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禁史(NP)》 - 【南宮禁史】第89章
番外三 臣服(上)(h)
放飛自我的番外,賀雲霆吃肉,依舊和正文無關。比較重口,不能接受的話慎入。
含有:捆綁,窒息高潮、失禁、虐體——注意全都是男方!!男方被虐!!( ‘ω’)(下)應該比(上)還過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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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一自認爲,作爲一個後宮衆多(心虛)的皇帝,她在情事上倒是意外地中規中矩。
最多也就是誰上誰下,多少次什麽姿勢的問題……
直到某一天,在先皇的庫存裡,發現了一個奇奇怪怪的盒子。裡面裝著幾副輕巧的鐐銬,鎖鏈長度有長有短,還有一本可疑的小册子。偷偷摸摸藏在自己的宮裡翻了一下午,她豁然打開了一扇全新的大門……
「所以呢?」賀雲霆看著羞澀的斐一,還有她手裡的手銬,臉色有點黑。
到底是誰讓她看到那個破册子的!
「朕想、想試試,可不可以?」斐一臉頰微紅,語氣像是和心上人告白的小女孩。
她說的這個「試」,當然不是在她身上試……
賀雲霆無力地問:「非要在我身上試……?」他是個大男子主義很重的人,就算是斐一的要求,也一時之間無法接受。在他眼裡,男女之間的事不需要什麽花樣,直來直去幹個酣暢漓淋就完了,這種、這種邪門歪道……
「君堯肯定不會同意的,朱羽身子弱。」斐一掰著手指數起來,「阿淵以前被虐待過還有陰影,執劍……執劍朕有點捨不得……」
「我你就捨得了!?」賀雲霆怒。
「不是,你不是皮比較厚——」眼見著男人臉色快要黑過鍋底,好像下一秒就要揍人了,斐一趕緊灰溜溜地改口:「呃還是算了,算了……」
現在把他惹急了,以後在床上被報復就得不償失了……
本來她也不是特別有興趣,只是被册子裡刺激的描寫勾得心癢癢了。說白了,就是色心作祟。
賀雲霆却以爲,她是改了主意,要到別人身上去「試」。
這似乎……更加不能接受!
高大男人一把攔腰抱住轉身準備離開的斐一,扔到床上。俯身而上,氣氛忽地變得緊綳,可能是因爲他也開始緊張。刻意忽略掉心頭的不適,賀雲霆深呼吸幾口氣,一手解開自己的腰帶。
衣衫應聲落地,精壯的蜜色身軀扎眼地顯露在斐一面前。
胸膛微微起伏,鷹眸的睫毛像被微雨敲打的枝丫。
像是將自己獻祭給了她。
賀雲霆罕見地生出郝然來,冷峻的面孔不自在地側過去。斐一聽到自己的心跳倏地加速,理智一瞬之間銷毀。
「不要太過火了。」他說。
這到底是命令,是請求,還是口是心非。
可玩火的人,怎麽可能不過火?
……
鎖鏈搖晃的聲音迴響在昏暗的寢室中,響亮而清脆。
男人的喉結緊張地滑動,吞咽口水的聲音格外明顯。獵豹似流暢的身體在床榻上伸展,兩條長臂舉過頭頂,被鐐銬緊緊鎖在一起。金色的鎖鏈沾染了火熱的體溫,隨著微微的掙扎在他的身體上游走。
銳利的眼被密不透光的布條遮蓋,眼前一片黑暗,讓賀雲霆和外界的聯繫,只剩下聽覺、嗅覺……和痛覺。
褲子被扒光,腿間胯下的風光被看得一清二楚。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能感覺到斐一的視綫徘徊在他的下腹。她的目光似乎化爲實形,滑過肌膚,激起戰栗。呼吸陡然變得急促,他本能地拉扯著自己的手腕,却被鐐銬禁錮著無法自由。
「嘩啦——」
想到她接下來要做的事,他本不應該有反應。
但就在她的注視下,他丟臉地硬得一柱擎天。粗大的肉棒杵在空中,無從掩飾。
「將軍,你硬了。」她還偏偏要故意指出這一點。
別說……
他咬著牙關,不肯發出聲音。
看著賀雲霆抗拒、却又無法抗拒的樣子,斐一詭异地也跟著興奮起來。
幸好,月色淺淡,照不清她臉上的表情。
她緩緩邁到他的腰間坐下,赤裸的花瓣緊貼著他的硬物,親密的感覺立時叫她敏感地吐出濕潤的液體。
被奪去視野的賀雲霆突然感覺下身觸上一片溫熱,沒能咽下喉嚨中的呻吟,難耐輕哼一聲。
遮在眼前布條被汗水浸濕,留下迷蒙的灰暗。
茫然失措,沒有安全感。
這樣脆弱的他,却成了她眼中一幅香艶的美景。
斐一撫摸著他敏感的身體,一點點將那根火熱的欲根吃入體內。花穴熱情而緊密地嘬住堅硬的陰莖,緩緩往裡吞著。快感的激流衝過賀雲霆的後背,伴隨著未知的恐懼,將意識模糊爲一片粘膩的汗水。
仿佛不是在和她做愛。
而是她鬼魅地侵占了他的身體。
手腕被鐐銬磨得生疼,他像個等待宣判的罪人,等著她的下一步動作。斐一提起腰肢,開始極慢地上下擺動。戳入肉瓣與淫液之間,淫靡的水聲「咕嘰咕嘰」地回蕩。龜頭摩擦過肉穴角落的細節更加清晰地傳入體內,他忍不住隨著她的動作輕哼起來。
「嗯……啊……」
平日被掩蓋在他的强勢下的另一面,就像刺猬尖銳的護甲下的柔軟腹部,是他致命的軟肋。
斐一喘息著,騎在賀雲霆身上起伏。
像個好奇的孩子,她趴到男人的耳邊,悄聲說:「將軍,你知道……什麽叫窒息高潮嗎?」伸出舌頭,舔去他額頭上的熱汗。
鹹澀又滾燙。
他驀地綳緊的身體告訴她,他沒有一點頭緒。但那殘暴的字眼,已經昭示了一切。
她還是不敢親自下手,從身旁拿起一條皮子做的項圈,繞過他汗水淋漓的喉嚨,扣緊。他成了她身下一條被鎖住喉嚨的狗,沒有自尊,沒有自由。
皮帶一點點收緊,奪取呼吸的空間。
「不……」他終於出聲示弱,聲音岌岌可危地顫抖著。
揚起的脖子,折成優美的曲綫。從沒有過的體驗,讓他開始害怕,自己會跨過一條不該跨過的界限。
但如果真的不要,爲什麽埋在她體內的陽具,會腫脹得愈加疼痛?撑開她酥癢的甬道,前所未有地硬而大。
「放鬆,將軍。朕不會傷到你的,這會很舒服的。」熱血在耳畔奔騰,她還是違心地說道。
賀雲霆的生死,就心甘情願地這麽懸挂在她的這句安撫上。
青筋畢露,皮膚被皮帶壓迫得發白。在他適應窒息的痛苦前,她便開始劇烈地吞吐起他的肉棒。越是快樂,呼吸就越是粗重,攫取空氣就越是困難。
「啊啊……停下,啊……陛下!放了我!」他幾欲瘋狂。
眼前被白光籠罩,缺氧的大腦逐漸停止運轉,發出危險的警告。
但他掙不脫,逃不掉。
薄唇中吐出困獸般的低吼,脖頸開始充血。身體失去自控,透明的口涎順著唇角溢出,流淌直頸間綳緊的項圈上,打濕烏黑的皮革。狼狽至極。
這個男人是戰場上叱咤風雲的戰神,此刻被剝下盔甲,臣服地躺在她的身下,接受她賜予的刺激與震撼。
——她是唯一有資格將他踩在脚下的人,因爲她是他的君主,從身到心。
愉悅和痛苦交相扶承,讓痛苦更痛,愉悅更深。
賀雲霆不得不開始學著享受窒息。
「將軍……將軍,慢點……」
身下的男人在極度的失控中,猛烈地挺腰搗幹,尋找著解脫。
斐一被顛得嗚咽不止,卵蛋響亮地拍擊著她濕漉漉的臀。他凶猛得像是瀕死的野獸,狠狠地肏著,大力地撞著,將她的花穴戳得汁水噴濺。他一邊挺腰不斷索求著,一邊拉扯著鐐銬,想要解開自己脖子上的項圈。
鎖鏈錚錚作響,似乎隨時都會斷裂成碎片。
「唔……!啊、啊啊……」
所謂忠誠的狗。
被淩虐得瀕臨發狂崩潰,却依舊不會對主人亮出利爪。
顛倒而錯亂的場景,突然之間,她仿佛分不清憐愛和施虐欲的界限了。
但如果愛意可以用虐待來表達,那現在……
他得到了她全部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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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一:(舔)這味道是……說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