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樓春臨》 - 【玉樓春臨】第201章
甜湯(微h)
玉疏被人按在窗沿上胡來了一通,氣得一整天沒理阿照。
第二天吃飯的時候還拉著臉,扶著腰坐下時腿兒酸疼,連坐在椅子上這麼個簡單動作,都痛得她齜牙咧嘴的。
阿照要去扶她,玉疏將他的手一拍,對罪魁禍首罵:「你這下知道體貼人了?」
阿照摸了摸鼻子,自知昨天太失態,把人弄在窗沿子上,半個身子懸空著弄,後背無著,腿不落地,只有個軟
綿綿的臀,壓在冰冷的紅木窗沿上,被入得眼神迷離,神色恍惚,怎麼去錘他,他都不肯停,還反逼問著她:「殿
下想叫我怎樣?說出來,我才肯賣力。」
她不說,他就停了,將人推在巔峰又忽然泄了力,急得她在他背上留了多少道指甲印,他都不肯動作,就是要
逗她。
於是懷中的女孩兒便被逼著什麼葷話也說了,一聲「夫君」一聲「哥哥」,一聲「冤家」一聲「混蛋」,一會
兒說「要夫君用力」,一會兒說「哥哥得賣力氣,要玩到噴水才舒服」,再一會兒煩了就膽子大了,又想去踢他,
罵「是不是年紀大了不行了,怎麼這麼磨磨唧唧的」。
聽了這種刁話,阿照是又氣又笑,然後便只能讓這小祖宗如願以償,被肏到哭了,上下兩張口一起哭的。粉生
生兩團臀肉被撞到堅硬的窗沿上,疼之餘又是一層層的酥意直竄到天靈蓋,激靈靈打了個顫,白馥馥一個身子軟得
受不住,要去靠他,他偏躲開了,不讓她靠,偏又沒別的能靠的了,玉疏後背差點仰到窗外頭去,又白長了兩隻大
眼睛,看也看不見,這半野合似的,不知有沒有人經過,嚇得她將他絞得死緊,連聲道:「把窗戶關上!」
玉疏也是一時腦子被他弄傻了,其實他們進門時那嚴肅神情,院門一關,誰敢進來呢?不過阿照可不會提醒
她,還煞有其事地掐著她的腰,堪堪穩住她的身形,好整以暇地問:「我若關了,殿下怎麼謝我?」
玉疏急暈了,只想錘爆他的頭,奈何形勢比人強,此刻腿軟得連他的腰都纏不住,只好軟綿綿求饒說:「好
人、好哥哥、好夫君,你要我怎麼謝你,我都依,好不好?」
阿照就得意地笑起來,「那我先看看殿下是怎麼謝我的,我再考慮考慮。」
把個玉疏氣個倒仰,狠狠夾了他一下,夾得他哼了一聲,才氣焰衝天地道:「還要謝?你瘋了還是我瘋了?快
關了窗再來動!不然有你好看!」
阿照噗嗤笑了,且半點也忍不住,咬著她幼嫩的耳垂,一直吃吃笑個不停,灼熱的氣息噴在她耳後,叫玉疏反
顫慄起來,語氣不穩地道:「我瞎了,你也聾了不成?半天叫不動!」
「知道了,就來……就來!」聲音還帶著揮之不去的笑意。這下才真用了十二分力,連來了兩回,把這個祖宗伺
候得連連噴了水,兩片原合攏的肉瓣也被肏弄得可憐兮兮的,紅紅腫著,還在小口吞吐,時不時滲出些白汁來,淫
靡得過了頭,再也顧不得什麼窗戶關沒關,隻將兩隻白胳膊吊在他脖子上,細細喘著氣,再也罵不出聲了,才作
罷。
這頭天太過分,直接後果就是玉疏全身酸疼,以至於不理人了。坐在桌前也跟誰欠她錢似的,面若冰霜。
阿照給她夾菜,玉疏當沒看見,反正她也真看不見。阿照跟以往似的,把一勺湯喂在她唇邊,玉疏反冷笑,奚
落他:「我是眼瞎了又不是手斷了,為何要人喂?」
阿照還能不知道她麼,此時要是將勺子移開,她能記恨一百年!因此也不說話,只是趁她開了口,將勺子喂進
她口裡。
玉疏猝不及防給人喂了口湯,是她從前最愛的乳鴿湯,入口便是滿嘴鮮甜,她吃得滿意,卻反故意挑著眉,哼
道:「難吃。」
阿照就順勢收回了手,就著這勺子自己喝了一口,慢條斯理道:「既然殿下覺得難吃,這湯我便喝了。
嗯……」還故意咂摸出一點聲音,「果然好喝。真甜呐,比蜜還甜!」
然後玉疏便聽見旁邊有人喝湯的聲音,沒過幾下他就道:「喝完了,的確很不錯,多謝殿下不喝了,我才有此
口福。」
玉疏被他的無恥快氣哭了,目瞪口呆道:「我竟不知如今困難到了這地步,連碗湯都得搶著喝?」
阿照面不改色心不跳,更無恥地道:「那倒不是。只是搶著的東西,就是更香。依我看,這剩下那一大盅乳鴿
湯,也將人撤下去罷?」見玉疏要賭氣開口說是,他已經又舀了一勺,並湯和鴿肉和蓮子,塞了玉疏滿口,假模假
式地歎氣道:「好了好了,喜歡吃便多吃些,這口不對心的毛病,也不知多早晚才改。」語氣跟哄三歲無賴小兒似
的。
玉疏恨恨嚼著鴿肉,只當是在生吞某人的肉了!她就知道,從小兒起就能治她,一直都是這樣!現在更老更奸
詐了!
阿照又擦了手,撕了隻八寶雞的雞腿,將肉片下來喂給她吃。玉疏口中吃著,在吞咽的間隙裡,還有時間嫌棄
並致使他:「也不知夾些青菜呢?一口兩口的,全都喂肉,膩得慌。」
哦,不是嫌手沒斷可以自己吃的時候了?阿照心裡笑得打跌,面上卻絲毫不漏,反而一本正經道:「吃哪補
哪,你不是說腿酸,我便喂點兒雞腿肉給你。」
說得玉疏又想起昨日胡來的事,耳根便悄悄紅了,卻正好被阿照看到,湊過來在她耳邊低低道:「說起來我也
冤枉呢,昨日之事殿下也開心了,怎麼早上起來便翻臉不認人了呢?」語氣沉沉如醉。
玉疏連頸子都通紅的,見狀只好掩飾性地哼了聲,跟隻小狐狸似的,道:「翻的就是你的臉,不認得的就是你
這個人!」
阿照見目的到達,便舉旗投了降,認命地給她夾了一筷子香菇菜心,「吃罷!吃罷!這菜心便和我的心是一樣
的,油鹽醬醋,什麼滋味都在裡頭了,只是調味的人不是我,我又有什麼辦法呢?只能憑你去了!」
玉疏吃著吃著菜,聽了他這個話,忽然沒忍住,抿著唇兒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