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少校大哥的囚禁》 - 【禁欲少校大哥的囚禁】第40章
第四十一章 困獸之爭【神秘道具play,HHH】
“用了什么?”周溫銘低沉地跟著他重複了一遍,他扯出一個充滿戾氣的微笑,趁周溪城分神之時,手中拿著的玩意懲罰性猛地旋轉深刺入穴,冰涼的事物磨合頂弄到身下人的騷心G點;這么一入一撞,弄得周溪城前後兩方再次噴射出液體,尤其是他的後穴,透明的浪液一股腦兒噴湧,濺得周溫銘一手淫汁,同時周溪城體內的瘙癢空虛也暫時止住半分。
“喔嗯……好涼……又疼……啊…繼續撞騷肉,把我的騷穴幹腫操熟吧……”週二少舒服得連聲音都發起了顫,尾音拖長像是在引惑他人來侵犯。
周溫銘從緊咬著的媚肉中強行抽出那冰涼的物體,他把那東西完完全全呈現在周溪城的面前,硬朗俊帥的面孔隱含著扭曲和獰烈的神色,他惡意地把那晃了晃那物體,開口:“怎么樣,看清楚把你幹得爽的東西了?”
“這是……這是聽診器……”周溪城微鄂然,反應過來後淺紅的雙腮彌漫上更深一層的緋紅,剛剛在他後穴裡的他竟然是醫生診斷用的聽診工具!
被周大少握在手中的聽診器上還殘留著晶瑩剔透的淫液,那些淫液很快彙集在一起滑到底端,緊接著一滴一滴地掉落,甚至牽出淫靡情色的銀絲,床單上同樣浮現著淫水殘留的曖昧水痕。
說起來這玩意也是周溫銘在發狂時強行從治療師身上扯下來的,真沒想到今日可以用上。“被這玩意幹得舒服吧?比雞巴插你還要爽?”他看著身下人激烈搖頭否定,嫉妒暴怒的心也停留沉澱了不少。周溫銘的目光在周溪城身上不斷巡視,良久他玩味野性地說上一句:“你愛撒謊,我很難看小說┑一定要來就要⊿耽美網再信任你,讓我用聽診器聽聽你的浪穴要說的真實想法。”
“沒有說謊……沒有!”周溪城想阻止發瘋的周溫銘對他實施這種羞辱的方式。不過周溫銘已經神志不清了,聽到身下人的反抗,動作只快不慢。只見他粗糙的兩指再度撐開那個即將要合攏的小穴口,聽診器也被強行塞進體內,周溪城再度感受到聽診器初入之時那陣冰涼的觸感,他控制不住瑟縮了一下。
周溫銘把圓的那頭塞進周溪城的腸道裡另一頭戴在耳上,他凝著神鎖著眉宇,仿佛像個真正的醫生為人看病,他的手不知有意無意不斷變換位置,蹭過嬌嫩的媚肉,激起身下人的戰慄和呻吟,周溪城連帶呼吸都沉重了幾分。
“你的騷穴跳動收縮得比你的心臟還快還亂。”周溫銘頓了一下,聲音驟冷:“你身後被我操的地方可比你的心誠實得多,你淌著水的地方繳著磨著說你的一言一語全是偽裝!”周溫銘額上青筋凸起,他仿佛一時之間受到刺激,臉廓繃緊,目色含戾,聲音也越變越嘶啞。
他將聽診器又送進去幾分,粗暴摩擦過小穴的薄壁,穴口外的媚肉鮮紅一片,周溪城被摩擦得拱起了腰身,狹窄溫熱的幽穴像嘴兒一樣一撮一撮的吮吸著冰涼的工具。
“自己聽聽看。”周溫銘面孔一片嘲意,他扯著聽診器到周溪城的耳邊,倒不可能真有什么跳動聲,倒有淫汁浪液滾攪的噗嘰聲響,聽得人面紅耳赤。
周溪城挺起身絞著腿,好不容易消退了一會的欲潮再度洶湧澎湃,冰涼的圓筒已經被他的身下的小嘴揾熱,完全止不住情潮的覆沒。他全身浮現淡紅色,一層薄汗覆蓋全身,腰身扭轉律動,週二少丟盔棄甲,毫無廉恥地乞求:“大哥……別折磨我……屁眼好癢,裡邊欠操……我錯了,都是我的錯……啊……求你給我……”想要更多,想要與對方更深層次的水乳交融,那種渴望像從毛孔裡透露出來,極度饑渴。
周溫銘喉結上下滑動,沒能釋放的陰莖憋得又黑又粗,他冷著的面部微微抽動了一下,他甚至還沒有扯出聽診器,便粗魯地將粗長堅硬的兇器一同插了進去。
“啊……!”周溪城後撐著揚起了頸項,臀部高高挺起,他的幽穴已經完全被撐滿,他甚至感到撕裂的疼痛,可是大哥粗壯的兇器把他的小嘴填得極滿,直接頂著那塊軟肉碾磨擠壓,被充實的感覺讓他流下激動的淚水。
周溫銘一刻也不願多等,用力攥住周溪城的肩膀,估計那個地方已經被他勒出淤青,可現在癲狂的他全然不顧,只知道一味的衝撞、頂弄、插幹……媚肉翻騰,腸道滾動,白沫橫飛,還有斷絕不停的撞擊拍打聲,周溫銘真的用盡了力氣,他似乎真的想把身下人操死過去。
無窮無盡的做愛,單調刻板的催眠室一陣火熱。周溪城被做得高潮連連,尖叫不止,前方和後端一同高潮噴射了個遍,他大哥把濃稠的精液射進他的腸道深處,燙得他淚流不絕,他承受不起更多,可瘋狂禽獸般的周溫銘從操他那一刻起就沒打算放過他,他被做得暈了過去,又被做得醒過來,麻木的下體,身上數之不盡的青紫肆虐的痕跡……最後也聲音也喊叫不出,徹底暈了過去。
*
“這就是你說的可以解決?”白瑋清俊溫潤的臉上難得顯現抑制不住的怒意。
周溪城睜開眼,眼裡一片迷茫,額頭疼痛,身後更是麻木刺痛。
他保持著向上看的姿勢一動不動,凝著眉目在思慮。白琪沒有指責說什么,便靜靜站在一旁等著他回神。
過了一段時間,周溪城才緩慢側過身,視線盯在白醫生的身上,神色帶著薄情寡義:“我怎么出來的?”緊接著第二個問題是:“周溫銘怎么樣了?”他一開始醒來心裡滿是怨懟,靜靜沉思了一會,起初的憤恨倒是去了不少。和一個瘋了的人有什么好計較?要不是自己執意放不下對方,又怎么會有後面的事情發生?至於周溫銘在他身上造成的疼痛,小心眼的週二少打定主意放到他大哥清醒後再報復。
白瑋複雜地看著他,欲言又止:“我……我發現你進去太久了,便……後來往室內噴射了加大量的鎮定劑,這才……這才把受傷的你救出來。”他的視線不敢和週二少對視,他低垂著臉目光恰巧看到了對方脖子上和手臂上的唇痕及掐傷,眼裡閃爍而過莫名的情緒。
周溪城很敏感察覺到白瑋的異樣,對方鐵定看到了他大哥是怎么“折磨”他的,事到如今,他竟比自己想像中的還要鎮定。
“周溫銘呢?”他再次問道。
白瑋撇過頭去,右半邊的臉龐被陰影遮掩。他沒有回答週二少問題,而是問道:“他這么對你,你不想報復回來嗎?”他的聲線很奇特,平直的卻不似平時的溫和,壓抑又具有暗示。
周溪城情緒莫名低落和不甘,他有片刻失怔,低低跟著應了一句:“我該……怎么做?”
“眼下大少神志不清,二少要是在這個時候施加點助力,沒有人會懷疑,這只是場催眠造成的意外罷了。”白琪眼裡難得浮現熠熠刺亮的光芒,他小心翼翼說出他心中所想。
周溪城搖了搖頭,閉起眼用手捏了捏眉心,他的聲音還殘留著激情過後的沙啞,壓低聲音警告:“白琪,你話太多了!”他似乎很疲倦,陷進柔軟的枕頭裡,無力接下去:“你可以走了,別自作主張插手我與周溫銘之間的事,好好想想怎么應付我媽,讓我們安全脫身。”
等週二少閉上眼時,白琪這才敢抬頭看對方,躺在床上的人有一張精緻豔絕的面孔,陷入睡眠的他無害又惑人,白琪眼裡沒有猥褻之意,只是眼神深切,他站在原地大概有十來分,最終邁開步伐離去。
白瑋出來後,一路趕到監控室,他特地調出了周溪城和周溫銘共處一室時的錄影,畫面淩辱不堪,但他堅持一點一點全部地看了下來,誰也不知道白醫生他究竟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