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亦薇的女奴生涯》 - 【阮亦薇的女奴生涯】第219章
(打賞章)【支綫結局《沉重的羈絆》】(虐,慎)
【嘀!玩家成功略過支綫結局《沉重的羈絆》,是否開啓上帝視角,回收cg及結局描寫。】
阮:開吧~~我已經有心理準備啦!
【支綫結局《沉重的羈絆》——開啓條件,雙男主好感度突破70%,已開啓「靈光一閃的私奔建議」場景,之前劇情及cg回收率在72%以上,幷在關鍵表態時刻選擇「欣然接受」的態度,即進入支綫結局。】
【支綫結局:沉重的羈絆
手掌帶著顫抖將面前的光腦托起,只是這樣一個動作,肢體就傳來無力的疲乏感,多麼的難以置信,這雙手,曾經能輕易掰彎鋼條都不會顫抖——那是抑制精神元反射的藥物在體內持續肆虐的結果。
聶逸風看著自己的雙手,苦澀至極,誰會想到,致命一擊竟來自於曾經的至交好友。
他們曾經是過命的好友,而此刻……這一切,究竟是誰的錯呢。
光腦上閃爍著文件的進度,他只能强壓下所有的悲傷和憤怒繼續工作。
門被推開,那人逆光踏進了房間。
「你的工作還沒做完嗎?」他的聲音十分冷,仿佛上司對著令人不滿的員工。
他的手抖了一下,「阿塵……你」
「你最好快一點,這個結束了,你還要跟我參加一個會議,你完成得越快越好,她才解放的越早。」
「阿塵!」他痛苦的閉上眼睛,却最終只能低聲懇求道「不要再傷害她了……當初的事情都是我的……」
「你再耽擱下去,沒准她就真的撑不住要壞掉了。」對方冷酷的說道,然後繼續道:「一會兒的會議,你知道該怎麼表現,你的一切錯誤,都會在她身上得到懲罰……」對方說到這裡微微低頭扯出一個冷酷的笑意:「我倒是很希望……你能多犯點錯誤呢。」
聶逸風深深吸了口氣:「我知道了……」
「你知道就好,別忘了明天跟伯母通話,最近都沒你訊息,伯母很擔心。」柏逸塵說著這警告他裝出一切正常的話,轉身便離開了此處。
「阿塵……」終於,在柏逸塵踏出房門之前,聶逸風再次低聲說道:「這樣做,你真的不會後悔嗎……」
房門被毫不猶豫的打開,然後柏逸塵停頓了一刻說道:「這……是你們逼我的,是你們,先背弃了我……」
房門被撞上的聲音,就像一個絕望的重音,聶逸風滿眼痛澀。
柏逸塵已經不怎麼想得起發現他們兩個人不留一言的跑路之後,他的心情了,他只記得,極大的憤怒和不甘瞬間催熟了心底的惡魔,發出連他自己都陌生的咆哮。
最好的朋友和最愛的女人?呵……心底的惡魔呢喃著,背弃。
背弃之徒,該施以懲罰!
另兩個人却對此沒有任何預料和防備,被他找到踪迹後語含擔憂的一關心之後,竟只剩下了不好意思和彆扭的羞慚。
於是,在他承諾保密的約見提出之後,兩人毫無防備的赴約。
在喝下那杯酒之後,聶逸風的視綫黑暗之前,所記得的最後聲音只有她驚慌而害怕的尖叫:「逸塵!不要……」
他醒來的時候,身體癱軟的一根手指都動不了,那是昂貴的軍用麻醉劑——針對神經元,見效快,雖無後遺症却威力巨大,還是他當年親自向柏逸塵推薦防身用的……
他一動也不能動的坐靠在一張椅子上,而就在他面前——他心愛的女人被人綁縛成絲毫不能反抗的羞耻淫靡的模樣,不著寸縷的縛在床榻上,那個男人用了極其暴虐的手段狠狠操弄淩辱著她,可憐的小花穴被操的通紅,已經完全無法閉攏,夾著白濁的浪液濺的四周都一片狼藉,她的小腹鼓著羞耻的弧度,口中塞著口球讓她只能發出小獸一樣嗚咽的聲音。
她的身上到處都是紅紫的印痕和點點白濁,顯然是有人故意把濁物噴在了她的臉上身上,以至於讓她變成了這樣一幅完全被蹂躪糟蹋透了的樣子。
就在他面前,他却只能睜著眼看著,一根指頭都動不了,一個字都吐不出。
就在他面前,女人被人用各種手段器具凶狠的奸淫了數小時,甚至數度崩潰的失禁,最後連叫喊呻吟都發不出,只能發出可憐的幼猫一樣的喘息和低聲的氣若游絲的細音。
然後,那個讓他已經完全陌生到不認識的男人,將女人這幅被奸淫到糜爛不堪的模樣拍了下來,伸手拉住女人的頭髮,向惡魔一樣展示給奄奄一息的女人,「看,多麼肮髒、多麼淫賤的女人,嗯?」畫面裡的女人渾身精液,被人操的乳浪陣陣,口涎順著大張的嘴角流淌,失神的眼眸裡全是泪花,艶紅的穴肉被粗長的巨物不斷卷出又粗暴的塞入,却還發出無意識的高潮的浪叫,小穴噴涌著夾著精液的潮液,和失禁的尿液一同從狼藉的下體噴出。
聽著這樣的話,她已經一個字都說不出了,只能眨著眼睛流泪。
「就在自己的愛人面前,被另一個男人操的高潮不斷到失禁……呵……你可真是淫蕩的不行呢。」他的聲音一直這樣沉冷,這樣的語句,竟也說的這麼冷靜好像在說著什麼正經的話題一樣,然而就是這樣仿佛不摻雜任何感情的冷酷,更讓人感覺羞耻屈辱至極。
從那一個充滿了屈辱和崩壞的下午開始,一切……就捲入了這樣無力而絕望的深淵。
從那一天起,他成了柏逸塵的「合作夥伴」,他被迫與家人通信,告知家族,他十分喜歡商業工作,决意留在柏逸塵身邊,共同開拓事業,而他們的關係一直那麼好……所以竟無一人質疑,反而都囑托柏逸塵好好管教照看他讓他莫要胡來。
然後,他便真的只能留在了柏逸塵身邊,甚至真的幫他工作,仿佛真的是留在他身邊成了「左右手」一般。
沒錯,他甚至能直接對柏氏的商業機密,做出决策和規劃,然而……和其他人都不同,但凡他出現任何差錯,他便不得不看著那個男人,是如何折辱懲罰不斷哭泣求饒的女人。
柏逸塵離開了那個房間,而後一轉彎上了樓梯,另一扇門,被貼身的鑰匙打開。
漂亮的圓形水床上,囚禁著他最可愛的犯人——四肢大開的少女被牢牢束縛在床上,機械振動的聲音嗡嗡的傳來,與之同步的,是女人咿咿呀呀的呻吟哭叫。
雙乳、雙穴、乃至身上所有敏感的部位,都有著不停息的震動的器物,决絕的將炸裂的快慰强壓給少女,細細的鈴鐺在乳夾和花核的軟夾上響動。
見他近來,女人的眼神閃過害怕和乞求的目光,「咿呀……咿,求~求你……,求你,我受不住了嗚嗚嗚……啊!!!」就在她斷續的求饒聲裡,他施施然的伸手,將一個尾端墜著精細長鏈,頭部鈍圓,仿佛細短的金色小針一樣的東西抽拔了出來——那是尿道塞,於是頓時,她便完全不能自已的一邊痛苦的高潮著一邊噴出失禁的液體。
她絕望的痛哭起來,無論多少次道歉和解釋,男人都認定了當初的離去就是背叛,他冷酷的指責他們兩個當初是拋弃了他的背叛,幷執著的不願意聽任何解釋和分析。
他狠狠的踐踏她的身心,却又在她崩潰的時候,抱著她脆弱的哭泣,指責她的離弃讓他如何絕望,於是她只能哭泣求饒的再度接受他殘酷的「刑罰」。
「求求你……我受不了了,柏逸塵我要瘋了我要瘋了,你殺了我吧嗚嗚嗚……」
「這是你的錯,」他狠狠的說著「誰讓你選錯了人呢……」他冷笑「這麼簡單的工作,如果是我,你早就可以解脫了,誰讓他到現在都沒完成呢?」熾熱的手掌落在不斷痙攣抽搐的女體上,病態一般溫柔的撫摸流連,却完全不管掌下的身軀是如何瀕臨極限的痛苦。
於是大顆的眼泪又掉了下來,她痛苦的苦求:「都是我的錯嗚嗚……當初是我勾引他帶我走的,是我背叛你,都是我的錯嗚嗚嗚……求求你放過他吧,我願意留下來做你的奴隸,變成隻讓你操的蕩婦,求你……」她痛苦而崩潰的哭著。
「真巧呢,他說是他的錯,讓我放你走呢~你們可真是有默契呀……這麼愛他,所以毫不猶豫的拋弃我對嗎?」他溫柔的吻著她的耳垂,可話語却叫她怕的顫抖。
她想說不是的,她同樣愛著他,但因爲他要背負家族爲了不在將來分別得時候讓他更難過,所以才會選另一個,她沒想到他已經這樣愛她了,她以爲他只是一時迷戀,她以爲他那麼冷靜自持肯定不會難以放開,她想說走的時候,她也不捨,但是不行了……
從她選擇了私奔的那一刻起,她就失去了對他解釋的權力,她以爲他最多只是會難過一陣,可却未曾想過,他們,會落入這樣絕望而黑暗的境地。
她成了拴住聶逸風的鎖鏈,聶逸風也成了捆綁住她的繩索,而他們兩個,又何嘗不是讓柏逸塵瘋狂到毫不保留的囚籠——呵呵,這樣沉重的、無解的、絕望的羈絆啊……
誰都不會知道,這樣表面相親相愛的一對摯友實際上是這樣危險的關係,而維持著他們表面和諧的橋梁,正是早已搖搖欲墜的可憐少女,所以……連死都不能。
她絕望的閉上眼睛,因爲她錯誤的選擇,她終究是……讓兩個男人都陷入了痛苦的境地,爲什麼會這樣呢,難道真的是她的錯嗎?
「不要……」男人覆上她的身體,這便是絕望之處了——倘若只是冰冷殘酷的玩弄便也罷了,可偏偏要在她瀕臨極限之後,變得如此溫柔和小心,那麼多吻和傾訴的低語,分明是殘酷對待了她的人,却又脆弱的擁抱她尋求安慰,可是每每從一次昏厥中清醒,情况,便又要轉變成那絕望的循環。
他不再信任他們,不再相信她的任何承諾,隻相信自己的囚籠。
他有時會很溫柔的對待她,就像曾經一樣,可但凡她流露出任何對另一人的關心,但凡聶逸風表現出任何情緒,又或者是他忽然陷入到被背叛的影響中去,事情便重又落入那絕望的聯鎖當中。
直到她終於撑不住開始精神恍惚自言自語,他才終於放開了施以刑罰的手。
那一天,聶逸風依然被關在工作室裡滿心焦灼的完成「工作」,這樣的生活已經持續了數月,他可悲的想著,或許終有一日,他習慣了這樣可悲的生活,甚至連改變的心都不再有了該如何是好。
柏逸塵一次都不會忘記盯著他服下藥劑,好叫他始終只能維持表面的正常,而實際上却手無縛鶏之力,他不被允許觸碰自己心愛的女人,甚至連交談的權力都幾乎沒有,他如此想要見到她,却又害怕見到她,只因這數月間,但凡見到她,她必定是正在或將要被「懲罰」的狼狽不已。
而這一天,門再被打開,穿著吊帶短裙的少女被男人橫抱在懷裡帶進了屋子。
「亦薇……」他猛地站起來,看向那個被抱進來的女子,她看起來很憔悴,眼底有著淡淡的烏青,這憔悴不是面色上的憔悴,而是精神狀態的疲憊,那雙曾經清澈動人的眼眸此刻總含著一種類似於驚懼的憂鬱。
柏逸塵幾步朝他走來,居然就將懷裡的少女直接放在了他面前,伸手一推,女人就倒在了他的懷裡。
她被推到聶逸風的懷裡,又不安又想念,眼神帶著害怕回視著那個表情冰冷的人,但身體已經微微顫抖的緊緊依偎住身前的人,似乎在汲取幷不存在的勇氣。
「阿塵……你這是?」
「獎勵。」他如此冷冷的說道:「你們有一個下午的時間。」
聶逸風又悲傷而憤怒的抿住了嘴角。
她細小的哭音飄散了出來。
柏逸塵皺了皺眉:「怎麼……你不是哭著想見他麼。」他冰冷的目光裡帶著幾不可查却深可及骨的哀傷,「現在許你見了,怎麼又在哭。」
那一天,她聽到了自己選擇的命運的聲音,「一起……不可以嗎?」她的聲音輕的像幻音,在寂靜的室內響起「像以前那樣不可以嗎?」她低垂的髮絲掩蓋了雙眸,讓人看不清她的神色,「一起的時候……我最開心,不可以嗎?」說道最後一句話,她猛然抬起頭,含泪的渴望的眼神祈求的看著那靜立的暴君。
環在聶逸風腰上的手臂在輕顫,但她的却沒退縮。
「亦薇……不要這樣,你明明不喜歡這樣。」聶逸風試圖勸她。
「不,就是這樣的!」她的口氣愈發堅决「一個人根本滿足不了我,我……我就是這樣貪心的女人,我就是要你們兩個一起操我!把我弄得完全壞掉,我才會覺得滿足!」她忽然語氣便失控般的尖銳起來:「要麼滿足我,要麼放了我,要麼我就去死!」她睜大了眼睛孤注一擲般决絕的說著,就像被逼上絕路的野獸。
於是那一天,决絕的獻祭了自己的少女如願以償的,成爲了兩個男人的肉奴,三張小嘴都被灌得滿滿,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沾滿了墮落的歡愉,被操的透透的身子徹底壞掉,成爲只知道高潮和呻吟的性愛娃娃。
而就是自那天起,聶逸風終於得到了自由,柏逸塵不再逼迫他服藥,然而恢復了自由身的他,却再也無法逃離,只因這一次,拋出囚籠的人變成了她——她用這墮落的身體做枷鎖,同時困住了兩頭凶獸,而代價便是,永遠墮入這肉欲的深淵。
白天,兩個男人便如同最要好的兄弟,每每都能精誠合作,完成一個又一個漂亮的規劃,成爲業界人人稱羨的完美拍檔,而夜晚,便會撕去斯文的外衣,回到那不爲人知的秘密城堡,化身貪婪的猛獸,將他們的祭品狠狠吞噬,一次又一次極限的玩弄,被調教的完全壞掉的女人只能裸著身子迎接他們的寵幸,即使雙穴都含滿濃稠的濁液,却還放浪的扭著身子,跪伏在他們面前,拼命取悅著男人的欲望,然後等待著被狠狠的貫穿,在每一張小嘴裡都灌滿罪惡的濃漿,毫無尊嚴、毫無廉耻的放浪渴求,直到再也無法承受的極限,才心滿意足的昏厥。
她將自己變成徹底墮落的淫物,以換取這早已走上歧路的三人關係的維繫,這不知盡頭,不知結局的墮落。
她的眼前,只能看的到扭曲的黑暗,以及這唯一支撑著自己不完全枯萎的,沉重的羈絆。
我以身贖罪,可誰來贖我?
支綫結局《沉重的羈絆》完。
結局評定:bad ending】
渣作者:我們照例來採訪一下女主角的感想~~
阮:不知道爲什麼……我竟已生不出驚訝之情了,反正這個游戲就是這麼沒下限麼。
渣作者:哎喲不錯嘛~~本系統誠邀你爲下一款游戲內測!
阮:…………不了……謝謝了,請務必一定馬上更換你的女主角吧,老娘受够了!!(摔……
聶柏:別……別嫌弃我們啊,這都是導演逼得,這……這絕非我們本意啊啊啊!(瀑布汗_)
阮:……哼!!(扭頭就走)
聶柏:……,作者!你出來我們來談談心!!
渣作者:來吧!請用狠狠砸來珍珠的形式跟本渣談心吧哇哢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