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幹之不清不楚[NP]》 - 【高幹之不清不楚】第16章

016H
林鸞鸞一個人在洗澡,幷不知道被人看了個透。
披著浴巾起了來,纖細的腿跨出浴缸,她站在一人高的鏡子前,瞧著鏡子被水霧所掩蓋,手就著鏡面就試圖擦拭起來,鏡面的水霧被她慢慢地抹開,清晰地映出她的人影——
她瞧著她自己,鏡子裡的女人,包著粉藍的浴巾,鬆鬆垮垮,胸前鼓鼓的挺著,一張小臉被熱水熏得暈染成粉色,對著鏡子,她比了個中指。
又得意地笑起來。
頗有點沒心沒肺的樣子。
感覺跟做夢一樣,她不知道事情要往什麽方向走去,反正她對未來一無所知,腦袋裡空空的,她都想不出什麽個頭緒來,當然,她也不是那麽個容易想未來的人,都被人這樣那樣了,她還能有什麽想法?
她嘆口氣,索性從浴室裡走出來,往床裡一躺就完事。
瞧瞧她呀,還真就睡著了,白天經歷的都是什麽事呀,她也不管,都過去了,過去了還管它做什麽呢,她也就這麽睡了,醒來後又是新的一天。
但沒等得她睡醒,就讓人推醒了。
她一睜眼,就瞧見高培德的臉。
她眼裡眨著疑惑,瞧著他,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就覺得身上的被子給扯開了,她還是楞楞的剛醒來,身上什麽也沒穿,就楞楞地瞧著他鑽入被子裡,光裸的身子被貼著穿著整齊的男人,嬌嫩的肌膚都有點刺痛。
她下意識地皺起了眉頭,動作很慢,反應也慢。
身上重重的,壓了具男性的身體,她鼻間聞到男人的侵略性味道,——有些怕,她想動,已經被他壓得動不了,還懵著呢,微張的嘴兒,就堵入火熱的舌頭,她倏地瞪大了眼睛,像是突然間有了觸感。
高培德熱切地吻她,要不是身上事情太多,還真的想跟她在屋裡待到夜裡,待得他回來,好傢伙,瞧得她睡得極熟,叫了兩三遍都沒醒,等她真醒來了,還張著雙迷蒙的眼睛,叫他一時就忍不住。
他能忍得住才是件有鬼的事,都這麽多年,全是他自個給自個禁著,就算是那些再忠心的忠臣們給他安排的清嫩女人,都沒讓他動絲毫的心,他呀,他的個心裡,也就只有她了——
他這麽個老男人,就想寵著她這個小女人。
他激烈地吸吮著她的唇瓣,將她的唇瓣吸吮著發紅變腫,饑渴地吸吮著她嘴裡的蜜津,迎上她瞪大的眼睛,他的喉嚨裡多了些笑意,大手蒙上她的眼睛,就像當年一樣,他蒙上她的眼睛,將她狠狠地占有了。
眼前一片黑,看不到一切,她的觀感却更敏銳。
身體被他的薄唇膜拜似地一路親吻,從唇間到脖子,胸前——她忽然間就揪緊了眉頭,胸前的渾圓被火熱的嘴給含住,那種感覺,叫她難受地綳緊了身體,——如同孩子般,他用力地吸吮著她嬌艶的乳房。
好像要從裡出吸吮出鮮甜的汁液來一般那麽凶狠。
她疼的雙手都想要推開他——却被他迅速地制住,用他解開的領帶綁住,如同被獻祭的貢品一般在他的面前,他幷不顯老態的身體强硬地擠入她的雙腿間,不讓她幷攏。
質料上乘的西褲貼著她赤裸的腿間,即使再柔軟,還是讓她覺得分外的粗糙。
他摸著她渾圓的胸部,用力地掐起她的嫩肉往自己的嘴裡送,牙齒磕咬著她頂尖的紅果子,得意地看著那果子堅硬地挺立在他眼前,嫩白的乳房被他吸吮的一片鮮紅,頂端殘留著精亮的濕意——
邊上還有個未曾被臨幸的渾圓顫顫地挺立在空氣裡,她難耐地扭動著身子,眼睛早已經被放開,她極爲羞耻地看著他撲在她胸間吸吮自己的胸部,有那麽一刹那間,她都想自己能够分泌出他需要的乳汁來。
可惜她沒有。
她的臉紅通通了片,咬著唇瓣兒,不肯哼出一聲來。
就那麽嬌嫩嫩的,羞怯怯的,還有些固執的。
這就是高培德眼裡的他的小嬌妻。
他往下滑,滑下她可愛的肚臍眼,舌尖挑動著她的肚臍眼,滿意地感覺到她的顫抖,那種滿足感,足以填補他這些年來的空虛。
最終,他停在她的腿間。
跟她小時候一樣,平坦的小腹往下,看不到一絲芳草。
她即使大了,還跟小時候一樣叫人憐愛。
沒有一絲的遮擋,就能瞧見她羞怯的腿間嬌花,那朵嬌花的大花瓣正將裡面都蓋住,很小氣地不叫人看見裡面的風景,——他的手,輕輕地撥開那最外一層,映入他眼簾是最最粉嫩的顔色,兩個小瓣花還固執擋在甬道的入口。
他的手指往小瓣上輕輕一弄,就瞧著小瓣兒嬌弱地蠕動了一下。
他忍不住地凑上嘴,將小小的瓣兒全含入嘴裡。
比在車上的感覺還要刺激,叫林鸞鸞不能控制地扭動著身子,想逃離他的唇舌,唇舌的動作叫她簡直不堪忍受——
有一種叫逃的字眼涌入她的腦海,她扭動著身子想要逃。
却仿若送上門一般,將自己送入的更近。
他終於站了起來。
站在床裡,高大的身軀,更顯得她格外的嬌弱。
她雙手被縛,掙扎著想要起來,頽然無力地倒回床裡,無論怎麽努力,還是緊張地倒回原處;而他已經脫掉外面的夾克衫,西褲也扯開,釋放出令人心驚膽戰的物事。
高高昂起的頂端,還在顫抖著。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逃離。
還是被他給壓住,背部貼著床單,她覺得有種世界末日來臨的感覺。
不再是隔著腿,在她腿間聳動,而是堅定地推開她的雙腿,將她的雙腿推開到最大處,將他灼熱的燙人的物事凶狠地捅入她緊閉的甬道入。
她悶哼了一聲,爲了這熱度,爲了這凶狠的力道,爲了這强硬的姿態,還有被塞滿的感覺——她的身體硬生生地擠入不屬她的東西,却妄圖與她終生糾纏在一起。
還沒等她緩過來,他兩手捉著她的雙腿,用力地聳動起來。
林鸞鸞在那一刻閉上了眼睛,她不敢看,更不敢面對現實。
她還有點糾結,在車上那只是表面,現在是真發生了——即使她再能說服自己,也不能說服自己才跟他的兒子發生過這種關係,又跟他一塊兒發生這種事。
她哭了。
「你別、你別動……」她哭得期期艾艾。
半點說服力都沒有。
却足以叫他的征服欲更旺盛。
他貪婪地盯包裹著他物事的那處,如她的小嘴兒一樣艱難地吞吐著他,將他緊緊地箍住,內裡的肉壁,擠得他更是衝撞起來,用力地抵著她的腿間,與她貼得沒有一絲的縫隙。
「鸞鸞——鸞鸞——」他粗喘著地叫她的名字,「我沒動呢,我沒動呢——」
分明就是哄她。
哪裡是沒動,是動得更厲害了。
她的身子都被他撞得發疼,身子也跟著床裡被撞移了位置。
那一下一下的,盡根抽出來,又狠狠地盡根沒入。
她隻咬著唇瓣兒,——死死地咬住。
眼泪在掉著。
就跟被强迫了一樣。
哦,在她的眼裡,她就是被强迫的。
所以她哭呢。
把她都當成什麽了,跟兒子,再跟當爸的。
她才哭。
又是狠狠地一衝撞,她再也綳不住,鬆開了貝齒,發出破碎的呻吟。
這呻吟,如春藥般刺激著他,他這顆早就經歷豐富的心,被她激的跟十幾歲的少年一樣精力十足,將自己抽出來,瞧著剛才還能吞吐著他粗壯物事的入口,又被嬌弱的泛紅的花瓣兒再度覆住——
他的手忍不住就使勁地揉上去。
將甬道口的濕意,抹了她腿間滿滿的,全是晶亮的濕意。
這還不止,他的手指,還往她的花瓣間探了進去,裡面的濕意沾了他一手。
她瞪大含泪的眼睛瞧著他,見他個大手就往她的渾圓上抹,將早就被他吸吮的發疼且腫脹的胸房沫了個全濕。
他笑著,凑頭與她的額頭抵著一起,將她給輕輕地抱起來,他坐在床裡,就讓她坐在他身上,對著床前那大大的鏡子,將她慢慢地往下按——
她親眼瞧見自己的淫糜之態,雙腿大張著,腿間那處被他的粗壯物事所抵著,那麽一按,那物事就迅速地沒入她的體內。
纖細的腰肢被他强硬的雙手給支撑住,他笑著貼著她的脖子,吻掉她身上的香汗,「鸞鸞,你看看,你又把我全吃了,看見沒?」
還讓她低頭,叫她盯著他。
把她給驚的。
沒敢看。
「你看看,又吃了,吐出來,又吃了……」他在她體內放肆地出入,又時不時地提及話來,「鸞鸞,你好久沒吃過了,今天叫你好好吃一吃?嗯 ?」
這種被架在他身上的感受,讓她無處可逃。
只得接受他的所有熱情。
腰被他所操縱,跟隨他的手一起一伏。
沒幾下,她就累了。
她幾乎都坐不住,被縛住的雙手,找不著能支撑的地兒。
若不是他貫穿著她,她估計早就坐不住地掉下去。
她被激得羞耻至極,「你別說,別說……」
聲音虛軟無力。
他依舊將自己往上送入她的體力,享受著被她內壁緊緊箍住的感覺。
他還非得說,「你以前都不怕羞,這年紀長了反而還怕羞了?」
小時候,那是無知無畏,大了,總要知道點道理。
什麽叫人倫,什麽叫亂倫了。
她與他這麽著到沒事,可跟他兒子那麽一出就叫亂倫了。
她趕緊地就說,「你兒子……」
下面的話叫他給一頂,就給咽了回去。
高培德就把她當成心尖尖的人,「你兒子,也是你兒子。」
他加快了動作,將她往前放,幾乎跨坐在她身上,將凶狠的物事次次沒入她的體內,眼睛發紅,聽著「啪啪」作響的聲兒,更是衝撞得越加厲害。
林鸞鸞聽得都懵了。
她怎麽叫那麽大個的人叫兒子?
雙手被縛著,她幾乎都趴在床裡,偏被他强勢地撈起腰肢,一波波的酥麻,一波波的浪潮都涌上來,她軟在那裡,都由得他在弄,弄來弄去,跟個沒止盡一樣。
待得歇了,她連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
高培德是真寵她,向來未伺候過任何人,就伺候過她。
也叫她起來,就讓她躺著,親自用毛巾過了過熱水,替她擦擦身子,將個暈紅的身子上冒起的細細汗都給擦了個乾淨,瞧著她白嫩的身子,叫他的手勁弄得一塊紅一塊紅的,他又忍不住心疼,「就你個嬌氣樣,還能待外頭?」
林鸞鸞一點兒力氣都沒有,好像真有那種習慣的感覺,挺能適應被他伺候著——他一說,她就翻白了眼珠子,一副沒好氣的樣兒。
真叫高培德越看越憐愛。
把個毛巾往她腿間擦。
毛巾太燙,燙得林鸞鸞打了個哆嗦。
她立馬地夾緊了腿,戒備地瞧著他。
高培德瞧她那個受驚樣,又是心酸又是憐愛的,「沒事呢,我給你擦擦,擦乾了才好睡——」
簡直比下午伺候她的李成濟還要殷勤個十分。
鬧得她頗有點尷尬。
高培德還哄她,「這睡的多難受,擦擦,乾淨了才睡得好,這粘粘糊糊的,還有味兒,省得睡不著?」
還粘粘糊糊?
說得林鸞鸞那臉都跟什麽似的,她的腰都讓他弄得快斷了,他說的到好聽,還說有什麽味兒,都不是他做的?他這麽一說,她還真就覺得那味兒特別的濃,還有那糊糊的感覺,更重了。
尤其是腿間,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憋久了,給她的東西,真是又濃又稠,還白乎乎一片糊了她腿間整片。
她瞪著他,「你下次得用套。」
高培德見她鬆軟了點,就趁勢抓住機會將毛巾往她腿間挪,這一碰,隔著毛巾,他都能感受到她的哆嗦,輕輕地抹一把,才將那處再看了個仔細,還真是個紅腫的,那可憐的勁兒,叫他身下那個不講理的物事兒又高高地昂起。
他還哄她,「給你上點藥吧,清清凉凉的,准舒服?」
林鸞鸞半信半疑的,「真行?」
高培德自然是點頭,「我還能哄你不成?」
林鸞鸞勉强相信了。
高培德真是去拿藥了,拿了支藥,將藥擠出來,就憐惜地對著她嬌弱發紅的花瓣兒給抹了點上去,「有沒有凉凉的?」
林鸞鸞總是有點羞,沒敢看他給自己那裡上藥,她自己那裡連自己平時都很少看,哪裡架得住被他那麽看,索性就閉了眼睛,嘴裡應道,「嗯——」
這藥,還真是舒服,那種火辣辣的感覺少了些。
她還是不放心地吩咐道,「你多抹點,我裡面都疼。」
這話就有點撒嬌的意味了。
完全是對換過來了,她以前跟許澈還真沒有這種感覺,到如今,被人給寵著,這感覺,她一時間也說不上來是怎麽歡喜。
高培德真給她上藥,瞧著那紅通通甬道入口,真真是心疼。
想給她裡裡外外地上一次藥,手指頭總不比他那個物事長。
他咬了咬牙,真當自己是個上藥的,把藥都擠到再度腫脹起來的粗壯物事上,塗了滿滿當當,瞧著她還閉著眼睛,就狠狠心,一個利落地就抵了進去——
她還緊,若不是這藥真滑,他還不能進得這麽快。
待得他進去,林鸞鸞再有戒備也來不及了。
人家都不算兵臨城下,人家已經是攻入城門了。
她能咋辦?
只能受著。
總歸她明白一件事來,上藥也是有風險的。
也更沒想到他都快到六十的人,腰力也是這麽行,一晚上,連讓她的時間都沒有,把她折騰的腰真是快斷了——
他到是早上就起來了,還在鏡子前系著領帶。
不是昨天那領帶,是新的。
「你睡會,下午我帶你回家。」
他走之前還安撫她一回。
把她個唇瓣都快吻腫了。
林鸞鸞氣得半死,真想下床,這腿無力的,幾乎都站不起來,像是被採陰補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