天,要求我穿正裝給你看,我照做了,你開心的不得了,一個勁的拉著我拍照。」
「我記得那天你穿了條白色的裙子,挽著我的手臂,抬起頭衝我笑。」
「汐兒….」
男人輕喚她,捏緊她的下巴,幽黑的目光鎖著她,「那一刻,我心動了。」
鐘意至今仍忘不了當時心臟在胸腔內肆意躥動的激烈觸感。
她靠的太近,軟滑的身體幾乎貼在他身上,胸前的柔軟擠壓他強壯的手臂,很奇怪的,一股道不明的燥熱瞬間漫散進血液裡,他眸光一滯,全身的肌肉逐漸緊繃,連呼吸都悶出了灼氣。
他糾結過,懊惱過,經歷了無數次的自我否認。
可是,那又怎樣?
那個被他當女兒養了15年的小丫頭,他的的確確對她動了邪念。
那天,她的笑顏被攝像師拍下,後落到鐘意手中,他便將她的臉紋在胸前。
他是存著私心的。
好似只要這樣,小丫頭就會一直陪在他身邊。
那些生氣的,撒嬌的,千姿百媚的小模樣,只有他一人能見到。
他想要佔有她,甚至,自私的想要獨佔。
明明是深情的表白,可懷裡的小人卻驀地垂下眼,埋怨又委屈。
「既是這樣,那你為什麼還要拼命趕我走?」
鐘意撫摸她的臉,眼底一暗,薄唇嘶磨觸碰,「對不起,都是小舅的錯。」
豆包視線下移,瞧見他胸口那個不大不小的傷疤,小丫頭濕了眼眸,水光閃爍。
她隱著聲,小心翼翼的問:「是因為….那個壞人嗎?」
時間驀地安靜下來。
「那些可怕的噩夢都過去了…」
鐘意抱緊了她,聲音有些顫,「小舅發誓,絕不會再讓你經歷第二次…」
「鐘家的生意,我會全部交給Denny,不再沾染半分。」
豆包一臉的不可置信,她知道鐘家的祖業鐘意一直都很看重,最忙時一個月有半個月都留在俄羅斯,他是真的上了心的。
「汐兒,我現在很惜這條命。」
他眸光泛著熱氣,「為了你,我想好好活著。」
小人心頭熱乎乎的,咬了咬唇,小聲問:「放棄那些,你以後會後悔嗎?」
鐘意笑著反問她:「選擇我,你會後悔嗎?」
豆包堅決的搖頭,「一定不會。」
「我也是。」
他說:「一定不會。」
鐘家。
沙發上,鐘意跟白老爺子分坐兩側,老爺子傲嬌的揚起長須,不爽全寫在了臉上。
他先是抿了口茶,後將茶杯重重一放,冷哼了聲,「你現在是長大了,翅膀硬了,這麼大的事都敢瞞著我,你要出個什麼事,我死了到了地底下怎麼跟你爸交代?」
鐘意彎腰給他添茶,語調溫和,「事情都已經解決好了,您也別生氣了,我答應您,以後絕不再瞞你任何事。」
白老爺子繼續冷嗓,「下個月就是你爸的忌日,你自己去他墳前跟他解釋清楚,我反正是拉不下這張老臉說。」
鐘意輕笑,「嗯」了聲,恭敬的給他遞了塊糕點,老爺子裝模作樣的瞥了眼,鼻頭一動,到底沒抵住美食的誘惑,不自然的接過,美滋滋的品嘗起來。
餐桌上。
豆包端坐在鐘意的正對面,表面上規規矩矩的吃飯,可餐桌下,調皮的小腳丫輕輕磨蹭男人的腳背。
男人不動聲色的抬眼看她,她暗暗吐了下舌頭,澄亮的水眸裡笑意滿滿。
這種感覺實在太奇妙了。
用豆包的話說,像極了偷情的刺激。
白母夾了塊排骨在豆包碗裡,隨口問她:「你跟逸朗處的怎麼樣了?」
豆包撇下眼,很小心的回答,「我跟他已經很久沒聯繫了..」
「沒聯繫了?」
白母好沒氣的白了她眼,「你唐阿姨上回還跟我說起,說有一晚逸朗沒回家,她以為他整晚跟你在一起。」
豆包呼吸一緊,下意識看向男人,男人濃眉一挑,無聲勝有聲。
「媽,你瞎說什麼呢..」
豆包清清嗓子,語速都急了,「我跟徐逸朗就是朋友而已,很普通很普通的那一種…」
白母一臉疑惑,「你之前不是還說他很好來著,怎麼這會兒說變就變了…」
某女的求生欲望極強,「我哪有…」
「你這丫頭,你當時明明說逸朗脾氣好,挺適合結婚的,你還說…」
「啪。」
瓷碗砸在餐桌上,聲響頗重,打亂了白母焦急的語序。
豆包正對面的男人,黑著臉站起身,略沉的視線落在低著頭的小人身上,眸光飛速撇過,他莫名的勾起唇,笑了下。
「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
話音一落,他瀟灑的轉身上了樓。
豆包的思緒亂如麻,一桌的山珍海味都挑不起她的食欲,她勉強扒了兩口飯,急衝衝的追上去,將白母急吼吼的怒斥聲拋在腦後。
她嘴裡含著糖,在男人門前站了好長好長時間。
捶門的小手起了又落,糾結了半響,小丫頭垂下頭,還是沒膽量敲他的門。
轉身之際,房門卻「呼啦」的敞開,豆包回頭的瞬間,被人大力圈緊手腕扯進房裡。
門一關,男人火熱的身子壓上來,將小人死死抵在門後,顫抖的小手被他控在掌心,舉過頭頂。
「想跟他結婚,嗯?」
男人沉著嗓問,眼眸漆黑深沉,蘊起薄薄的怒意。
小丫頭迷蒙的眨眼。
「為什麼跟他單獨在一起?為什麼讓他去你家?他那晚做了些什麼?」
一長串咄咄逼人的問話,字音追著字音出口,男人胸前起伏劇烈,瞳孔泛起危險的幽光,深不可測。
豆包直愣愣的看了他幾秒,唇角一扯,「咯咯咯」的笑起來。
鐘意要被她氣炸了,狠咬著牙,聲音從齒縫裡擦出,「你、還、笑。」
豆包笑臉盈盈,軟聲軟氣道:「小舅吃醋了。」
男人板起臉,「回答我的話。」
「他有沒有做什麼,小舅不是最清楚嗎?」
「什麼?」
他皺起眉,鬆開小人用力掙脫的手,可下一秒,小丫頭立馬勾上他的脖子,猛地跳上他的身,他條件反射的接住人兒,還有她緊貼上來的軟綿,撞得他下腹一緊。
小丫頭伏在他肩頭,小嘴呼著熱氣,輕輕撩撥著他的耳。
他由著這個姿勢抱著她朝房內走了幾步,將她放在一旁的裝飾櫃上。
屋內常年恒溫,她來之前特意回房換了條睡裙,兩條白花花的大腿露在外面,小屁股落在木面上,冰涼蝕骨,她冷的一哆嗦,小手小腳環著他。
「第一次真的好疼好疼…」
她撅著小嘴,慘兮兮的控訴,「我留了那麼多血,小舅還不相信我?」
鐘意愣了瞬,想起那晚潔白床單上拳頭大小的血跡,還有小丫頭咬到血紅的嘴唇。
他心一軟,心間的鬱氣也跟著消退了大半。
「我不是不信你…」
男人呼吸平緩下來,語氣也軟了幾分,「我只是…」
只是還是會有不爽。
一想到那個男生可能會同她產生的任何親密,都令他渾身不爽利,煩悶的想殺人。
豆包抬頭,小手在他頸後交錯,曖昧的舔了舔嘴唇。
「親我一下嘛…」
她彎眼笑,「親下你就不生氣了…」
說罷她還主動嘟起粉嘟嘟的小嘴,男人眸色一暗,凝著她嬌媚的小女人姿態,悠悠的問:「你確定?」
豆包不明所以,乖巧的點頭。
男人攏著她的後腰,朝前狠力一頂,硬凸的某物隔著幾層布料灼燙柔軟的花心,小丫頭嚇的縮了縮脖子。
她紅著臉低吟,「小舅…」
他拉著她的小手往身下按,低頭吮吸她唇邊甜滋滋的糖果香氣。
嗓音嘶啞誘人,「硬了。」
豆包看了眼沒鎖的房門,膽怯的推他,「這裡不行…」
他霸道的揉捏她胸前酥軟的小蜜桃,「偏要在這。」
然後,豆包聽見褲鏈拉下的細碎聲響,她一陣心驚肉跳,小臉僵白。
「門…門沒鎖…」
「沒事。」
鐘意攬過她的腰肢,手心強勢的探到她裙底,兩指彎曲,或輕或重的頂弄那顆凸起的小肉核。
小丫頭抵不住這技巧滿滿的愛撫,幾下便激出嬌羞的喘息聲。
「不…不要..」
她嚇的都要哭了,「他們會進來的….」
「進來又怎樣?」
男人將堅硬似鐵的某物釋放出來,粗大的蘑菇頭隔著底褲頂進濕潤的穴口,他低眼看她,眼眶猩紅,聲音暗自發著狠。
「讓他們看清楚,你是我的,除了我,誰都不許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