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你,蹂躪你[NP]》 - 【囚禁你,蹂躪你】第123章
禽獸的婚禮,他們的態度:番外1(稍惡搞)
話說這四人接到了雲燚的喜帖,都是怎樣的態度呢?
首先說說杭寅,他的關係與雲燚最是非比尋常了,怎麽著也可以稱得上一個「舊愛」吧。那舊愛携新歡「當面」示威,他會怎麽做呢?是大膽搶親,鬧他個人仰馬翻?還是自怨自艾,自舔傷口?這些,當然不可能是這個冰棱的男子會做的事。
杭寅這人吧,說他冷心冷清,其實不然,畢竟幼時的性格不能說改就改,雖說是有童年陰影,不過要那麽活潑可耐的少年瞬的一下變得沒心沒肺是不可能的。瞧他對明毓的死耿耿於懷,便印證了這男人還是長情的。但要說他善良吧,那更是屁話。瞧他爲了雲燚對簡墨做的那些事,也是個禽獸不如的家夥,再瞧他明知明毓是雲燚害死的,還助紂爲虐,就更坐實了這「禽獸」的稱號。要說這麽矛盾的一個男人,最像的一物,就是「月亮」了。
月有陰晴圓缺,且性情凉薄,正像極了他。你說你爲了雲燚,害了簡墨,那就說明你們兩個基情猶在,你偏偏逃個什麽勁呢?再說說你,既然對人家簡墨起了不肖心思,那爲什麽又要幫雲燚那畜生呢?好嘛,弄得現在,裡外不是人。
這杭寅離了家,是飄去哪了呢?他可逍遙了,在英國挑了一個鄉間小鎮住了下,獨居在一幢兩層的清幽別墅裡。日出爬山下海,日落修身養息,那日子可讓他越發清冷,仙氣起來。這次送到的喜帖也沒打破他平靜的生活,他拿了帖子瞅了眼,便擱在桌上,出門逛了一整圈。回來後,抬筆寫了封信便遞了出去。
這前前後後,他日子照過,絲毫沒被打亂半分。那要問他心裡是怎麽想的,鬼知道。(表打我,我是真滴真滴不知道呀。)好吧,或許有那麽一些些落寞,那麽一些些慶幸,但對於他來說,這一頁是真正揭過去了,他瞭解雲燚,若不是看得上眼的人,絕不可能結婚的。只不過簡墨,却算是埋在了他的心裡。他心底處有著揮之不去的愧疚,也有著若有似無的苦澀。
一杯凉茶,一彎銀月,杭寅落坐在窗邊的藤椅上。
再來說的就是萬瀟顧了,他與雲燚相識多年,本來也稱得上是換帖賣命的好兄弟。可被雲燚擺了這一道,真真是寒心。所以這幾年,他是發憤圖强,下了苦心投入到萬家道的壯大中,連一向不管事的萬父也被這從來沒正眼看過的兒子的這股勁頭給挑起了心中的熱血,表面上雖是不冷不熱,可私底下却跟萬夫人談起過好幾次,說這兒子總算有了他當年的猛勁。而萬夫人也趁熱打鐵,吹吹枕風撒撒小嬌,哄著老子放下姿態去拉近了父子間的距離。這麽多年,萬瀟顧總算真正明白了爲什麽父親這麽討厭他,原來是他自己小時候老粘著萬夫人,讓他吃醋了。他爲此事還取笑過萬父幾回,至此,萬家上下是一片和氣,這倒成了意料之外的一件好事。
萬家道在萬瀟顧的拼命下逐漸成了W市一霸,也已有了與睚眦城抗衡之勢,若是睚眦城沒有收斂勢頭,退出W市的地下黑幫,那等待W市人民的將是一場滔天之戰。萬瀟顧知道雲燚是回了英國老巢,鞭長莫及,正暗中牙癢,哪裡想雲燚居然有臉遞喜帖過來!
他惡狠狠地瞪著喜帖上的「兄弟」兩字,眼睛直發紅,一抬手就把那張紅艶艶的紙撕成了兩半,正好把上頭雲燚那張噁心的笑臉撕開。他把喜帖扔在地上,猶不解氣,大脚伸上去還狠命地碾了幾下。兄弟?兄弟個P!他和杭在扯我後腿的時候有沒有想到我是他們兄弟?他們搞基的時候有沒有想到我是他們兄弟?(呃,顧?莫非你也想釓一脚??)我他媽單了這麽多年,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對得上眼的女人,好嘛,你們現在給我玩死了!你們不就是要睚眦城嗎?那說嘛,老子在道上混的,不是那麽不講義氣的!你們來陰的有意思嗎?你們搞那麽大動靜有意思嗎?他媽的,把老子的女人賠給老子!早晚有一天,老子搞死你們!
他現在裝著滿肚子的怒火,就跟要爆炸的氣球一樣,他踩著怒氣衝衝的脚步,一脚踹開古易熏的房門,不由分說地拎了正在做床上運動的古易熏,直奔到酒吧喝酒去!奈何古易熏除了腹黑,倒真是斯文,知道自己動起手來,定不是這火爆表弟的對手,端了槍斃他吧,想想後半生要帶著縷兒流浪,真不值得。所以他左思右想,决定讓萬瀟顧拉足一個月的稀算解氣了。
要問起萬瀟顧對簡墨的感情嘛,那是有的,也的確是真的。不過就是太淺了,他也是個自私的人,爲簡墨挨刀,爲簡墨心疼,這是一個被情感衝昏頭腦的男人所爲,論不是情深,只能說是義重,黑道男兒,鐵骨錚錚,他是一個真男兒。但若是這份感情得不到回報,或是女方心思太過飄忽,那這份心意也會暗自冷去。再加上雲燚搞的那些小動作,無論是看著她維護他人,或是錄影帶上的畫面,都著實折損了他的男性自尊。在道上混的,總是比較看重這些虛的東西。他爲了簡墨流過一次血,流過一次泪,已算得上仁至義盡了。
他坐在暗夜裡,與夜色融做一體的俊臉上分明流露出一絲想念。他想,自己的確是愛過,要不然不會交待下屬去尋她,不過這愛磨到現在,也就剩虧欠了,所以才存了一分希冀,希望她沒死,希望她現在過得很好。他爲自己的舉動做著如此的解釋,他端起酒杯,向遠方遙祝,簡墨,望你安好。
他將杯中的酒一口飲進,時間正在衝淡一切,他以後不會再想起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