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少校大哥的囚禁》 - 【禁欲少校大哥的囚禁】第23章
第二十四章 牢籠禁臠④(給出的承諾)
周溫銘給周溪城喂了藥後,便在對方身旁守了整整一夜,他下巴淡青色的胡茬顏色更加深了些,這讓他看起來有些野性粗獷。
白祺早上趕過來時看到了一幅令他覺得不可思議的畫面,周少校專注地看著床上靜躺的人兒,骨節分明的手正覆在周溪城的額前,眼底深藏著寵溺。
“少校,他應該退燒了吧?”白祺咳了一聲,企圖喚起還在沉思中的周溫銘。他早在多年前便和周溫銘認識,兩人還是校友,但他們兩人的關係僅限於淺交,直到有一天周溫銘找上他,雇他作為私人醫師,平時的任務便是研製出一些功能奇特的情趣藥物給他。對方給出的酬金足夠高,白祺也就不在乎周溫銘要拿那些情趣藥物做什么,又用在到誰身上。不過現在他聯繫起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熟睡的妖冶男子,他似乎知道周少校把那些藥物用在哪些途徑上去了。
周溫銘一晚上沒有睡,聲音沙啞如礫:“溪城已經退燒了,但他為什么還不醒?”
白祺打開醫用藥箱,從裡面拿出電子體溫計放在周溪城前額,他看了一次點頭:“確實沒事了,他中間一次也沒有醒過來?”現在都快中午了,病人再怎么困也應該睡夠了。
“沒有。”周溫銘皺著眉頭回答。
“也許是他中途曾醒來過,但少校你沒有發覺而已……”白祺推了推鼻樑上銀邊眼睛,思索了下給出解答。
周溫銘的眼皮輕輕撩起,語氣很淡漠:“我一整夜都看著他,一步也沒有離開過。”
這話讓白祺心裡一驚,看來床上的人對周溫銘來說可不是玩玩這么簡單,周少校這是動了真感情?
白祺再次檢查了下周溪城的身體情況,的確沒有發現其他什么不妥之處,他掂量著開口:“再等等吧,要是晚上還沒有醒過來,到時候再另做打算。”
“他昨晚一直睡得很不安慰,全身都在發顫。”周溫銘主動說起對方的症狀,他為了床上的人兒,沉穩封閉的心也變得焦躁不安。
良久,白祺帶著不自然的神情,開口道:“周少校有沒有對他做過什么不太好的事情?”他看著這牢獄,還有裡邊的鐵籠,他很難不產生聯想,這么問還是比較委婉的了。
周溫銘嘴角扯出一個詭異的弧度,他的聲音格外冷靜:“他要從我身邊離開,我怎么可能放任他跟著別人一起逃脫餓我的掌控?給點懲罰他今後才會知道什么事情該做,什么事情連想都不要去想。”
白祺聽著對方瘋狂的話,心裡陡然一驚,他臉色有些不大好看,試探性勸上一句:“那……有可能他的意識被夢魘困住,或者是他潛意識抗拒醒來,想要逃避現實。周少校,做、做事情還是採用溫和一點的手法比較好。”
“你的意思是說他在逃避我,厭惡我?”周溪城雙眼血色籠罩,從深喉中擠出這句寒意滲人的話。
他退後幾步,拉開和對方的距離,頭皮發麻急忙補充:“不,不是,還不能肯定,這只是我的猜測,一切結論還要等今晚再說。”這個節骨眼,白祺也不敢給對方刺激,他看得出來只要是涉及周溪城的事情,周溫銘的情緒就會產生很大的波動。
“他曾經逃過一次,我那時候就發誓要把他綁在我身邊,讓他的眼裡只有我!他是我的!”所有人都阻礙他們在一起,就連周溪城自己都在反抗,可他就是不肯放手,死也不會放開對方,周溫銘就是個偏執狂。
白祺眼皮一跳,努力把自己的聲音放輕放緩,他附和著對方的話:“是,是的,他是你的,沒有人能夠搶走他,他會永遠陪在你身邊。”
周溫銘收回視線,他的頭低下來嘴唇湊近沉睡中的周溪城,低沉的嗓音如同情人的喃呢:“你是大哥的對嗎?溪城,再不醒過來,大哥就要狠狠地懲罰你了。”
睡夢中的周溪城莫名覺得心慌,他的意識被困住,一個又一個熟悉又陌生的碎片式記憶瘋狂地在他腦海裡反復掠過,他既想拼命從夢魘裡醒來,又抗拒著回到現實世界,醒來後他要面對的依舊是那空寥的牢籠。
“已經到晚上了!你他媽把他給我弄醒!”周溫銘太陽穴裡的青筋凸顯,臉色猙獰,他揪住白祺的衣領怒吼,周溪城到現在也沒能醒過來!
白祺費力扯著對方的手,斷斷續續說著:“你先放、放開我,我這就想方法刺激他醒過來。”
好在周溫銘還有存在著一點理智,他猛地把對方壓在床側:“今晚我必須看到溪城睜開眼,否則後果自負!”
這時候在昏迷中的周溪城,他的意識同樣很混亂,他像是感應到外邊的激烈場面,同樣在劇烈掙扎著,他想要衝破意識的禁錮,他的呼吸開始加快,朱唇微啟,嘴裡想呼喊卻無論如何也講不出話:“嗯……”他只能模糊地發出痛苦的語氣聲響。
白祺見到周溪城有蘇醒的狀況,快速朝周溫銘大聲說道:“周少校,你快跟他說話!儘量說些能刺激對方的話!”他原本是打算用儀器刺激對方清醒,可現在對方有強烈的抗拒意識,白祺立馬改變了方法。
“溪城,你他媽的給我醒過來!你要是不醒來,你信不信大哥把那些視頻全都發出去!”周溫銘一陣嘶吼。
“不僅如此,我還會直接跟爸媽攤牌,告訴他們,我把自己的親弟弟給上了!”說到這裡,閉著眼的周溪城掙扎地愈發激烈,他在搖頭,似乎在乞求他大哥。
而在一旁觀察著周溪城情況,隨時準備急救的白祺,聽到周溫銘講的話,心中再次翻湧,他雙瞳裡的驚訝完全掩蓋不住,這、這兩人還是親兄弟?!躺在床上那漂亮妖異的男人竟然是周少校的弟弟……好在過硬的職業素質,讓白祺很快從不可置信中清醒過來。
“繼續……”白祺發現周溪城很快就能徹底清醒過來。
周溫銘也不管有沒有外人在,熾熱的唇吻上了周溪城略有些乾澀的唇角,他吻得很用力,也很著迷,一點一點把對方乾燥的嘴唇舔濕,粗熱的舌頭撬開他的牙關,尋到周溪城的軟舌,纏繞吮吸起來。
“只要你醒過來,我答應你……准許你從鐵籠裡出來。”周溫銘聲音暗啞,不仔細聽還真聽不出來他承諾什么。
周溪城睫毛微顫,很快停止了顫抖,可是依舊沒有醒過來。
“白祺,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白祺呼吸一重,他還沒有說完便被一個聲音給打斷。
“你剛剛說的,是、是真的嗎?”周溪城睜開眼,聲音還很虛弱,他聽到了……周溫銘剛剛的許諾。
周溫銘視線灼人,他的目光與周溪城的視線緊緊交纏在一起,他一分一秒也不想把視線從周溪城臉上移開,他總是害怕自己的視線一旦轉移,眼前這人便會從他眼底下消失。
他看自己的大哥沒有回答自己,再次問出聲:“大哥,你答應的,我醒過來你便不再囚禁我……”他的聲音透露出急切,在對方癡纏的目光下,很久,周溪城低低說了一句:“你不在的時候……我很想你。”
這句話就像瀑布沖刷過周溫銘的心臟,他的瞳孔微微收縮,他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他粗糙的大掌撫過對方姣好的眉眼:“這些日子裡,我也想你……大哥答應你,允許你從牢籠裡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