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服從》 - 《絕對服從》黑夜花園裡月光下的做愛(H)二更~
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她的腰下被墊了枕頭,摸到鼓起的腹部上,精液還沒排出去。
呆呆的看著窗外的景色,今天的天很好,黑夜裡也能看清完整的月亮,它落下的方向,應該是快要接近十二點了。
晚飯沒吃,一肚子的精液,她也不覺得餓,只是身旁沒了人,感覺有些奇怪。
想要起身,引來的卻是全身酸疼,讓她倒吸一口涼氣,痛的再也不敢動。
沒過多久,房間門打開了,她沒來得及閉上眼睛,沈辭已經走了過來,在她額頭上親吻。
“大腿還疼嗎?”
許是聽到了與他暴虐截然相反的溫柔聲,眼睛止不住的一酸,點了點頭。
沈辭走去衣帽間,從裡面拿了件寬大厚重的黑色大衣出來,把她抱在自己的懷中,將大衣披上,裹得嚴嚴實實,便抱著她下樓了。
“去……哪?”她語氣不安地抓緊他胸前的衣服,孤獨的黑暗中被他溫暖的懷抱著,十分厚足的安全感。
“今晚月色很美,帶你去看看。”
雖然已經接近夏尾,夜風卻並不冷,溫柔的輕刮在她的臉頰上。
她從沒在晚上出來過,這是第一次,平時也只能觀望著窗戶欣賞月色,終於的呼吸到了溫柔的風,以及眼神觸目所及的圓月,一切神經都變得輕松了。
花園中有個藤蔓環繞的秋千,那是為她準備的,可她能出來的次數都屈指可數,更不要提蕩秋千了。
沈辭抱著她坐了上去,鐵鏈禁錮的秋千老老實實的將兩個人承受住,他的手摸到了腹部上,“肚子脹嗎?”
“脹……”
沙啞的聲音又格外幼溺,他輕笑,摸到了下面扶著的軟塞,拉住往外扯。
‘啵’的一聲,精液流了出來,她被用小孩把尿的姿勢排放著裡面濃濃的精液,暗紅了臉,應是在晚上,如果是白天,她一定羞恥的想找個洞鑽進去。
一滴一滴的精液流到下面的草地上,直到流的再也流不出,她聽到了他拉下褲子的聲音。
刹那間的驚恐又升了上來,害怕的握住他的手腕搖頭。
卻沒等著說話,那根食指抵在了她的唇邊,月色下,他黝黑的雙眸,顯得格外壓抑低沉,像一頭沒有覓食而伺機行動的野狼,低沉的聲音顫動。
“你知道我討厭你這張嘴裡說出什麽話,為了避免我生氣,從現在開始,緊閉上這張嘴巴,除了被我操的叫聲外,你一個字都不準說。”
眼眶中的淚水堆積起來,她叉開大腿,坐在了他的身上,瘦弱的小手摸住疲軟的肉棒,被他引導著上下擼動,慢慢感覺那跟軟趴趴的棒子在她手中越變越大,越來越熱,在手心中甚至跳動起來。
“真乖。”
溺愛的聲音滿帶著歡喜,扶著肉棒找準了位置,殘留精液的濕潤,慢慢頂了進去。
“嘶。”
他舒服的暗叫,可她痛苦的表情都擰到了一起,被他掐著下巴,抬頭往天上看,一邊頂著小穴中的肉棒,一邊說著。
“看看月色多漂亮,說不定它也在欣賞著我們在做愛呢,多美啊,不喜歡嗎?”
“啊…喜,喜歡。”
“有多喜歡?”
“嗚很喜歡,很喜歡……”
“那我呢?”
“喜…歡。”
那隻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猛地往裡一操,猙獰的肉棒摩擦著中午射進去的精液,剮蹭下來,不滿的聲音訓斥。
“你應該愛我,不是喜歡我!你要把我看的比你生命還重要,溫兒,你在我心裡堪比任何事物,包括我自己,所以你也要全心全意的愛著我。”
他的聲音慢慢變得柔和,動作卻又帶著暴力,舔咬著她的耳朵,“知道嗎?”
“嗚,嗚嗚知道,知道啊。”
“呵,瞧瞧,被操的話都說不清了。”
“啊……啊,進去了…嗚進去了!”
她咬著牙不讓自己說那些求饒的話,肉穴中被攪合的一塌糊塗,風吹在身上都格外敏感,環境的原因,她稍稍接受刺激就能濕潤,嗯呀的揚起脖子顫抖的呼吸。
秋千被操的晃蕩,每晃一下,肉棒都頂的更深,害怕自己掉下去,他抓緊了男人的胳膊,沈辭掰著她的小穴一上一下的套弄。
“真舒服啊,溫兒,老婆,嗯舒服嗎?夾的我好緊,你穴裡都是水,好暖和,真想一輩子不扒出來,讓我插一輩子,好不好?嗯?”
她哪有反駁的權利,拚命的點頭討好,“好……好嗯,太大了,啊……好大啊。”
“大就對了,這根肉棒可是給你量身定做的,它長出來就是為了操你,你的穴生來也就是給我操的,啊操死你,真舒服。”
“嗚到了……要到了,我不行了嗚嗚不行了!”
輕風掃落了樹葉,又急送浮雲掠過天空,圓月高掛在天邊,今晚的月光似乎格外刺眼,模糊的照遍整個花園,為月色下交合的兩人增添了纏綿的情緒。
高潮還在繼續,夜還很長,他折磨的人的手段使的越發用力,一泡又一泡的精液全部射給了她,懷中人在無力的昏迷邊緣,吃不飽的狼依舊在獵物身上剝奪著所有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