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少校大哥的囚禁》 - 【禁欲少校大哥的囚禁】第22章
第二十三章 牢籠禁臠③(雙向折磨)
周溪城被困在鐵籠裡將近半個月,日子一天又一天重複著,他開始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只不過在裡邊半個月,他卻感覺像度過了半生。
這半個月來,每到晚上他大哥便會過來幫他上藥,那些藥物能讓他的身體變得更加淫蕩,現在他的身體已經記住了周溫銘的味道,只要他大哥靠近他,周溪城的後穴就會自動蠕動並且分泌出透明的騷水;他的乳頭只要被對方的指腹輕輕擦過,胸前的紅櫻便會羞恥的挺立,乳珠變硬,甚至還會噴奶。周溫銘成功的把他調教成他的專屬禁臠,他現在愛極了被他大哥操幹,他身後的小穴為周溫銘敞開,他的眼裡全是他大哥的身影。況且這個鐵籠裡也只有周溫銘才能進來,如他大哥所願,周溫銘似乎成了他的全世界。
“嗯……”牢獄外傳來的聲響驚醒了還在睡夢中的周溪城,他有些迷惘地睜開眼,怔了半分,他才看到了牢獄門邊的小洞口處多出來的飯菜。看來現在到中午了,有人給他送來飯菜,估計是周溫銘吩咐的。
他大哥因為有任務在身,所以需要離開幾天,昨天夜裡對方把他按在身下,各種姿勢都做了一遍。他的小穴雖然經過一段時間的藥物調教,已經能夠很好的承受住對方的強勢入侵,但是周溫銘那匹野馬操他操到天亮,再強悍的人也抵不住這般縱欲,更何況是周溪城這位只懂享受的紈絝少爺。
周溪城挪動了下身體,全身都疼痛的叫囂起來,他的視線往下移,發現自己的腹部竟然微微鼓起,仔細感受下,他的後穴似乎被什么東西填充著。哦,他記起來了,他大哥昨晚不讓他把他的精液流出來,他後面還塞著一個塞子呢!周溪城妖豔的臉上閃過怒意和羞澀,周溫銘實在是禽獸不如!
他的耳畔仿佛還殘留著他大哥低沉的警告,對方讓他一天之內不許把塞子拿出來。周溪城越想越氣,心裡的憤懣讓他決然的把玉手伸到後庭,他的手指剛剛戳進一小截,猶豫了下又把手指拿出來,緊接著咬著牙,閉著眼睛一鼓作氣把手指塞了進去。腸道適應了一根手之後,他繼續伸進去第二根手指,兩根手指一直往裡邊摸索,周溫銘把塞子塞到很裡面的位置,他的手指全部伸進去後還碰到那塞子。
“嗯啊……”麻木的小穴感受到手指的入侵,又開始纏了上來,周溪城清楚自己手上的動作必須加快,否則他會受不住小騷穴發癢,自己一個人手淫起來。他連忙用兩根手指夾住塞子,帶了幾分力氣往穴口拖,小騷穴裡面全都是精液和淫水,要拿出塞子並不難,難的是他必須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塞子和腸道內壁的摩擦產生出讓人頭皮發麻的快感,他咬住下唇,一用力,啵的一聲塞子很學口裡出來了,緊接著淫靡的乳白色精液全部湧出,沾濕了他身下的白色床單。
“哦……嗯啊啊……”溫熱的液體陸陸續續流出,腹部慢慢變會原來的模樣,周溪城感受著後穴高潮的余溫,臥趴在床上痙攣,此刻若有人在現場,一定能看到周溪城的屁眼被翻開了花,穴肉外翻,就像一張嘟起的嫩嘴,他的騷穴已經合不攏,他被周溫銘操出了一個張開的小洞。
“好想……啊……”周溪城小穴裡的精液終於流幹,接踵而來的便是巨大的空虛,他的後穴又開始翕合,他想吃大哥的大肉棒了!今天只不過是他大哥離開的第一天,他便忍受不住了!這種饑渴讓他心驚膽戰,自己真的成為了一個浪蕩騷貨了嗎?
他吃了飯後,便赤裸著坐在床上,雙手環膝,臉埋在膝蓋上。這個牢獄很安靜,隔音效果也很好,周溪城根本聽不懂外面的一丁點聲音,說來諷刺,他在這裡待了半個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被困在什么地方,他更不清楚外邊的情況,小舅有沒有找他?父母有沒有發覺到自己的失蹤,還有霍宇安一定在罵他的不仗義……現在他才知道,原來自己如此想念自由的時刻。
一天的時間又在乏味和空寂中度過,夜深了,周溪城靜靜躺在床上,薄被遮掩著他赤裸如玉的身體。他的視線不由自主緊盯著牢獄的大門,他像是在等一個人出現,周溪城不得不承認,他已經對自己的大哥產生了強烈的依戀,此刻他渴望見到對方的身影,渴望對方帶著灼人熱度的大掌撫摸過他的全身。只可惜,他盯著那扇鐵門一整夜,牢獄的大門依舊緊閉,紋絲不動,他渴望見到的人,也沒有再出現。
第二天他重複著這個動作,第三天依舊沒有改變,第四天……周溪城開始恍然,他的心有一處空了出來,空空蕩蕩,他覺得難受極了。
周溫銘趕回來的那一晚,周溪城躺在被窩裡好像已經陷入深眠。他放輕腳步,拉開薄被,靜靜躺到周溪城的身邊,他下巴處淡青色的胡茬冒了出來,眼裡的血絲昭示著他的一絲疲倦,離開的這些天裡,他無時無刻不在想念周溪城,思念的同時他也在害怕,他怕自己一回來就只剩下空蕩蕩的鐵籠在等著他,他的弟弟要是敢再次脫逃,他不敢保證自己不會做出一些難以想像的瘋狂事情,他也許會把對方的雙腿打斷,然後鎖在自己身邊一輩子,又或者是兩人……一起死去。
他藏在陰影中的臉廓泛起絲絲柔情,他把自己的臉埋在對方的頸窩邊蹭了蹭,深眠中的周溪城除了呼吸加重外,並沒有醒來。周溫銘雙手摟住對方,緊緊貼住對方赤裸的身軀,他突然覺得不大對勁,猛地清醒,單手貼上對方的身額頭,這才發現周溪城的額頭燙得嚇人!
“溪城,溪城?”周溫銘輕輕拍了拍他的臉,焦急喊道。
周溪城覺得有個熟悉的聲音在呼喊他,可他卻無法動彈,他有些乾涸的嘴唇發出一聲低吟:“嗯……大……哥……”
周溫銘不知道對方究竟燒了多少天,眼底的血絲更加濃重,剛回來時他沒能仔細觀察對方的情況,眼下認真看著躺在床上的周溪城,他才發現對方因發燒而臉色潮紅,他似乎瘦了少許,下巴也尖了不少,周溫銘心裡不由得有些疼痛。
他找出自己的手機,也不管是不是深夜便撥打了出去:“白祺,帶著你的醫用儀器到我這邊來。”他報了個位址,語速很快,周溫銘是一刻也等不下去了!
“喂……周大少爺,你有沒有搞錯,現在幾點,你是搞出人命來了?”另一邊的人可能被周溫銘吵醒,語氣帶著點抱怨和揶揄。
“你他媽的給我滾過來,二十分鐘內沒有趕到,你今後就不用出現在我面前了!”周溫銘陰森吼道,隨機掛掉通訊,一直坐在床沿邊,緊緊看著周溪城,對方似乎睡得很不安慰,好看的眉目一直緊皺著,像是陷在恐怖的夢魘之中。
另一邊的白祺他還是第一次聽見周溫銘這樣狠戾的語氣,他知道對方絕對不是在開玩笑,一刻也不敢耽擱提起藥箱便出門。此外,他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人能讓對方這么緊張。
白祺到達後,周溫銘已經在外邊等著他,對方不發一言,雙眼通紅,煞氣逼人。周溫銘看到他來了便走在前邊領路,白祺跟著他走到牢獄裡的最偏僻的房間,礙于對方陰森冷戾的神色,他根本不敢主動出聲。
“他燒得厲害,你給他看看怎么回事。”白祺一陣心驚,他沒有想到軍部裡備受好評的周少校,竟然在私下裡囚禁著一個人,那是一個長得很精緻的男人。
白祺收斂起自己所有的心思,專心提對方檢查,而周溫銘則守在一旁,雙眼一直看著床上的人,就像一尊沒有生命的雕塑。
“他至少燒了兩天,再晚點……”白祺沒有說完,周溫銘寒意徹骨的目光被掃在他身上,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把剩下的話吞進肚子裡。
白祺本以為不是什么大問題,哪知道周溪城退燒了後,也不曾醒過來,一直沉睡在夢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