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少校大哥的囚禁》 - 【禁欲少校大哥的囚禁】第44章
第四十五章 最終後續:“你先撩的,你以前和現在一樣欠操。”
“宇安,今天不玩了,改日再約。”周溪城站在一個隱蔽的角落與霍少通電話,雙眼如寒刃一般緊盯著前方的兩人。
剛走到門邊準備出門的霍小少爺頓住腳步,他察覺到周溪城準備掛斷電話的企圖時立馬喊住對方:“欸等等,不是約好了嘛,怎么臨時變卦,溪城你是遇上什么事了?”
當周溪城看到對自己冷然漠視的大哥,卻對另外的人展現溫情舉動之時,他的整個心房都被怒火和妒意燒灼著,這個時候他已經顧不上和發小解釋,直接回了對方一句:“有事要忙,掛了。”那對狗男男已經駕著車準備離開,二少趕緊坐上車小心翼翼地尾隨在他們後邊。
霍宇安聽著手機裡的忙音,一臉莫名其妙,不過這位人精稍微一想便能想得通透,能讓周紈絝這么火燒火燎地往上趕的人基本上沒幾個,除了他大哥還能有誰?
“阿銘,你發現了沒,後邊那輛車一直很小心地跟蹤我們。”顧寒瞄了下後視鏡,他用手摩擦了幾下下頷,饒有興趣說道。
周溫銘抬了一下眼便收回視線,再次專注開車,他淡定的語氣中洩露出幾分愉悅:“沒你的事,你不需要管。”周溪城一從周家出來周溫銘便注意到他的身影,對方在跟蹤他自然也知道得一清二楚。大少想要甩開一個人那還不容易?說到底周溫銘就是故意縱容對方跟上來。
顧寒手指敲了敲車窗,拉長尾音揶揄:“哦?阿銘你可太不厚道了,我倆誰和誰啊,你竟然還跟我藏著掖著?”眼前這位顧少爺是周大少圈子裡的人,後來兩人還上的是同一所軍校,這么數下來兩人也算是十多年的故友。
“你家那位不也被你藏了好多年才捨得帶出來?”周溫銘戲謔地瞥了對方一眼,並不打算理會對方的激將。
顧少爺被嗆到,輕咳了一聲後悻然回應:“我那不是有特殊情況嘛?”顧寒見周溫銘不為所動,索性自己對著後邊的車津津有味地觀察了起來,這么一瞧還真被他看出點端倪來,他尋思道:“那輛車是周家專用的,車裡邊坐的人估計是周家的人,排除周母周父,你家還剩誰?”他停住冥想了一下,面帶驚訝:“你那個紈絝弟弟?不會吧,我記得你和你弟弟感情可不是一般的糟啊。”
周大少聽故友這么一說,英俊的顏面頓時黑了不少,他聲音帶著不滿:“我們倆兄弟的感情很好,不牢顧少掛心。”他把“感情很好”四個字咬得特別重,面有不善。
對方一看周溫銘的臉色瞬間明瞭,他用手在嘴上比了個拉拉鍊的動作,示意自己會閉嘴。可顧寒憋了一會終究還是忍不住,試探性問道:“不是吧,你真的和你弟弟……”後面的話他沒有說盡,但未說明的意思兩人都心知肚明。
周溫銘依舊目視前方,他沉靜了半晌,就在顧寒以為故友不願回答之時,對方竟一字一字地回應:“嗯,以前的事是誤會,也不會重蹈覆轍,我不會放開他。”
“那眼下你們又在鬧什么?”顧寒打量著周少的神情,看對方嚴峻認真的神色他便知道對方是來真的,作為十多年的老友他自然知道對方有多執拗,也懶得去做無用功地勸解,他只是好奇這兩人看起來並沒有真正和好的模樣,自己的老友又在玩什么花樣。
周大少硬朗英氣的眉峰流露出幾分莫測高深,他半眯著眼就像在等待他美味的獵物,周溫銘舔了舔略微乾澀的嘴唇,愉悅又帶著些許興奮道:“我在等對方的自投羅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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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溪城一路尾隨著周溫銘的車,最後發現他大哥竟然停在了一所有名的酒店前,他一個沒注意,對方便不見了蹤影,週二少心裡暗惱,那對狗男男都來了酒店還能做什么好事!
週二少動用了一些手段才查到周溫銘入住了哪間房,他從前臺拿了備用卡便立刻趕過去。周溪城壓抑住火氣打開門,房間裡面並沒有上演他想像中的不堪的火熱場面,裡邊客廳空無一人,他懷著疑慮往房裡邊走,很快他便聽見浴室裡傳來的水聲?
透過有些透明的浴室磨砂門窗,週二少依稀可見他大哥高大性感的身軀,他還沒來得及有下一步的動作,浴室裡邊便傳來周溫銘的聲音,對方富有磁性的聲音和著水流聲傳入他的耳中:“先在外邊等我,我等會就出去。”
那曖昧沙啞的聲色讓周溪城怔愣了一下,隨即他才反應過來,敢情他大哥以為外邊的是他的某個情兒,等他洗完澡出來就可以幹上一炮!?這么一聯想,周紈絝恨不得立馬踹開浴室門將裡面的人拉出來幹上一架。媽的,失憶了就算了,還有種把綠帽帶到他頭頂上!
這外邊的二少心頭怒火蔓延,浴室裡邊的大少則是難得的勾起薄削的唇角,眉目輪廓一片暗黑鋒銳,流露著獸性的鎏光。他伸手扯下浴巾,鬆鬆垮垮圍在腰間,光裸著上半身便打開浴室門走了出去。
周溫銘出去便一眼看到坐在沙發上兩條長腿交疊翹起的周溫銘,他原本柔和的神態刷的一下變得冷硬鐵血。周溪城把對方的神情變幻都收進眼裡,心臟驀地抽痛了一下,卻要故作鎮定,眉目往上提帶出一片冷意,雙眼微紅,嘴裡惡狠狠諷刺:“怎么,看到你親愛的弟弟很失望?”
他銳利的目光直接定在逞強的周溪城身上,聲音冷漠不屑:“你來幹什么?”周溫銘愛看對方明明心痛卻還要逞強的倔強模樣,他愛慘了對方那副神態,撓得他心癢難耐,巴不得下一秒便把對方按在沙發上,就地解決了。
周溪城謔地從沙發上站起,妖俊的面孔佈滿盛怒:“周溫銘,你他媽的失憶就算了,還想在外面胡來!”
周大少嗤笑了一聲,直白諷刺:“周溪城你是不是瘋了,我想和誰在一起,想玩誰你都沒權利阻止,沒聽過小弟能干涉大哥的私事,告訴我你有什么立場站在我面前?”
週二少雙手微微緊握,心裡酸澀又疼痛,他看著周溫銘不復往日溫情的輪廓,一絲心慌擾亂他的心神。面對他大哥尖銳的諷刺,他發現自己竟然無力回駁,一直以來他不就是依仗著對方對他的佔有和愛意而無所顧忌嗎?可如今對方因為失憶而抹去了這份感情,他大哥還有什么理由繼續遷就自己?對周溫銘來說,自己現在只不過是他關係冷淡的兄弟,他們之間的羈絆也只剩那么一點可憐的血緣聯繫,一股巨大的恐慌瞬間將周溪城覆沒。
“你、你只是忘記了……你還會想起來的。”周溪城失神地開口。
“那段無關緊要的記憶要不要都無所謂。”周溫銘看著自己弟弟失魂落魄的可憐模樣,心裡湧現幾分柔軟,不過他更多的還是興奮,這小子平日裡太恃寵而驕了,有必要好好治一治對方,不然他還真不把他這個大哥放在心裡。
“怎么會無關緊要!你他媽玩完我弄個失憶就想一腳把我踹開,周溫銘我跟你說你想都別想,老子我和你耗到底!”其實說這話的時候周溪城有點底氣不足,眼前的大哥並不是以前愛著他的人,可他實在不甘心就這么放開對方。為什么要在他看清自己的心後、瞭解到所有的真相後發生這些事?周溪城想到以後他和大哥兩個人會形如陌路,身體的疼痛在無限擴延,那種蝕骨的疼痛幾乎難以抑制。
周溪城越往深處想越委屈,細長的眼角愈發泛紅,他瞪著裸著上半身的大哥一刻都沒有轉移視線,隨後從沙發旁走出。周溫銘原以為對方是受不住氣打算離開,哪知道下一秒對方竟然撲上來,雙手按在他的肩上,周溪城低下頭一口咬在他肩上,咬得極度用力,像是要從他身上咬下一塊肉來洩恨。
周溫銘皺了皺眉宇,肩上很快傳來刺痛感,血腥味傳至鼻尖,他怒意頓生正打算好好懲治這只反骨的小白狗時,他察覺到肩上的溫熱和潮濕……二少這只傲嬌的小白狗邊咬邊哭,眼裡的淚水一圈一圈往下落。
他慢慢鬆開牙齒,雙手緊緊懷抱住大哥,他不想讓這人看到他脆弱惶恐的一面,哪怕他現在斗膽深咬了對方一口。周溪城身體在微微發顫,他的眼角還殘留著來不及拭去的淚珠,他閉起雙眼像是做了一項重大的決定。
“大哥,別趕我走,我聽你話……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我要呆在你身邊陪你想起來。不可一世的周紈絝真的下定決心服軟,他想和這個男人站在一起,更不想未來的日子沒有對方的陪伴。他伸出舌頭把周溫銘肩上被咬出來的血跡舔盡,他豔麗的唇不斷下移,滑到他大哥精壯寬闊的胸膛間,那上邊還殘留著剛剛沐浴時留下來的水珠,二少將那些水珠一一舔盡,他著迷又悲涼地一路往下輕吻,吻上三角地帶,他輕顫著打開大哥腰間上的浴巾,仰起頭想看看對方硬朗英氣的輪廓,周溫銘同時撩下眼,視線與他交纏,對方的黑眸深沉見不到底,一時之間,周溪城看不透他的大哥在想什么,是在厭惡?還是在等他繼續?
周溪城已經沒法想這么多,他的唇舌往下輕觸,主動含住大哥胯下的性器,他對這根巨物早已不陌生,他的身體也早已記住他的味道,甚至是閉起眼睛他都能夠想像出他大哥陽具的模樣……週二少跪在地上,虔誠地張口含住他大哥粗圓的龜頭,柔軟的舌尖在那健碩之器上打著圈,雙手握著柱身不斷上下套弄,巨大的雞巴撐在他口裡,他並不好受,嘴裡的蜜液從口縫中泄流。周溪城時時緊繃著神經,他害怕……周溫銘會嫌惡的掙開自己,眼角的淚水不知何時潸然落下,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
周少校低頭看著弟弟為自己口交的虔誠模樣,對方精緻的面容流露出悲戚的情緒,他那點“折磨”對方的心思已經去了個大半,心裡頭一片柔軟,好笑又好氣。他終究還是狠不下心對待對方,真不知自己是怎么栽在這個紈絝不聽教訓的弟弟身上。周溫銘的手放在對方柔軟的髮絲上輕輕揉了揉,緊接著將性器從對方嘴裡拿出,他將對方拉起來,接著用力摟緊對方,沉磁的聲音在對方耳邊響起:“哭什么,丟不丟人?我還沒把你怎樣呢。”
被驀地拉起來的周溪城有些反應不及,他靠在對方溫熱的胸膛上,聽著對方有力熟悉的心跳聲竟有些捨不得動,周溪城發現自己萬分眷戀他大哥的懷抱。就這么身體緊貼了將近幾分鐘,週二少逐漸察覺到幾分不對味,他猛地抬頭,驚訝問道:“大哥你想起來了?”
周溫銘眉峰一挑,意味深長地反問:“你覺得呢?”
週二少同樣是個人精,他將近日發生的一些彎彎道道的事情全部重新捋了一遍,很快反應過來,俊臉立馬黑了下來:“你他媽的缺不缺德,竟然玩失憶!?”周溪城差點沒被氣死,有骨氣的話他現在就該甩開對方,掉頭就走,可經歷過這幾日的“失憶感受”,哪怕他的確被氣得不輕,但他現在已經捨不得鬆開他大哥,他已經眷戀起對方的體溫。知道對方不是真的失憶後,他反倒松了一口氣,有種解脫感。真好,我的大哥還是愛我的。
不過周溪城還是惱怒難忍,咬牙切齒道:“看我失魂落魄的樣子很好玩嗎?看我為你要死要活的樣子你很爽吧?周溫銘好樣的,你他媽真是個混球!”吼著吼著,週二少雙眼發紅,眼眶裡不知何時蓄了淚。
周溫銘冷硬的眉形輪廓柔和下來,深邃的眼神湧現壓抑不住的寵溺,他吻了吻對方潮濕的眼眸,低著聲回了一句:“不,我心疼,很心疼。”不然周少校也不會此刻就饒過對方。
“呵呵,心疼你他媽的還會玩這招?”
他大哥粗糙的指腹撫上他的唇,帶著笑意說道:“要是沒有這一出,媽能這么輕易答應我們的事?而且作為你的大哥,我有必要好好調教一下你,你小子實在太混了,沒心沒肺。”還失去了以前的記憶……他在心裡默默補了一句,說不遺憾是假。
周溪城現在心情很複雜,不過有一件事他必須弄清楚,他戳了戳對方堅硬的胸膛,挑著眉威脅:“你告訴我,整件事是不是你搞的鬼?從媽知道我們兩人的事開始到後邊的一系列糟心的事情。”
說起來,整件事確實是周溫銘預謀和挑起的,周母發現兩人的端倪,但並沒有完完全全確認兩人的關係,周溫銘就把兩人在一起的照片送到周母手裡,這才讓蘇妙潔狠下心決定找白瑋打算對他再次進行深度催眠。
“我囚禁你的時候你不是一邊騙著我,一邊找蘇臻霆救你出去嗎?你離開我後,我的精神受到很大的打擊,也就是那個時候我發現了我的記憶出現問題,我以為是心理問題,後來找了醫生才知道自己的記憶被人催眠過甚至是惡性篡改過。“周溪城看著大哥眼裡忽明忽滅的火光,像是察覺到了對方那段時間的苦悶,他有些心虛,更多的卻是心疼。
“對不起……”周溪城喃喃張口說道。
周溫銘親了親他的耳際,他坐上沙發,同時讓周溪城坐在他的腿中間,手腳一併把他圈住,那是一種絕對佔有的姿勢,周溪城不再排斥,只覺得全所未有的安全。
“不是你的錯,說起來還得感謝那次的事情,這才讓我發現了真相。”
“為什么不直接讓醫生解了你的催眠?”周溪城背靠進大哥的懷裡,聲音略低落。
周大少搖了搖頭,眼裡閃過一絲厲色:“我找過很多名醫,沒有辦法解除,白瑋自己搞出來的一套試驗,只能他來解。”他當時能記起一小部分的過往回憶,但大部分都被封存著,為了驗證心裡頭的疑慮,周少校開始慢慢著手準備一系列的計畫。
“你為什么不告訴……”周溪城沒說下去,但周溫銘已經明白他想要說什么,他沉沉一笑,帶動胸腔震動:“為什么不告訴你?你這么渾,我直接跟你說你失憶了,其實我們以前是相愛的……我親愛的弟弟,嗯?週二少會信嗎?”以周溫銘對周溪城的瞭解,在沒有絕對證據之前,對方是絕對不會相信的,況且那時候周溪城恨他入骨。
周溪城微赧,依他的性格自然是不會信的,更別說這事情本身就匪夷所思。
他把下巴放到周溪城肩上,繼續說:“我想,一不做二不休,那就把事情重演一遍,讓白瑋解了在我身上曾經篡改過的記憶,讓你起疑,事實證明媽和第三人告訴你被催眠的真相,可比我對你直說要來得有用。”接二連三的事故,也會讓周母內疚加深,也許不能讓她完全接受兩人的戀情,但至少能讓她不再偏激和強行阻撓。
“我這不是記不起來了嘛……”周溪城聲音越來越低,他啞著聲問道:“哥,我真的記不起來了?永遠?”
背後的人沉默了一會,他突然把周溪城轉過身來,一把吻住他的唇,親吻如同暴風雨般來得沉悶和猛烈,直到兩人都快要窒息在親吻中對方才放開他的唇,周溪城聽到對方的極度低沉的聲音,他大哥說:“有什么關係,無論何時我都愛你,無關記憶。”周溫銘也曾嘗試過喚起對方的記憶,就像那次“調香師”事件。可他聽到的所有回答都是“不可能”,溪城的記憶在第一次進行深度催眠時造成了極大的不可逆損傷,記起來的機會微乎其微。
“以前……我們怎么在一起的?”周溪城遺憾之際也分外好奇。
周溫銘斂下眼想了想,冷硬的眉峰染上柔光,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薄削的嘴角揚起戲謔的弧度:“你先撩的,你以前和現在一樣欠操。”
周溪城:“少來,你栽贓嫁禍給我的吧!”
“改日你可以看看被白瑋藏起來的日記和視頻,那裡邊有說以前的事,到時候你就知道我有沒有騙你。”說起白瑋,他原本是個無關緊要的人,周溪城曾經幫助過他脫離他導師的猥褻,大概是那時候起他便對週二少抱有愛慕之情,以至於後來心生私念及嫉妒,造成很多不可挽回的事情。現在他栽在周溫銘的手裡,他的日子絕不會好過。
“去床上。”周溪城挪了挪臀部,身後邊頂著一根硬物的滋味可不好受。
“沙發上坐一次再去床上。”周少校說完便把對方壓在沙發上,撕掉所有的衣物,他並沒有給周溪城沒有做太多的擴張,性器便直接插了進去,仿佛這樣的體驗能讓彼此更深刻。兩人做的比任何時候都激烈,身體與心的靠近,水乳交融讓彼此都淪陷在愛欲之間。
也許曾有遺忘,也許曾受傷害,但至少此刻兩人再無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