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亦薇的女奴生涯》 - 【阮亦薇的女奴生涯】第216章
第213章想要被玩壞(h)
快樂的極限在哪裡,似乎誰也不知道,身體似乎已經在極樂的巔峰,但又仿佛不滿足,叫囂著更多更多的快慰。
很難說,是身後的撞擊讓她更深的吞入了身前的欲望,還是幾乎深入喉口的侵占讓她更緊的絞緊了花穴。
互相刺激,互相叠加,誰也莫想輕鬆享受。
「你夾得太緊……呃鬆一點……呼……」身後的男人綳緊了背脊,感覺自己的欲望幾乎被箍的痛了,幾乎馬上就要交代出全部的熱情,熾熱的棒體艱難的抽動著,於是大手從前方滑入了兩人親密交纏的部位,準確的摸住她被撑開的柔軟花瓣撫弄起來,複又摸到那腫脹的珠核,快速輕盈的抖動刺激,她的身體倏的綳緊,如此的刺激,叫她一下便控不住嘴上的力度,用力的吮吸吞咽,牙齒也細碎的磕在了口中的巨龍身上。
「啊……」於是另一個男人也低呼了起來,這刺激就讓人瘋狂,牙齒的磕絆帶來的微痛也轉變成了更深的刺激讓他只想用力的抽刺,發泄這不斷累積的欲火,纏在黑髮間的手忍不住用力,將那張臉更用力的摁向自己的下腹,愈發快速的在那殷紅的雙唇間進出抽動,帶出的晶瑩唾液不多順著柱身滑落。
她也不拒絕,隻綳緊了脚尖,體內積累的快感讓大腦麻痹,連一向讓人感覺不適的口交都變成了另一種滿足,身體被前後撞擊,前後都無退路,只能讓兩張嘴都更深更深的吞入,倒垂的雙峰蹭在床單上,柔嫩的尖端隨著身體被撞擊的前後晃動,與細軟的布料摩擦出另一重不斷地刺激。
被來回揉捏撥弄的珠核和花瓣,被用力抽插的花穴,被深深頂住連連撞進凹槽的花心,被深深堵住完全無法閉合的小嘴,被不斷摩擦前後波動的雙乳……高潮來的自然而然且綿長癲狂。
顫抖的身軀趴在床鋪上,淩亂的黑髮鋪散開來,不等她從迷亂中稍稍回神,就被轉換了姿勢,落入新的糾纏當中。
那一夜不知被轉換了多少種姿勢。
側躺著,一條腿被高高舉起,嬌美的小穴被人前後輪流的進入。
雙臂纏在一個人肩頸上,仰著頭與一人接吻,却被另一人折叠了雙腿懸在半空從身後不停侵占。
躺靠在一人懷裡,却被大開雙腿成m型,被另一個人從身前大力衝刺。
癱倒在誰的腿上,半主動半被迫的吮吸舔弄著腿間的邪惡之物,而雙腿却還被另一人捉住了架在肩頭,感受著宮口都被攻陷的可怕快慰。
粉嫩的小穴裡始終被填的滿滿,淤積的濁液混合著蜜液被不斷攪打濺出,將雙腿之間沾染的一片狼藉,小腹屢屢被頂的鼓起,每每都感覺似乎整個人都被貫穿,酸麻滿脹到哭泣求饒,然後又驟然陷入到完全排空的瘋狂快慰中去。
不記得高潮了多少次,似乎只要被人搖動著腰肢抽插幾次就要收縮著小腹痙攣,被反復撑開的小穴已經不能合攏,微腫的向外翻開的花瓣中間,玫瑰色的小穴透露著被人蹂躪過度的水紅,被各種體液塗抹的一片泥濘,小腹只要微一抽搐,便就又從中擠出絲縷的濁液。
雪白的肌膚上更是落下了一片片紅紫,更有點點白班落在小腹、胸乳之間,讓她仿佛變成了一個完全被弄髒了的洋娃娃,可即使如此,她竟沒有喊停,反而繼續用手掌、唇舌乃至斑斑狼藉的身軀挑撥著男人的熱情。
「給我……我還要……」撒嬌的猫一樣的聲音明明透著哽咽,却執著的魅惑。
她抓住柏逸塵的手貼在臉旁,小猫一樣舔著他的食指指尖,「還要嘛~~給我~~」明明說這話的時候黑色的水眸已經迷蒙的好似沒有焦距,但她就是執意要更多的疼愛。
剛剛發泄過一次的人此刻却有兩分猶豫,「你的身體……」
「嗯哼~~」她立刻仿佛委屈一般的哼唧起來,眉頭一皺,汪汪泪眼中竟就真的落下幾可眼泪,明明間歇痙攣的身體已經連翻轉的力氣都沒有,却還是伸出手,完全沒什麼力道的小手抓住了另一個男人的手,男人由著她一口咬在了手腕內側,饑渴的小猫一樣的輕輕的又舔又咬,「我不管……我還要嘛~~」
縱使身體也同樣渴望占有,但他也忍不住猶豫:「乖,再做你會壞掉的……」
「壞掉……」她喃喃念叨:「嗯~~就是要壞掉,弄壞我,讓我什麼都想不了……想不到離開……」聲音低低的夾著喘息的哭音幾乎分辨不清:「弄壞,弄壞我嘛~~想要被弄壞嗚嗚……」
男人顫了一下,深深嘆了口氣,用危險的語調說道:「那麼……如你所願。」伸手把她撈了起來,緊緊抱在懷裡,低下頭封住那張唇深深翻攪著吻了起來,她已經累得幾乎無力迎合,但却還是掙扎著要與他共同起舞。
阿塵似乎還在猶豫,目及那一身淫靡的女人無力的完全綻放的側躺在男人的懷裡,有力的臂膀橫過青紫斑斑的細腰將她困住,幾乎有了種蠻力和脆弱懸殊之下淩虐的美感,然而這隻完全像是被揉碎的蝴蝶却還閉著眼眸追尋著落在唇上的吻,拉住他手掌的小手還在細微的,却堅定的用力拉住他,似乎想把他拉到自己身邊來。
黑紅色的眼眸藏著暗涌的火焰仿佛熔岩,聶逸風看了他一眼說道:「她想要,就給她。」那眼神中帶著一起墮入地獄的瘋狂。
那是極樂的、墮落的、帶著不祥的瘋狂的誘惑。
壞掉……就不想離開了麼?啊……啊啊!那還真的是,讓人忍不住就想要狠狠應許的請求啊。
於是最後一點猶疑也被拋却,伸手將掌心的小手拉起,他低頭在那手背上印下輕輕一吻,然後,順著手肘內側的柔軟肌膚一路輕蹭著吻下去,從輕盈到用力,從輕吻到重重吮吻乃至牙齒的咬噬,他如同徹底拋弃了枷鎖的猛獸,决意毫不憐憫的征服自己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