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個經紀人》 - 【我只是個經紀人】第59章
番外 :婚禮(1)
商議過後,白子旭憑藉著自己非藝人背景贏得了和左靜雅領證的權利。理由他說的理直氣壯,「你們三個領證了又如何?隱婚嗎?敢帶著她大搖大擺出門嗎?不怕掉粉嗎?就算你不怕掉粉,不怕她被粉絲攻擊嗎?」
三人中粉絲最少的池毅覺得很委屈,堅持認為他是受了其他兩位的拖累。
「不,你是被你自己拖累的。」路維亭鄙視的瞪了他一眼,「你的膚色隱晦的表達了你的屬性,真白,叫白癡。」
明明左靜雅最偏心的就是他,有目共睹,偏偏智商不夠,一手好牌打得稀爛。
池毅被自己偶像給懟了,心裡直範委屈。淩佳鬆看自己兄弟被懟,也加入戰局,「有你說話的份嗎?我們家靜靜承認你了嘛?充其量就是外面的野草,還好意思管我們家花的事。」
好友這番話說的池毅的腰杆都立起來幾分。得意洋洋的開口,「就是,我可是大房。」
這樣的幼稚對話每天都要進行好幾遍,左靜雅已經從一開始的無語到現在的淡定。
雖然在男人們看來一樣是面無表情。
婚禮最後選定在斯裡蘭卡,這個允許一妻多夫制的國家。(真假不知,搜的百度)
畢竟在他們看來,證件雖然是吃了虧,婚禮卻不能讓他佔便宜。
他們沒有通知媒體,甚至沒有通知家人,一起坐上了最早的航班。
「你家裡人處理好了嗎你,要不你留下來處理家裡事?」
「呵呵,放心,都處理好了。白玲玲已經被我送到精神病院,以後她活著的日子,絕對不會好過。」
她做的事全國線民都知道了,哪怕他什麼都不做,護士也看不起她,更不會用心照顧她。
連在飛機上都不忘「鬥智鬥勇」,明明這麼吵鬧,為什麼,她卻想笑呢?
那天之後,左靜雅放下心防,開誠佈公的和他們談了談。她承認,她對淩佳鬆和白子旭,是動了心的,當然,如果池毅介意,她會儘量保持疏遠。
其實他們都明白,只要不放手,她根本狠不下心。池毅也一樣,所以他接受了,以此來鞏固自己的地位。
路維亭一開始是被排除在外的,左靜雅說不清對他的感受,對他的厭惡已經釋懷,但要說喜歡,也說不上。
可他就是死乞白賴的跟著,無論他們去哪,都寸步不離。甚至連工作都放在了一邊。女主演出了大事,董導的戲被迫暫停,正好給了他機會。
到最後,大家都默認了他的存在,只是地位尷尬的很。
左靜雅的禮服是白子旭選的,專門找了設計師定制,獨一無二。路維亭包下了婚禮的場所,淩佳鬆付了所有人的機票和酒店費用,囊中羞澀的池毅找不到機會表現自己,乾脆跑去親手佈置禮堂。
他們的愛意,她全部都感受到了。
四個戒指,都是按照她無名指的尺寸做的,左靜雅思考過後,找了條項鍊,把四個川在一起,掛在了脖子上。
婚禮上,她拿著捧花一步步向他們走進,聽著他們一人一句,宣示著誓詞。
「左靜雅小姐,請問你是否願意和我們廝守終生?」
「無論富貴,還是富可敵國。」
「無論健康,還是非常健康。」
「無論帥氣,還是越來越帥氣。都一如既往的愛護我們,陪伴我們?」
「……噗。」她忍不住笑出了聲,池毅第一個撒嬌,抱住她的腰肢,「快說願意啊,說願意!」
「別鬧!」左靜雅嗔怪著打開他的手,「我願意。」
池毅此刻佔據了最佳位置,聽了這話,咧開嘴壞笑一聲,「那麼,到了新郎吻新娘的環節了。」
他熟練的捕捉到左靜雅的紅唇,用手壓著她的後腦勺,不允許她有半分退意。今天的左靜雅圖的是櫻桃色的唇釉,沒想到一場起來,當真也是甜的。池毅舔著舔著就入了謎,含著她的唇瓣允吸,輕咬。惹得左靜雅輕輕捶他的肩膀。
哪有在婚禮現場熱吻這麼久的?何況還有人呢。
淩佳鬆嘖了一聲,不客氣的貼上左靜雅的後背,「既然這樣,我也該收點利息。」
他的雙手撫摸上她的酥胸,唇舌在她的脖勁間留戀,左靜雅悶哼一聲,吃力的推開池毅,抗議道,「你們是瘋了嗎?這裡可是禮堂……哈啊!」
路維亭突然走過來鑽進她的裙底,在她花蕾上狠吸了一口,聲音透過裙擺傳出來,甕聲甕氣的,「沒關係,今天不會有人來的。」
「啊啊啊啊那也不可以!」左靜雅快要被羞恥感逼瘋了,路維亭卻把舌頭伸進穴口,模擬性交的動作快速舔弄,時不時舔過上方的小陰核,刺激她不停的流出淫水。
池毅再度吻上她的唇,把她嬌媚的呻吟都吃進自己腹中,淩佳鬆眼神一暗,加大了手裡的動作,把她的胸按壓成自己喜歡的形狀,「姐姐,這個不方便呢,脫掉吧。」
哪有新娘子會在婚禮上被脫光光啊!她想要拒絕,卻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身體被幾個男人掌控的死死的。
「讓她躺下。」白子旭摸了摸自己的鏡框,冷靜的分析,「照這樣下去,她承受不住,會脫力。」
還真準備在這裡操她啊?左靜雅頓時覺得眼前一黑,還真的被放平躺下了。路維亭跪坐在地上,露出自己的臉來,嘴角濕漉漉的,連鼻子也沾上了她的淫水,讓她老臉一紅,說不出自己不想要的話來。
「不……不要弄髒禮服。」她頓了一下,小聲的囑咐。
「沒事,髒了讓老白在買一件。」
白子旭一把把他扯開,瞪了他一眼,「什麼時候,我的錢輪到你來教我了?」
轉過臉來對著左靜雅,卻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我會小心的。」
嗯?左靜雅迷糊的看著他,還沒明白他的意思,下身突然就被粗大貫穿,頂入的力氣大的驚人,一下子就操弄到了她最深處的軟肉。
「啊啊啊啊啊……」她忍不住尖叫出聲,「太深了……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