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荒淫記(NP)》 - 【和親荒淫記(NP)】第27章
元宵野戰(H)
因麗城風波,之後溫琦玉沿途戴著深色的玳瑁,只有在馬車裡或者回到寢房時才會取下來。
劉晟亦是將她看得更緊了,也不再請什麼戲班子。
一個多月後到達了洛城。洛城乃是南方重鎮,往東南去五城,就到達江南腹地,往西南去五城,則是與南梁接壤的韶城。南方的稅金、鹽鐵更是在洛城統一調度。
皇帝要在這裡停幾日視察,他們終於不必每天趕路了。
只不過他白天處理政事,她可閒著無趣了。
溫琦玉求他,白天讓她出去逛市集,若是不放心就派些護衛跟著。再者她戴玳瑁,安全的很。
劉晟將她一隻雪乳從肚兜裡掏出來,捏在手裡把玩,壞笑道:「小臉可以遮,這處要怎麼遮?嗯?」
美人兒頰生紅暈,嘟囔道:「不就是大了一點麼。」
劉晟大手向下游走,那隻被拖出來的雪乳就蕩在外面,墜在絲綢衣襟上,淫賤的很。他又摸向她腰際,感歎道:「胸大腰細,也不知道你這纖細的身子是怎麼撐起這兩隻奶的。」
溫琦玉推開他的手,自己穿好衣服,粉唇嘟起道:「我就是要出去玩。我就是要出去玩!」
劉晟拿她沒辦法,笑道:「這幾日不行,朕沒空陪你。不過三日後正巧元宵,朕可以帶你去逛夜市,看看民間節日。」
「哇!」溫琦玉開心地撲進他懷裡,像小貓一樣拱了拱,嬌聲道:「皇上真好!」
她這幾天都乖乖待在房裡,雖是無聊,好歹有個盼頭。
心裡抱怨劉晟也將她看得太緊了,都不許她自己出去逛街,明明有那麼多侍衛那麼多暗衛,還怕她走丟不成。
三天後,劉晟下午去書閣批摺子,她竟是在房裡裝扮了一個多時辰。一件件衣衫羅裙試在身上,最後決定穿時下正流行的兩疊裙。兩疊裙不同於尋常的一片布料裁剪而成的長裙,它中間開了岔口,裡面又搭配了好看的裡裙,層次感豐富,顯得優雅高貴。
面妝和珠釵亦是倒騰很久。人已經美極了,還要盛裝一番,簡直要將自己打扮成妖妃似的。
劉晟進屋後一見到她,就呆住了腳步,繼而「哈哈哈」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不好看嗎?」她不滿地小聲道。
他負手在身後,走到她面前,而背後伸出的手裡拿了兩隻面具,一隻戴到她臉上,解釋道:「玉兒第一次在中原過元宵,不知人人皆要戴上面具吧。小臉蛋畫的這麼好看,若真的露出來,長街還不為你堵得水泄不通。」
「噢。」好吧。至少他承認她這樣很好看。
溫琦玉戴的女媧面具,劉晟戴的伏羲面具,率十幾個便衣護衛出府。護衛都與他們保持一段距離,免得打攪貴人雅興。
南街、北街人流如織,溫琦玉從沒見過這麼多人同時走在大街上,他們走路也只能隨著人流慢慢的走。各家商鋪頂上都掛著紅燈籠,樹上亦是纏繞著紅色的長帛,樹枝上還掛了木牌,上面寫了燈謎,若是猜中,可找商家兌換彩頭。風一吹,木牌互相撞擊,發出清脆的聲響,長帛和燈籠亦是隨風飄蕩。
南街、北街中間是條窄河,自西向東由三座石拱橋跨連。橋上更是人頭攢動。河道裡,書生們臨風夜泊,吟詩作對。
「大明實在太繁華了,這般情景,若非親眼所眼,實難想像。」溫琦玉在原地站了許久,將這一幕深深記在腦海裡。
「前頭還有街頭藝人表演,朕帶你去看看。」他拉著她的手,走在她前面擋開人潮,免得別人觸碰到她。
溫琦玉噗嗤一聲笑出聲。
明明是天下至尊之人,應該是左右僕從為他擋開人流,免得他金貴之軀受衝撞。這會兒倒好,他為了她走在前頭,即使被旁人碰撞也無所謂。
他的背影那麼高大,深深落在她眼中。周圍的人聲、風聲、木牌撞擊聲,漫天的星辰、紅帛、燈籠,眼前人頎長的身姿、手心的溫度、緊握的力度……這一刻萬事萬物都在她心中凝成永恆,叫她永生不忘這一天。
「玉兒,看!」他帶她來到遊藝長街。
不少街頭藝人在這表演,有的雜耍,有的舞獅,有的拉弦唱曲……每個藝人都被人群圍成一個圈。一圈一圈的遊人駐足欣賞,表演完了紛紛打賞。
有一處圍得人特別多,她根本看不清裡面在表演什麼。
劉晟發現她在眺望,帶她繞到街角的石墩旁。兩人同步踩在上面,這才看到中間有一名賣藝人,此刻正做準備。賣藝人兩旁有壯漢敲大鼓造聲勢,吸引更多人駐足。
不一會兒,連他們所在石墩前的空地都全部占滿了。旁人沒有石墩可以站,只能費力地墊腳眺望。
溫琦玉在他耳邊小聲道:「皇上真英明。」
兩人笑著看著彼此,只覺漫天星辰都碎落在彼此的眸間。
人群中爆發一聲驚歎,他們一起回頭,見到那人已經開始舞鐵水花了。滾燙的鐵水被他舞成游龍,高高地在夜空中盛開,藝人一個揮甩,游龍仿若跳躍;一個低落,游龍仿若淺伏。
「好好好!」人群爆發劇烈的掌聲和驚歎。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那金龍身上。溫琦玉亦是看得目不轉睛……
就在這時,劉晟將她摟在懷裡,雙手摸向她的羅裙,兩疊裙中間開了叉,他輕鬆探入裡裙,毫不費力地撕開……
「你!」懷中人抗議地扭動,嬌羞又震驚地看向他。
劉晟將裡裙撕開一個口子,摸到了褻褲。這下更是粗暴,直接將褻褲扯下來,變成一條單薄的布料,將她雙手拉到身後,用撕裂的褻褲捆住。
若是有任何一人此刻回頭,就會看到身材妖豔的女子,羅裙私處破開了窟窿,隱約可見裡頭的蜜穴。
劉晟將她捆好,大手又摸到前處,右手伸進那處窟窿裡,手指摸到了她腿心。
此刻她大腿緊閉著,無聲地抗議他。
「你怎可以……胡來……」她說的很輕,甚至不敢說下去,怕前面這麼多人回頭,一同見到她裙間的大洞。
劉晟知道這鐵水金龍沒有一炷香時間是不會結束的,此刻篤定地摸向她緊閉的小穴。搓了搓花核,她就配合地鬆開了雙腿,甚至腿軟得站不住了。
劉晟左手環住她的細腰,右手就著清液滑進她穴中。
他在她耳邊輕聲道:「在鬧市中歡愛,亦別有樂趣。」
溫琦玉羞紅了小臉,只能任他撫摸。她現在看的不是金龍,而是她身前的遊人,生怕哪個突然回頭,看到她裙裾破開,被男人的雙手探入的模樣。天啊,她還站在石墩上,站的那麼高,站的那麼明顯……皇上一定是故意的,嗚嗚嗚!
劉晟的手指一根一根塞進來,小穴一口一口吞進去,右手四指都沒入了,此刻像是在她穴內彈奏樂器似的,彈跳碾轉個沒完。而大拇指留在外面,繼續波動她的花核。
她本就敏感至極,又生怕被眾人圍觀,這下皇帝一「彈琴」,她就如尿奔似的噴水了,嗚嗚嗚……
偏偏她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腰上一酸,雙腿一軟,花穴朝天高高撅起,一大股陰精竟然遠遠射了出去!直射進人堆裡!
這下不止溫琦玉,連劉晟都愣在了當場,手指都忘了動作。
劉晟千算萬算,只要她不發聲,怎麼都吸引不來看金龍的遊人,卻沒想到她能將陰精射的那麼高那麼遠……
「哎,下雨了?」有個男人摸到腦門上的水,往天上張望。
這下,面前一群人同時往頭頂張望,紛紛說道:「沒下雨啊。」「胡說什麼。」「看表演吧!」
他們這才繼續觀賞,幸好沒有一個人回頭看。
坦白說,剛才的意外,不僅將溫琦玉嚇成石雕,劉晟亦俊臉冷凝。
他將右手從她穴裡拔出,淫液不斷從他指尖滴到地上。
溫琦玉自己用手捂住裡裙上的洞口,雖然姿勢奇怪,但不讓人看出破綻。
「走。」劉晟乾淨的那隻手拉住她,將她往人群的反向帶走,經過兩條長街,轉入一條民居暗巷。
這會兒每家每戶都去看夜市了,並沒有人經過。頭頂只有一盞昏黃的燈籠,勉強照亮四周。
侍衛們很懂事地在暗巷門口排成人牆,隔離外頭的視線。
溫琦玉有不好的預感,果然,下一秒她全身衣服都被扒光了,一身瑩白的嬌軀暴露在男人的視野裡。可他仍然穿戴整齊,只是將陽具從襠部釋放出來,然後勾起她雙腿,將她盤在腰上,用熟悉的方式肏她……
「嗚嗚,萬一有人出門怎麼辦……」她好怕被人看到。
劉晟打趣她道:「愛妃是不是內心很期待被人見到?愛妃這麼迷人的嬌軀,任何男人見到都會忘了走路吧。」
「胡說。」她雙手環著他肩膀,在他肩頭捶了一記。
劉晟已被欲望充斥,此刻不願再與她廢話,勾著她的腿,陽具找到花房中的軟肉,勁腰狂甩,瘋狂肏弄。溫琦玉的身體亦是隨之上下起伏,嫩芯被狠戾撞擊,這下她也說不了話了,陷在情欲裡,只能發出「嗚嗚嗚」的低鳴。
「叫大聲點,朕愛聽。」
「不行,萬一有人聽到……」
回應她的,是前所未有的癲狂!
劉晟原本雙手勾著她腿,現在改成用臂彎提著,雙手摸到她臀肉,然後惡意將她屁股往上輕輕一拋,他陽具一退,當小屁股自然墜落時,他陽具從花口筆直捅入,將花房內壁撞的凸起,雞蛋頭簡直要把內壁撞破了!然後一次次重複,不再瞄準嫩芯,而是隨意頂撞,叫她又痛又刺激……
她從未被拋得這麼高,入得這麼狠,以至於忘了理智,失聲「啊啊啊啊……」尖叫出來。
大量淫液激灑在穴內的陽具上,一輪輪衝刷著龜頭和棒身,噴完了媚肉又吸附上來,內裡褶皺狠狠絞纏棒上青筋……
「呵。」劉晟吐了一口濁氣,差點給小妖精繳械了。他調整氣息,繼續大力肏弄。溫琦玉已經渾身無力了,變成他手裡的肉玩具,隨他怎麼折騰肏使。
肉棒從穴口撤出,拖出大量液體灑到地上。他雙手摸著她屁股,將兩瓣臀肉用力一掰,腰腹一挺,濕潤的陽具毫無預警地滑入後穴,又急又猛,又快又烈……
「啊啊啊啊!」溫琦玉忍不住仰起脖子尖叫,聲音裡滿是痛楚的情欲。
她實在叫的太大聲了,暗巷口路過的男子聽了,尋聲走過來,被巷口的便衣侍衛擋住。
男子看了侍衛一眼,問道:「兄台沒有聽到裡頭有女子的痛叫聲嗎?若是良家女遇到惡霸……」
侍衛手指挑出刀鞘,發出寶劍的出鞘聲,低斥道:「想要命的就快滾。」
男子更以為裡頭是惡霸搶佔民女的戲碼,大罵侍衛道:「你們助紂為虐,就不怕天道……」話說到一半,後腦被人敲暈了倒在地上,另一個便衣侍衛啐道:「跟他廢話什麼,直接敲昏不就行了。驚動主子雅興怎麼辦。」
……
暗巷內,溫琦玉兩穴都被他的巨物插成了水簾洞,肉棒調皮地跳來跳去,每次被拋落,她都不知道哪隻穴要挨肏,也不知道他會撞擊哪處嫩肉上。她半點也動彈不得,被動承受劉晟一輪輪洶湧的情欲,叫得嘶聲力竭,嗓子沙啞。
許久後,劉晟終於在她後穴內長射,肉棒堵著不肯出來,陽精全堵在腸道裡。
溫琦玉經歷了一場癲狂的性愛,此刻依然被他環在腰上。她虛弱地喘息,小臉枕在他肩頭。
「皇上,好刺激,臣妾好喜歡。」她嬌聲道。
「淫婦。」他笑嗔。
「皇上,今天是我入大明以來,最開心的一天,比你封我為皇貴妃那天還開心。」
「噢,為什麼?」
「因為今天……」她覺得他們就像一對平民夫妻,一起游夜市,一起看金龍,還在巷子裡野戰……可夫妻這二字,又豈是她能說出來的,於是道,「皇上帶我遊夜市,我永遠難忘,皇上……」
「叫我晟哥。」他聽著一聲聲皇上厭煩,突然期待她喊他的名字。
溫琦玉卻是驚呆了。
皇帝的名字,從來都不是給人喊的,相反,是給人避諱的。任何人和皇帝撞字了都要改,若是直呼名字是要掉腦袋的。
溫琦玉不敢喊,實在是害怕。
劉晟聲音加重了幾分,「叫我晟哥。」
她卻是在他頸窩搖頭,柔聲道:「若是直呼皇上名諱,我怕我會愈發逾越。」
君恩難測,或許今天他一時興起允許她喊他名字,日後某一天,他會否又冷酷無情道:「朕的名字也是你配喊的?」
她和他之間永遠是不對等的。
他有權利任性也好,賞賜也罷,他想怎麼來,就按著心意來。可她忘不了在冷宮裡的日子,也忘不了他薄涼的神色……
原來,曾經受過的傷會一直在心裡留下痕跡。哪怕他們此刻魚水纏綿,他連名字都恩准她喊了,她卻沒有信心……
天下間只有一個人可以喊他的名字,那就是他的皇后。
劉晟感到懷中人不對勁,剛想問她,脖子上已經被淚水潤濕了。
他真是哭笑不得:「你這好好的,又哭什麼?不喊就不喊,朕也沒逼你。原先以為你下面出水厲害,現在才知道這雙眼睛比什麼都厲害。」
她笑啼出聲,手臂收緊,答非所問道:「真的好開心……」
她知道她生得美,招男人喜歡。劉晟從一開始就霸佔她,有過折辱,卻更多的是寵愛。這一刻,他准許她直呼聖名,是真的愛她愛得忘了尊卑了。
她心裡明白,全都明明白白的。
只是,總有一天她會色衰愛弛,天子的愛有誰能留的住。所以她不敢任性地全盤接受,因為她害怕,有一天她會摔的很痛。
但是這一刻,就在這一刻,兩人一起度過的第一個元宵節,她會永遠都記得。
此時的劉晟,情真意切地愛著她。
她亦深陷於他的柔情難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