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服從》 - 《絕對服從》甜甜的番外:獵物(H)
性愛過後,淋淋大汗,整個人仿佛是從水中撈出來一樣。
沈辭將肉棒拔了出來,扶著她的肩膀,清理著下身。
她依靠在他的身上,伸出纖細的胳膊環繞住他的脖子,格外嫵媚的聲音在他耳邊低語,“要,還要。”
下身往他胯間蹭去,沈辭撥開她汗水粘黏的秀發,“還是睡不著?”
“嗯……”
眼睛明明困的不行,可偏偏沒辦法睡過去,抓住他還沒軟下去的肉棒上下擼動著,“把我操暈,快點,快點。”
沈辭握住她的手腕,“再操下面該腫了,今天的次數夠了,我抱你去洗個澡,回來陪你睡。”
她疲憊不堪的躺在他懷中,無力的仰起頭眯著雙眼。
超過度的性愛,紅澀的眼睛,可無論怎樣,她都沒辦法睡著。
失眠已經持續半年了,大概是在哪天,她找不到工作,極力想改變生活現狀,又無法找到突破口,持續的焦慮狀態晚上總是胡思亂想。
翻來覆去實在睡不著,沈辭就會壓著她做愛,剛開始的暴戾性愛,摁著甚至把她操暈,可時間一長,下面經受不住的開始流血,脆弱的子宮被他粗魯的性愛戳的千瘡百孔。
他還是想要孩子,便開始節製,不允許她吃安眠藥,想盡辦法的哄著她入睡。
她睡著的太晚,起來已經是中午了,身子酸痛的趴在床邊想下床,跌跌撞撞的跪在了地上。
聽到聲音的人快速上樓,把她從地上抱了起來。
“該吃午飯了,我抱你下去。”
施知溫閉上酸疼的眼睛,“能不能,讓林嫂和管家回來?”
沈辭低頭看了她一眼,“為什麽?”
“我自己在家很無聊,只有他們我熟悉一些。”
“老婆,我也在家陪著你呢,況且他們離開這麽久,早就已經找到別的工作了,不用擔心無聊,我會天天陪著你。”
嘴角翹起的是一抹不明的笑意。
吃過飯後她坐在沙發上無聊的看著電視,嘴邊時不時遞過來他撥開的橘子,張口含住,像個沒手的殘疾人,越看越無聊,忽然聽他道。
“明天帶你出去玩吧,寶貝想去哪?”
摁著遙控器的手一頓,只是猶豫了幾秒鍾,她果斷搖了頭。
“我不想出去。”
她已經半年沒出過門了,甚至連花園也不愛去,呼吸到外面每一寸新鮮的空氣,對她來說都是焦慮。
沈辭將她摟在懷中,笑意被他藏的很好,低頭親吻上那雙紅唇,舌頭強烈的攻入進去,兩個纏綿的舌頭交纏在一起,淡淡清甜的橘子味在舌根逐漸融化開。
施知溫抬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將整個身子都送了上去,握住他的手腕,放到了自己的胸前,不穿內衣能清楚的觸碰到硬起來的奶頭。
他睜開犀利的雙眸,暗沉誘惑的語氣問道,“想要了?”
她卻搖頭,將頭靠在了他寬大的肩膀上蹭來蹭去。
沈辭將她抱在自己身上,整個嬌小的身體裹在他的懷裡,摟住她細柔的腰問,“這樣好多了嗎?”
溫熱的軀體緊貼緊,她大口的呼吸著來自他身上獨有的荷爾蒙,在他的鎖骨上蹭著。
“不夠……不夠。”
就像交配前的味道,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她越發忠戀這種體香,把他緊緊抱著。
下身正在逐漸的硬起,沈辭閉著眼睛忍耐,她的臀部故意磨蹭在挺立的胯間勾引著他。
“當真不想要?”
“唔晚上再把我操暈,現在下面好疼,幫幫我,幫我。”
沈辭扶住她的屁股警告,“疼就別亂動,再蹭就把你摁在這裡操了。”
她忽然抬起頭,在他挺立的喉結上舔了一口,濕潤柔軟的觸感驟然間腹中一股熊熊烈火。
“溫兒!”
他咬牙啟齒,卻聽到她幾聲低笑,手臂收縮的越來越緊,恨不得把她揉進身子裡。
“你真是個勾引人的妖精,想讓我一天都硬著嗎?”
她仍是一副挑笑,不知死活,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柔嫩的奶子上,勾引人的拋起了媚眼,“你不喜歡嗎?難道不軟嗎?”
都能清楚的看到他額頭上的青筋在跳,施知溫笑靨如花。
沈辭忍不了了,摟住她的肩膀翻身,將的強行摁在沙發上,抬起屁股便要掀開她的裙子。
誰知道這時她卻掙扎起來了,嗚嗚叫著往前爬著閃躲,“我不要,不要!下面好痛。”
結果忍耐了半天,他到底還是選擇了臣服,把她抱起來無奈歎了口氣。
“那我怎麽辦寶貝?下面真的好難受,幫我舔一舔。”
“不要,我還想吃橘子,不然你自己擼。”
沈辭睜開雙眼不愉悅的看著她。
於是翻身坐回沙發上,解開皮帶握住脹紫的肉棒開始上下擼動。
一旁的女人撐著腦袋斜靠在沙發上,笑眯眯的望著他,寬大的手緊握著猙獰青筋肉棒,加快速度的開始擼,速度幾乎快的重影。
男人的目光一直緊盯著她,她舔了舔嘴角,勾引人的伸出白玉小腳,輕輕往他猩紅柔嫩的龜頭上磨了上去。
“嘶……”
沈辭舒服眯起眼睛,抓住她的腳踝,繼續在龜頭上磨蹭,另一隻手擼的速度越來越快。
“加油。”她看戲不嫌事大。
沈辭舔著後槽牙,有她好受的時候。
意志力太強了,她看的都有些疲倦,揉著酸澀的眼睛眨了眨,突然聽他說道。
“過來。”
壓抑沙啞的聲音格外誘惑,帶著微微的粗喘聲,他松開了她的腳,施知溫不解的將頭靠過去。
下一秒,便他摁住了脖子,猛地低下頭,本能反應的張大嘴巴,猙獰的大肉棒捅到了她的嘴裡,直頂喉嚨,隨著抽搐了兩下後,大量的經驗在她嘴中噴射出來。
“唔……”
“咽下去!”
他興奮的摁著她的腦袋,吞咽著口水都覺得無比快感。
精液衝刺進喉嚨中,她拚命的吞咽下,終於擺脫了腦袋上的那隻手,抬起頭來摟住他的脖子,對準了薄唇,猖狂的將舌頭狂掃著他的口腔。
絲絲腥味彌漫的越來越淡,沈辭摁著她的腦袋用力吸著她的舌頭,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吃掉。
施知溫跨坐在了他的身上,身下壓著還硬的肉棒,將舌頭縮回來,氣喘籲籲的問,“好吃嗎?你的味道。”
他的舌頭舔著她去紅潤的唇,眼中癡迷到了病態。
“你更好吃,寶貝。”
少了抽打和鞭策,他隻用了一年的時間,就讓她能夠離不開自己,什麽是愛情的相互尊重,都是在放狗屁,囚禁一個人,無比簡單。
這場逃跑比賽裡,他永遠都是獵人。
欲望中點燃的亢奮,捏住她的奶頭拉扯。
“小獵物,晚上再使勁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