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地為牢》 - 《畫地為牢》求歡 第三章
第三章 求歡
自那日被陳太守買下送給楚王后,李折就在長平宮住了下來。由於楚王未為他另賜宮殿,他便自然而然留在楚王寢殿,彷彿集萬千寵愛於一身,每日與楚王每日同吃同住。
最初當然是誠惶誠恐,用膳時手抖得總是掉筷子,就寢也會忍不住往床裡躲,但到後來他發現楚王雖看上去面冷易怒,實際卻連一句重話都從未對他說過,不僅專門請先生教他讀書識字,歡愛之時也都是先照顧他洩出來,然後才命他用手或嘴服侍,這般尋常男子都難有的溫柔細緻讓他漸漸沒那麼怕了。
不過若僅是不怕就好了。
李折出身卑微,周承安連最低等的封號都沒有給他,他原本只需安分守己盡心伺候,待楚王厭倦後或許還可以為自己在這宮中尋個差事,平安度過一生。
可在惶恐退去後,李折不單將楚王的好看在眼裡,也看進了心裡,就在這朝夕相處間,他對自己的君主生出了不該有的心思,這心思在楚王溫柔的親吻和撫摸下日益深重,在李折發覺前就已經徹底無可挽回。
而對一位可納四十姬妾的國君動了心,那便注定要傷心。
在周承安用玉勢為李折破身的一年後,楚王的兄長——當今皇上——命人將一位絕世美人送進了長平宮,楚王冊封其為陳夫人,入主黎華宮。
陳夫人進宮那天晚上,李折像往常一樣一邊複習功課,一邊等待楚王回殿,當侍女欲言又止,在他的詢問下說出陳夫人之事時,那感覺似萬劍穿心而過,疼得他整個人都懵了。
「公子,聽李總管說,皇上的意思是將這人送來為殿下生兒子的。」服侍李折的侍女茗兒年紀比李折還要小上兩歲,性子單純可愛,李折一直把她當妹妹,常將楚王賞賜的吃食和一些精巧的小玩應兒分給她,所以二人感情十親厚。她早就看出李折對楚王有情,所以剛從李總管那兒聽說此事便急著回來跟他說,但見了他的面後又怕他傷心才。
「生兒子……」李折一手握著筆,一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嗯,」趙茗漫不經心地磨著墨,那美人今日申時進的宮,現下已經是戌時了,殿下還未回寢殿,估摸今晚是要留宿那邊了。若真是一夜懷胎,從此得得寵,那公子豈不是要傷心死了,「公子,殿下不是命太醫令每月為你診脈調養,不如下回討些求子的方子罷,一定……一定會在那美人前懷上小太子。」
李折沒有接話,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他放下筆捲起竹簡,端著油燈站了起來。「我累了,茗兒,鋪床罷。」
楚王勤政,有時甚至通宵達旦地處理政務,所以特許李折在他未歸前先睡。李折以前都會等到子時,但今日他等不下去了。他不知如何告訴未經人事的茗兒,無論他吃多少藥都不可能懷上殿下的孩子,因為殿下至今沒用陽物弄過他下面女穴,甚至除了最初那次,連精水都未洩進去過。他以前不明白殿下為何如此,如今卻終於有些懂了,像他這樣的娼妓不配為王子生母,體內當然不能留有楚王的精華。
當夜洗漱之後,李折爬上冰冷的大床,從床側的箱子裡取出一根玉勢,塗上膏脂後放入身下的女穴,這是楚王所下的命令,每日必須含著玉勢就寢,以擴張那處窄小的肉穴。
「啊……殿下……」李折孤獨地躺在床上,用玉勢操弄著自己,他特意選了含有催情藥的膏脂,使用之後體內本該熱癢難耐,可他卻忍不住想像楚王與那陳夫人歡愛的畫面,想著想著身子就漸漸冷了下來,到最後只剩下眼中的淚還是熱的。
那一日夜裡,楚王最後還是在子時回到了寢殿,他身上沒有女子的胭脂味,但李折還是一直睜著眼到天明,他原本對情愛之事很是懵懂,只曉得自己看到楚王就歡喜,想與殿下生生世世都在一起,其他事情一概沒有想過。而經過這一夜他卻終於明白,莫論生生世世,單是這一世,卑賤的他恐怕也難以長留楚王身邊。
果然,自從美人入宮,李折便再沒有以前那樣無憂無慮的日子,楚王回寢殿的時辰越來越晚,與李折間的房事也從原來的隔天一次慢慢降到七日一次。
李折入長平宮一個月後曾生過一場大病,當時太醫令說他身子骨弱易染病,病癒後楚王便為他請了一位師傅教他習武,如今練了一年後他比剛入宮時健壯不少,隨著身量抽高,結實有力的身體越來越接近成年男子,與女子柔軟嬌弱的身子相比,沒有半點吸引力,所以恐怕過不了很久,這七日一次的恩寵也要徹底斷了。
李折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這短短的一年已經是自己不知前世做了何等善事才修來的福分,他並不奢望能一直留在楚王的身邊,只希望在離開前真真正正的與楚王歡愛一場。
李折自從下定決心要在被拋棄前真正與楚王結合,便開始專注於擴張自己的後穴,想著若殿下只是不願他懷孕,那用此處求歡也許不會受到拒絕。
「殿下……殿下……「每當周承安晚歸,李折不僅同以前那樣在女穴中放入玉勢,還會一邊喚著楚王一邊用手指操弄屁眼。直到將膏脂塗滿內壁,再挑出比女穴中那根粗上幾分的玉勢插進去,最後如在青樓中接受調教的妓女一般,含著兩根假陽物度過漫長孤獨的夜晚。
李折便是這樣偷偷肏了自己三個月,為了能夠容納楚王的雄偉,他逐漸加大玉勢的尺寸,將內壁一點點撐開,那處被膏脂滋潤著,日益鬆軟濕潤,即便不用膏脂,也可輕鬆容納三根手指,真正成了可供男人享用的淫器。
當屁眼可以勉強吞入箱子裡最粗的玉勢,楚王已極少回寢殿就寢,兩人的歡愛也從七日一回降至十日一回。眼看著殿下與自己日漸疏遠,李折明白時機已經成熟,他愈發用心玩弄後穴,將那裡插得如女子淫穴般流水不止,如此度過數個寂寞的夜晚,終於盼到了與楚王行房的日子。
當天傍晚,李折早早便去湯池宮沐浴,然後赤著乾淨的身子躺到寢殿的床上,他提前半個時辰便用玉勢捅開屁眼,感受著那石頭由冷至暖,忐忑地等待楚王的臨幸。
夜裡,回到寢殿的周承安看到的便是橫陳在床上,楚國未來王后健美誘人的身子,他走到床邊坐下,滿意地撫摸李折結實的腰腹,看到一旁那根微微抬頭的陽物,柔聲問道:「想要了?」
自那日為李折開苞已過去近兩年,周承安原本只是將這人視為責任,想著要好好相待,卻並未想過情愛之事,但沒想到他竟在這日日相處中動了心,現在已對李折愛憐頗深,曉得這人懼他,平日連說話都比對旁人溫和許多。
「殿下……」李折為給自己壯膽,用了催情的膏脂,等了半個時辰,此時已是慾火焚身,一張口便是染滿情慾的呻吟。他最受不住的便是楚王這冷面下的溫柔,明明對他無意,明明日日將他一人拋在這寂寞深宮中,見了面卻好似對他萬般疼愛,令他禁不住將整顆心挖出來心甘情願地奉上。
周承安不知李折心中紛亂掙扎,見他面上顯露痛苦,以為只是情慾煎熬,便站起來脫下身上的衣物,跨上床覆身其上。他將少年的身子困在懷中,低下頭細細親吻仍帶兩分稚氣的眉眼和臉頰,騰出一手伸到下面握住小肉棒輕輕擼動。
「可舒服些?」周承安習武,常年握劍的手覆著薄薄的繭,他知李折喜歡,特意用粗糙的手指摩擦掌中陽物,盡心討好年少青澀的心上人。
「啊……」李折雙眸半閉,主動張開腿環住楚王的腰,「殿下……」
「莫急。」胯下陽物猛地脹大,周承安趕忙按下腰側的腿。最近這幾個月,他在床笫之間越發難以自控,平日僅是李折那副順從模樣就足以令他把持不住,今日李折這般主動,他真可能衝動起來傷了對方。
「不……」李折拉開周承安的手,不僅沒有放下腿,反而抬起腰臀,用插著玉勢的後穴磨蹭楚王身前的硬物,「殿下……肏我……肏我……後面不會……不會懷孕……」
周承安沒料到向來聽話的李折會反抗,一時愣住了,聽到「懷孕」二字,他渾身一震,望向李折的眼中含著深深的失望與刺骨的冷意。「你不願為本王孕子?」
「願意!願意!」面對震怒的楚王,李折明明應該害怕,卻不知為何只覺得心疼,他生怕周承安誤會,急切撐起身子,握住那根粗大的陽物便往女穴中塞。
陽具前端突然被一軟熱肉圈箍住,周承安反應不及,本能地向前挺腰,將自己送入那滑膩之處。
「啊……」李折的臉倏地白了,狠狠咬住嘴唇卻未能止住衝口而出的慘叫,穴口似乎已經裂開,疼得他幾乎昏厥。
這一聲痛呼喚回了周承安的理智,發現陽物已沒入穴口少許,立即從李折體內撤出,俯身查看被強行破開的幼嫩女穴。所幸穴口並未受傷,他伸出舌頭輕輕舔舐那圈紅腫的嫩肉,安慰被他的粗暴弄疼的秘處。
「嗯……」李折抬起腰,迎上周承安的唇舌,他體內情慾高漲,昏沉之中卻仍惦記著方才楚王所說孕子一事,「殿下……進來……我……想為殿下生子……」
李折之言令周承安胯下陽物又脹大幾分,本是冷情之人的楚王不得不握緊拳頭,用指甲摳入掌心的疼痛緩解對李折的渴望。
「現在不行。」周承安說著,安撫般輕吻李折大腿。想起先前聽到的話,他的目光從女穴下移,看到夾在豐潤臀肉間碧綠的玉石,不禁呼吸一滯,慾火如澆了油般熊熊燃燒起來。
李折彷彿感覺到楚王的注視,那塗滿淫藥的地方愈發瘙癢難耐,他忍不住將手伸到下面,握住玉勢慢慢抽送。
「啊……殿下……嗯……」情慾亂人心智,李折漸漸忘了楚王就在他眼前,還以為仍是一個人躺在空蕩蕩的寢殿中,於是呼喚著周承安放肆地玩弄著自己的身體。
碧玉在淡紅的肛口中進進出出,帶出黏膩的白色膏脂,周承安看著這幅淫靡的畫面,再也壓不下佔有心愛之人的慾望,一把抓住李折手腕,制止對方的動作。
「本王來。」周承安撥開李折的手,握著玉勢緩緩抽出,發現那假物尺寸與自己胯下之物尺寸相差無幾,呼吸頓時急促起來。
「不……不要……」李折本來正肏得興起,突然體內一空,淫蕩的穴肉立即劇烈收縮,挽留離去的玉勢。他扭著身子抗議著,雙手狂亂在身下地揮舞著,試圖將那東西重新插入屁眼。
「莫急,莫急……」周承安將玉勢扔到一旁,覆於李折身上,壓下他的反抗。他看著眼前迷亂的臉,扶著陽物貼上那個開合的小口,稍稍用力插了進去。
「啊……」李折身子一挺,雙手緊緊抓住身下的被褥,後穴並非初次承歡,但這是頭一回他滿心歡喜未感到絲毫痛苦。
經由玉勢擴張的屁眼濕熱柔軟,但因許久未挨過真傢伙肏,依然緊得令周承安的陽物寸步難行,他怕李折難受,一面緩緩推進,一面用指尖輕揉著肛口,在被撐開的褶皺上溫柔按壓。
「疼不疼?」進到最深處,周承安停了下來。
「嗯……」不同於冰冷的玉勢,楚王的陽具不僅粗大,並且熱燙灼人,李折只覺體內飽脹充實,先是呻吟一聲,然後才想起回答楚王的問題,「不……不疼……」
「嗯。」周承安見李折面上確實未露痛楚,放心下來。他收回手,用雙臂攏住李折的身子,將陽物慢慢向外抽出。
「啊……殿下……」李折挺起胸,情不自禁鬆開被褥抱住上方較自己強壯許多的身體。楚王動得極慢,熱硬肉塊擦著內壁感覺十分鮮明,隨之而生的酥癢逼得他不由將雙腿盤在楚王腰間,收緊屁股催促道,「癢……殿下……快一些……癢……」
「不可!」周承安本是怕傷了李折,想要退出來緩一緩,卻被夾得突然失控,反倒猛一挺腰,狠狠插進緊縮的肉穴。
「啊!」李折大叫,身子微微痙攣,楚王的陽具到達他體內從未有外物進入過的深處,那裡沒有塗上膏脂,一經摩擦便火辣辣地疼了起來。
看到李折臉上的痛苦,周承安的心也跟著一疼,馬上低頭溫柔親吻緊緊皺起的眉眼,可他克制已久,根本經不起半點挑撥,本是憐李折年紀小後穴又曾傷過,才勉強控制未放肆肏干,方纔那一夾,已令他功虧一簣,再也停不住了。
介於少年和成年男子之間的身子實在可口, 既覆滿肌肉結實有力,又青澀柔韌可隨意擺弄,便僅是這肉體之歡尋常好南風的男人也很難抵擋,更何況周承安懷中的是他將來的王后,是他捧在掌中的心愛之人,他無法再壓抑深藏在冷漠外表下的情意,也無法阻止自己真正佔有這早就該屬於他的少年。
「抱歉……」周承安托住李折騰空的腰,在李折耳邊輕語,語氣有多溫柔, 在屁眼中進出的陽物就有多兇猛。李折的肉穴既軟又韌,被肏開後很快便恢復緊致,一收一放絞得他快活至極。
「不……疼……疼啊……慢些……求求你……慢些……」屁眼畢竟不是承歡之處,不久前還飢渴難耐的李折只被楚王狠肏了十數下就受不住了,體內疼得厲害,那陽物發洩般毫無憐意的肏弄喚醒先前的記憶,令他一時分辨不清,還以為自己仍是身處青樓,整個人發起抖來,「不……殺了我……不……不要……」
「莫怕,是本王,莫怕……」周承安小心親著李折臉頰,手掌急切撫摸懷中的身體。他欲停下來安慰李折,可體內慾火愈壓愈強,下身陽物反倒肏得更狠更深。
「嗚嗚……不……疼……嗚嗚嗚……」李折如孩童般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雙手在楚王背後狂亂抓撓。
「噓……噓……」周承安分裂成兩個人,上身慌張失措不住哄著心上人,下身卻如狼似虎,生生將李折緊致的屁眼肏成一個只知吞吃陽物的肉洞。他想著要早些結束,肏過一陣後,卻越發食髓知味。隨著包裹陽物的肉穴被肏得軟滑順從,他的目光愈加狂熱,直至將憐愛之情完全拋到腦後,放任自己迷失在蝕骨的歡愉中。
「啊……放開我……放開我……」哀求不管用,李折便瘋狂掙扎起來,兩隻手用力拍打身上施虐之人,酸軟的雙腿則在空中胡亂蹬踹。
「別動!」李折這一鬧,本性暴躁的周承安頓時惱怒,他抽出陽物,粗暴地用手腳將李折壓制住,看到那張佈滿恐懼的臉更覺心煩,乾脆便將人翻過來按在床榻上。
體內倏地一空,李折以為酷刑結束,眼睛剎那明亮,卻還未喘上一口氣,下一刻便天旋地轉,那恐怖的肉物又狠狠插進疼到極致的屁眼。
「不要……饒了我罷……要死了……嗚嗚嗚嗚……不要再肏了……」李折跪趴在床上,被迫如雌性牲畜般撅起屁股承受另一個男人的侵犯,新的姿勢使得那恐怖的巨物挺進得更深,他彷彿已被肏傻了,雙唇大張著,任由口水從中流出沾濕被褥。
周承安對李折的哀求置若罔聞,入魔般掰開結實的臀瓣,狂熱地看著自己的陽物在其中疾速進出,那穴口又紅又腫看著十分可憐,卻僅是激發他更猛烈的進攻
「肏死了……爹爹……要被肏死了……」屁眼疼得幾近麻木,李折不禁如龜爹調教的那樣,淒慘地哭泣著乞求身後人的憐憫,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活著,若真如爹爹說的那樣,生來就是要供男人肏干玩弄,那還不如死在這床上算了。
聽到李折喚爹爹,周承安身子猛然一頓,隨即發瘋般重新肏了起來。他的腰挺動地越來越快,搗蒜一樣捅得屁眼汁水四溢,直將那處肏成李折身下另一女穴,不僅會泌水,甚至還會收縮著吮吸裡面抽插的陽物。
「不……」除了被架高的屁股,李折整個身子都如無骨般軟綿綿地癱在床上,他的屁眼已經壞了,再無法合攏,內壁承受不住這無休無止的凌虐,突然開始劇烈抽搐。
穴肉軟嫩濕熱,周承安每每深入陽物都似要洩一般猛地抽動一下,他試著再延長這份歡愉,卻猝不及防被瘋狂收縮的肉洞死死絞住,想抽抽不出,想插插不進,只覺隨著穴肉越纏越緊,一股熱流從陽物根部猛然湧起疾速向外噴發。
「洩了……」周承安握住李折的腰,在屁眼深處洩出陽精。
「啊啊啊啊!」酷刑總算結束,李折大叫一聲,癱在床上直接暈了過去。
周承安並非沉迷肉慾之人,但這一次壓抑過久,以至於在洩精時失去神志,趴在李折身上喘了好一陣,直到餘韻退去才清醒過來。
「李折?」周承安慢慢抽出陽物,從李折身上爬起。發現李折已不省人事,他頓時心疼不已,將人翻回來,輕拍著僵硬的身子,在蒼白的臉頰落下細吻。
「唔……」李折漸漸醒來,還未睜開眼,便聽到熟悉的聲音,曉得身上人是楚王,自然地張開手臂抱住對方,口中輕喚:「殿下……」
李折無意間流露處的依賴信任令周承安愈加愧疚,他心知懷中人此時尚未清醒,但為盡快探清傷勢,只得一面將手伸到李折腿間輕觸備受蹂躪的後穴,一面哄道:「裡面傷了,我看看,莫怕。」
「疼……」屁眼彷彿被烈火炙烤過,僅是輕微碰觸便引來鑽心之痛,李折瑟縮了一下,隨即徹底醒了過來。想起先前發生的事,他慌忙睜開眼,一見楚王眼中的自責,便立即咬住唇不再呼痛。
周承安面無表情,心中卻掀起巨浪,李折疼成這樣都在為他著想,他這寡言之人卻不知如何將盈滿心間的愛憐告知對方,他皺著眉苦思無果,只得坐起身份開李折雙腿,用舌頭輕舔腫起的屁眼,以期李折能夠從這溫柔的照料中體會到他未宣之於口的歉疚和情意。
「啊……殿下……」李折急喘了一下,忍不住呻吟出聲。楚王的舌頭又熱又軟,觸到屁眼上雖仍有些微疼痛,更多的卻是難耐的酥麻之感。
周承安才將舌探入李折體內,就感到那一圈筋肉猛地縮了縮,以為弄疼了李折,正欲從中退出,卻聽到這聲呻吟,他微怔了一下,曉得李折還是喜歡的,便向更深處舔去。
許是被陽物肏服了,李折體內十分柔軟,周承安轉著舌,舔過內壁上的每一處,那滑嫩的穴肉便討好般慢慢蠕動起來。少年如此反應,周承安心中更添憐惜,愈加賣力地照顧起剛受過虐的屁眼,將那軟肉舔得越動越快,最後激烈收縮起來。
「殿下……癢……」屁眼內又湧起那股熟悉的瘙癢,李折扭著屁股,似在逃避舌頭的折磨又似在迎合外物的入侵。在楚王細緻的舔弄下,他大張的雙腿漸漸發顫,結實的身子也因情慾而泛起紅潮。
周承安明白李折這是舒服了,一邊用雙手輕撫身側的大腿,一邊伸直舌,如陽物般肏弄起肉穴,他在收緊的屁眼中極快進出,彷彿正在插著會流水的女陰,帶出一股股濁液染濕李折臀間。
「啊……癢……癢……殿下……殿下……屁眼想要……肏我……嗚……肏我……嗚嗚嗚……」李折沉浸於慾望中,很快就忘了不久前的痛苦經歷,細軟的舌頭不能滿足他習慣於巨物的屁眼,被肏得爛熟的穴肉急需更粗更硬的陽物進到深處來捅一捅。他發狂地挺動腰胯,卻得不到絲毫慰藉,只得嗚咽著,乞求楚王的憐憫。
舔上屁眼沒多久,周承安便已經硬了,此時聽到李折的哀求,那才犯過錯的陽物更是硬到發脹。但眼前這屁眼已被他肏得紅腫不堪,若再進去李折不但得不到快活,反而會比之前還疼。雖然曉得將這少年折騰得多慘都不會被怨恨,周承安卻捨不得再令李折感到一絲痛楚。
既然不能用陽物,周承安只得想別的法子,他小心地從李折體內退出,將人攬進懷中,親吻那因被情慾灼燒得格外熱燙的臉頰。
「不!不!殿下……回來……」李折以為楚王要走,哭鬧得更加厲害了。
「莫哭……本王這就給你……」周承安連忙伸出兩指,探入被肏開屁眼內按壓柔軟的內壁,怕再傷到李折,他的動作放得極慢,下手也極輕,未想到卻因此將李折弄得更難受了。
「嗚嗚嗚……殿下……癢死了……不要……不要……殿下……受不住了……行行好罷……殿下……肏我……」
「噓……很快……很快……」周承安吻去李折臉上的淚,加快對屁眼的探索,他細細瞧著少年臉上的神情,不再只是在屁眼內四處按壓,而是加重力道揉弄裹吸手指的穴肉。
「啊啊啊!」
楚王的指尖不經意揉到屁眼中一處,懷中的身子突然繃緊了,李折雙眼閉合發出一聲高亢呻吟,面上神情既似痛苦又彷彿滿是歡愉。
周承安心知自己碰到了李折體內最敏感之處,不由得露出一絲笑容,他將李折攬得更緊,手指彷彿對待極脆弱之物,僅僅在剛才找到的那處上來回輕柔撫過。
「別……殿下……別……癢……嗚嗚嗚……」李折可憐地低泣,身子抖得將要抽搐,他的屁眼還想才嘗一回之前那銷魂的滋味,但卻只得到殘忍的逗弄,那被楚王撫弄之處像是被蟲蟻爬過,癢得他恨不得用匕首將裡面割爛,「嗚嗚嗚……嗚嗚嗚……殿下……求求你……嗚嗚……」
周承安看著李折這悲慘的模樣,不禁憐惜地輕舔那帶著淚珠顫抖的眼睫,他知自己將來的王后是真受不住了,終於停止捉弄,狠狠地向那處按了下去。
「啊啊啊!」李折將頭埋在楚王胸前,卻制止不出衝口而出的尖叫,他屁眼緊縮,身子劇烈抽動,竟彷彿洩身一般快活得腦中一片空白。
周承安將懷中人這欲仙欲死的神情收入眼中,也不等李折從中緩過來,便又揉弄起那敏感之處,他手下毫不留情地蹂躪著濕軟的穴肉,嘴唇卻憐愛地親著李折頭上凌亂的髮絲。
「啊……啊……殿下……嗯……不……啊……輕……殿下……輕些……」
屁眼爽得直抽,未被觸碰的女陰也如泉眼般向外冒著淫水,李折頭一次以後穴得趣,心中不免有些恐慌,禁不住緊緊攀住身下強壯的身體,將自己深深偎進楚王懷中。儘管如此,他的腰臀卻食髓知味地迎合著體內手指,在空中顫抖著聳動不止,彷彿最下賤的妓女在恩客面前極盡淫蕩之能。
李折在宮中住了近兩年,因周承安默默呵護,性子一如最初純真質樸,周承安知他在床榻上如此放蕩是青樓調教所致,原本十分心疼,可近數月來,隨著周承安對他情意漸深,見到他這一面卻越來越想狠肏進他的身子,將他弄得更淫蕩些。
「哎……」周承安輕歎,變揉為插,拔出手指再用力捅上李折體內那處,他身下陽物已硬到極致,若再不令李折射出,恐怕他就要按捺不住再一次傷了心愛之人。
「殿下!不!不!」屁眼中手指力道加大,進出間將穴肉帶得翻出又縮回,李折感覺不到疼痛,只覺體內絕頂之感一波勝過一波,不由得口冒涎液雙眼上翻,已是承受不住,最終在周承安一下又狠又準的搗弄下雙腿猛地一抽洩出了精水,「啊啊啊啊啊!」
周承安感到腰腹上一熱,便知李折已洩了身,他抽出手指側身抱著李折,一手輕撫李折後背安慰,另一手擼動身前陽物抵著李折女陰草草令自己洩了出來。
「殿下?」李折緩了一陣,才回過神就看見白色濁液噴到自己腿間,他知自己這是又一次沉溺於情慾未到盡伺候楚王之責,一時愧疚惶恐,竟軟弱地落下淚來。
歡愛之中周承安都見不得李折的淚,更何況是現在,他拭去李折臉上的淚,再不是那冷面的楚王,滿目慌張地問道:「怎麼了?後面疼?」
李折不願如女子般動不動就哭,是以努力憋著淚。他說不出話,又怕楚王擔心,只得用力搖了搖頭。如能日日與楚王歡好,便是疼得下不來床也是值得,可惜他沒用,在青樓中學了那麼多伺候人的法子都服侍不好殿下,連殿下的人都留不住,更莫論心了。
周承安見李折哭這麼慘卻不說,以為他是疼得厲害又怕自己內疚,親著李折雙唇主動道:「是我不好,明知你年紀小受不住,卻忍不住想要你,對不起……莫哭,莫哭……往後再不會了,大婚前不碰你,如何?」
什麼?李折驚訝地瞪大了紅腫的眼睛。他雖愛胡思亂想卻不笨,聽了楚王之言立即明白自己似是想錯了。他簡直不敢相信,高高在上的楚王竟是要娶他這青樓出身的妓子為妻。?WvPWSfk R
周承安見李折這模樣,卻以為這人是不願嫁他,心中一慌,臉色馬上就沉了下來。他曉得自己在旁人眼中是面冷心冷之人,不過那只是他自知心軟怕為人利用佯裝而出,昔日他曾想過若李折不願留在他身邊,他也可贈以錢財放人出宮,但如今他已將李折放在心上,卻寧可真做一把惡人,也不想讓李折離開自己。
「殿下……」李折想通後便紅著臉垂下了眼,因此未看到楚王神色,他眼中雖仍止不住地流淚,心中卻滿是歡喜,只想與楚王更親近一些,禁不住靠過去小聲道,「我十七了,殿下……」
李折這話沒說錯,莫說尋常女子十五六便已嫁人,他習武之後身子結實許多,身量也長高不少,早已不是先前入宮時的單薄童子,只是不知為何楚王仍將他當作孩子,如今看來不僅是平日同他說話時總像哄著他似得,就連床笫間應也是怕傷到他才未真正與他行房。
周承安心中正煩躁,聞李折之語便知方才是誤會了,他臉色稍晴,又細想片刻,之後竟少見地笑了。
「現在便想嫁我?」周承安抬起李折的頭,在他沾著淚的臉上親了親。
李折閉著眼享受楚王的溫柔,一邊暗罵自己不知羞,一面誠實答道:「是。」
李折這回答令周承安的心和陽物一起狠狠顫了顫,只好先深吸一口氣,緩了緩道:「你身子如今還不能孕子,大婚要再等等。」
當今皇上是周承安親兄,對周承安的子嗣一事向來十分在意,先前他就動過向長平宮送人的念頭,只是被周承安以長平宮內不留人為由嚴詞拒絕,而在周承安留下李折之後,這理由自然作廢,他便不與周承安商量就將陳夫人千里迢迢地從京城送到了楚國。
如今只是陳夫人一人,周承安尚且可以收下後等兩年宣稱她死了,將人嫁出去。可若他耐不住現在就與李折成婚,兩年內也必不會讓李折懷孕,如此一來,這後宮內恐怕就要多上不知多少人,到時候他可沒法將那些人全弄「死」。
「嗯。」李折一聽,楚王還是在顧念他身子,自然是馬上答應下了。但他不願楚王夜夜留宿陳夫人宮中到大婚後才碰他,只得忍著羞恥又一次道,「殿下……後面……不會懷孕……可否……」
「我怕弄疼你。」婚事算是談妥,周承安心情極好,不自覺便撫摸起李折尚未長成的柔軟臉頰。
「我不怕疼,」李折眼中又開始流淚,也許是楚王望著他的目光太過溫柔,竟令他說出了數月以來一直恥於出口的話,「寧願疼,也不想殿下碰別人……」
「哎……」周承安如今是明白了,這李折到他身邊來就是要惹他心疼的,他也怪自己怕麻煩未與李折說清楚這事,忙將人抱緊了柔聲哄道,「別哭了……只有你……我心與身都只有你……」
李折當然未聽過素有威嚴的楚王說這般情話,一時竟愣住了,好半天才傻了似的喃喃道出一句:「我也是……我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