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男人有毒】 - 【這群男人有毒】第227章

愛我,一起(上)
“要不要睡會兒?”
迎上文凱安關切的眼神,左寧搖搖頭:“你快去換身衣服吧,幫我洗澡,把你衣服都全弄濕了。”
見秋逸白進來,文凱安便把人交給他,自己回了房間。
秋逸白拿著吹風機,認真幫她吹著頭髮,高夏則是拎了左寧的行李箱進來,蹲下身幫她找著衣服。
短短幾分鐘,幾個男人又都擠到同一個房間裡,雖然嘴上不說,但左寧知道,他們心裡有多緊張,有多關心她。
目光從男人們臉上一一掃過,左寧突然就低聲笑了起來。
秋逸白收起吹風機,緊張地看著她:“怎麼了?寧寧,你別……”
“愛我吧。”
“啊?”秋逸白一下子有些發懵。
“愛我吧,就現在。”左寧轉過身跪坐在床沿上,緊緊箍著秋逸白的腰,想去吻他的唇,卻又夠不到。
秋逸白伸手擁住她的身子,低下頭輕輕吻著她的額頭,然後一點點向下移動,經過眼睛,臉頰,鼻尖,再到唇角,每一下都極其溫柔,生怕弄疼她。
見他們這樣,其他四個男人都不約而同地轉身往門口走,準備退出房間。
“別走……”左寧將頭貼在秋逸白懷裡,目光卻落在即將離開的四個男人身上,“愛我,一起。”
俞浩南和方經綸還愣在原地沒反應過來,倒是秋逸墨已率先走到了床邊,拉過左寧便彎腰去吻她的唇。
左寧一邊熱情地伸出舌頭迎接他,與他激烈交纏,一邊伸手扯著自己身上的浴巾。
但大概是姿勢不對,她又沒多少力氣,扯了半天愣是沒拽下來。
一雙溫熱的大掌落在她赤裸的肩上,緩緩下移,觸到浴巾邊緣,再慢慢解開,直到露出裡面潔白曼妙的身體。
“高夏……”與秋逸墨唇舌分離的間隙,左寧便又轉身去看為她褪去浴巾的男人,彎著眼甜甜地笑了出來。“嗯。”高夏也對著她笑,隨即俯下身,在她修長的後頸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嗯……”左寧嚶嚀一聲,繼續去尋找秋逸墨的舌,右手則抓著秋逸白的大掌,與他十指交握。
秋逸白耐心地吻著她纖細的手指,直到看著她情動地扭了扭腰,他才將她的身子小心挪到床沿,分開她的雙腿,緩緩蹲下身,探過頭去舔她的腿心。
“唔……”左手用勁抓緊了秋逸墨的手臂,左寧向後仰著頭輕喘不已,唇邊也溢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秋逸墨的吻沿著她精緻的下巴一路往下,落到右邊那團飽滿的嫩乳上,輕舔吸吮,細細品嚐,最後再用力含住顫抖不止的頂端,用牙齒廝磨挑逗。
“嗯……啊……”左寧緊緊咬著唇,任憑眼淚沿著已然泛起紅暈的臉頰滾落到大床上,臉上全是愉悅。
文凱安換好衣服進來,看到的便是這極具衝擊力的一幕:
左寧全身赤裸,雙腿大張地坐在床沿上,秋逸白正抓著她兩條豐腴的大腿,埋首在她腿間不斷動作著。秋逸墨和高夏則托著她的上半身,一左一右含著她胸前的蓓蕾逗弄。
俞浩南和方經綸何曾見過這種場面,早就站在床邊瞠目結舌、不知所措。
饒是文凱安曾經親眼見過左寧同時與秋逸白和高夏歡愛,可現在這一幕,還是讓他震撼不已,同樣看得呆愣在地,發不出半點聲音。
“嗯啊……”左寧雙手分別攥緊秋逸墨和高夏的上衣,纖腰扭個不停,雙腿抽搐,只短短幾分鐘便已在三人的口舌下達到了第二次高潮。
三個男人只讓她稍微喘息了一會兒,便又極為默契地繼續動作起來。
左寧嬌喘不止,呻吟連連,無意間睜開眼看到門口的文凱安,她還是不由得縮了縮瞳孔。
她記得他說過無法接受她同時和兩個男人歡愛,可現在,她卻讓他看到了更加荒唐的一幕。
左寧眼裡的愧疚文凱安一眼便讀了出來,看到這樣淚流滿面的她,想到剛才那個傷心難過的她,他心裡一陣抽痛,突然就邁開步子走過去,爬上大床從身後摟住她,轉過她的頭一點點吻去她臉上的淚水,在他耳邊低聲道:“我喜歡,只要能讓你開心,我都喜歡。”
“安……”左寧伸手輕撫著他清雋的面龐,“我愛你,我愛你們所有人。”
“我也愛你。”話音落,他已貼緊她的唇,輕柔地舔舐吮吻。
俞浩南不敢置信地看著文凱安,他以為這個男人,會比他更加不能接受這種事,沒想到……
可是他們都已經決定在一起,既然做好了六個男人同她一起生活的準備,那麼這些事,似乎也是正常的,更何況,那是她要求的,那是她痛苦之後提出來的。
一起愛她。
愛她。
胯間的慾望早已腫脹不已,俞浩南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慢慢走過去站在床邊,拉過左寧的左手,隔著褲子覆上那熱物頂端。
左寧先是一愣,待眼角餘光瞥見俞浩南俊朗的臉,以及眼中那萬般柔情,她便又主動套弄起來,甚至試圖去解他的褲子。
“靠!”方經綸在喉間低低地咒罵一聲,忍住下半身某種緊繃的熱意,情緒複雜到了極點。
“啊啊……”劇烈的快感讓左寧從文凱安的濕吻中掙脫出來,這般讓她高潮連連的刺激,幾乎已耗光了她所有的力氣,可心裡卻又像是被某種東西填滿,覺得比身體的快感還要舒服。
“秋……秋逸白……夠了……進來吧……”
秋逸白站起身,舔了舔唇邊的蜜液,轉身去抽紙巾擦拭著臉上的液體,等他回過身準備解腰帶時,才發現方經綸已經到了床邊,架著左寧的兩條腿,屈著身子將胯間的巨物刺了進去。
“嗯啊……”左寧滿足地仰頭嬌吟,“好舒服……嗯……啊……好舒服……快一點……”
寬敞的大床,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六個身材高大俊逸不凡的男人,變換著各種姿勢交纏在一起,構成極其淫亂的一幕。
愛我,一起(下)
“啊……好舒服……深一點……再深一點……啊……安……安安……就這樣……愛我……愛我……我好喜歡……好喜歡……”
眼淚在臉上肆無忌憚地流淌,左寧仰著頭又哭又笑地放聲尖叫,雙手緊緊抓著文凱安的背,兩團白花花的乳肉不斷在他襯衫上磨蹭,纖腰不停地扭動,熱情又迫切地迎合著他的抽插。
已釋放過一次的方經綸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靠著牆靜靜看著顯然興奮到極點的女人,棕色的眸子中,除了情慾,還有幾絲迷茫,以及擔憂。
“她需要發洩。”一直跟方經綸不對付的俞浩南難得與他並肩而坐,同樣看著床上那淫靡的一幕。
俞浩南衣衫完整,唯獨腰間拉鏈依舊大開著,在左寧手中射過一次,如今又甦醒了一半的龐然大物就這麼直挺挺地露出來,看上去與他整個人端坐的姿勢格格不入。
“我知道,她心裡難過。”方經綸自嘲地笑笑,“我可是心理醫生,她現在的心情,我都懂,可惜……”
說到這,他便又轉過頭睨了俞浩南一眼:“你能接受嗎?”
俞浩南繼續盯著床上的女人,見她在文凱安懷裡扭腰擺臀,見她回過頭與一直在背後撫摸她的高夏接吻,見她的右手還在套弄著秋逸白昂揚的性器。
“能接受嗎?”俞浩南輕笑著喃喃自語,“是個男人都不能接受,可為了她,我願意。”
頓了頓,方經綸也笑:“我也是。”
“好舒服……就是那裡……嗯……啊啊啊……”過電般的酥麻感讓左寧全身顫抖不已,指尖深深扎進文凱安背部。
擔心她承受不住,文凱安死死咬著後槽牙,停下動作想讓她舒緩一下,誰知她才緩過勁來,便又哼哼卿卿地嚷個不停:“我要……快點……”
“好。”沙啞著聲音應了一聲,文凱安繼續挺腰衝刺。
“高夏……高夏……後面……”聽到高夏粗重的喘息,左寧將整個身子都往前傾,把重心落到文凱安身上,努力向後翹了翹臀,試著去磨蹭高夏胯間火熱的慾望。
高夏微愣,雖然聽懂了她的意思,但卻有些不敢置信,更不敢輕易動作。
就在高夏停頓的間隙,秋逸墨已扶著左寧的身子讓她直接騎坐在文凱安身上,大手探向她臀縫間,就著那些濕滑的液體慢慢擴充著後面的小穴。
“放鬆,我要進了。”
滾燙的熱鐵抵在穴口,左寧的身子依舊隨著文凱安的律動而搖擺,但她卻已下意識地去對準秋逸墨胯間的巨物,配合著他一點點深入。
“嗯啊……墨……”碩大的頂端剛擠進去,左寧便又嘶聲尖叫起來,前面的肉壁急速緊縮,絞得文凱安直冒冷汗,本就緊繃了多時的慾望瞬間噴湧而出,澆在她敏感的花芯上。
“嗯……”秋逸白悶哼一聲,因為左寧手中的力道收緊,他也猝不及防地精關失守,一下子就在她手中發洩出來。
抽出濕漉漉的性器,看著左寧泥濘不堪的腿心,文凱安胸口起伏,眸色深沉,眼神複雜,但頓了頓,還是起身下床,抽出紙巾收拾著自己同樣濕噠噠的胯間。
“高夏……高夏……”明明已高潮了那麼多次,可左寧還是覺得身子空虛得厲害,前面的小穴瘙癢無比,所以文凱安剛退出,她便又忍不住呼喚著一邊的高夏。
“我在。”高夏繞到她前面,一手托住她的身子,一手扶著腫脹的熱物,挺腰慢慢送了進去。
“嗯……好舒服……”左寧肆意擺動著身子,配合著一前一後兩個男人的聳動,眼中淚水不止,口中淫叫不斷。
整理好衣衫,文凱安和秋逸白也已退到另一邊靠牆的沙發上,四個男人同時沉默著,看著床上劇烈交纏在一起的三人。
俞浩南和方經綸先前已經遭受了很大沖擊,如今卻又一次震驚不已。
縱然這樣的性愛方式他們也都聽過,也都在網上看過,但親眼見到秋逸墨居然從後面撫慰著左寧,見到兩個男人竟然同時在她體內抽插,他們還是有些緩不過勁來。
而且,這還是左寧主動要求的。
許久後,俞浩南才扭過頭若有所思地看著文凱安:“我倒是小瞧你了,玩得挺開啊。”
文凱安回望了他一眼,卻也沒解釋什麼。
事實上他也是第一次遭受這種衝擊,之前見過的最大程度,也就是左寧與秋逸白和高夏那一次,他哪會知道還有如今這種玩法。
剛才若不是秋逸墨從後面進去的時候給他帶來的心裡衝擊比生理衝擊還大,他也不可能連個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全都釋放出來。
不過現在也無所謂了。
看著左寧臉上歡愉的表情,文凱安低低地道:“如果真是她想要的,我現在……無所謂。”
“啊……墨……墨……快一點……墨……”左寧的聲音早就嘶啞,可卻還是哭喊著嬌吟,“高夏……高夏……吻我……高夏……”
高夏一邊箍緊她的腰,一邊尋著她的唇瓣輕柔吸吮,探入舌尖在她口中肆意攪弄,與她糾纏追逐,互相推攘。
等前後兩個男人相繼達到高潮時,左寧已不知泄了多少次,整個身子軟綿綿的,趴在床上半點也動不了。
看著她緊閉的雙眼依舊有淚流出,高夏吻了吻她的唇,柔聲道:“我抱你去洗澡,然後好好睡一覺,好嗎?”
左寧輕輕點了點頭,任憑高夏抱著進了浴室。
以往歡愛時男人們總說她體力差,這一次她卻像是吸食了興奮劑一樣,做的過程絲毫沒喊累,反而不住配合,不停索取。
他們都知道,她只是情緒到了某一點,急需這樣的發洩方式,所以哪怕整場淫亂的性愛下來,沒一個男人盡興,但卻也沒有任何人想過繼續折騰她。
被俞浩南抱著從浴室出來,左寧已經是昏睡狀態,眾人不放心還讓方經綸認真檢查過,她確實只是脫力疲累了,身體並無不妥。
而這一覺,讓左寧直接睡到第二天上午。
什麼時候娶我
左寧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裡,她似乎又回到了小時候。
混亂破舊的城中村,昏暗的一樓房間,窄窄的窗戶,小小的床。
她趴在窗邊呆呆地看著外面,一群小孩圍在一起吃著糖果,開心地互相打鬧。
“我媽媽說別跟三號門裡那家人玩,她家都是壞人。”
“我媽媽也說過,我才不要跟那個沒人要的野種玩呢。”
隨即,場景變換,她又站到了一棟很豪華的別墅前。
被保鏢簇擁著的男人高高在上地俯視著她,他說:“按照規則,你就不該被生下來。”
模模糊糊的畫面裡,她好像又一個人縮在昏暗的房間哭了好久。
後來,她長大一些,讀完了小學,可媽媽已經半年沒出現過。
隔壁鄰居都在議論,說那個女人跟野男人跑了,不要自己的女兒了。
左寧不信,一天天地在門口等待,一天天地期盼,卻始終盼不來那個身影。
媽媽留下的錢已經花完,她不僅沒學費繼續上初中,甚至連吃飯的錢都沒有。
她跑到外面到處找地方打工,但卻沒有人會要一個十二歲的女孩。
兩天沒吃任何東西的她,坐在公園裡,呆呆地看著遠處吃著零食的小孩,虛弱得站不起身。
“要這個嗎?”很好聽的聲音傳來,她抬起頭,迎著陽光,看到一張年輕俊朗的臉。
男人蹲下身,把手中的麵包遞給她,臉上雖沒有笑容,語氣卻很溫和。
那是左寧覺得,活了十二年,心裡最溫暖的時刻,那個男人在她眼裡,猶如神一般的存在。
再後來,她住進了一棟很漂亮的別墅,除了帶她回來的大哥,裡面還有和藹的爸爸媽媽,有調皮搗蛋卻時刻都護著她的二哥。
在那裡,她終於有了屬於自己的家。
可那個家還是毀了。
她站在充滿血腥味的高速路邊,聽著無數人的哀嚎,看著家人的遺體,以為她的人生這輩子都不會再有陽光了。
但是慢慢地,她看到了六個男人向她走來,他們臉上的笑很和煦,她知道他們的懷抱很溫暖,她努力張著雙臂,拚命向他們奔跑。
猛然睜眼,左寧滿臉淚水,夢中的一切全都還清晰地印在腦海中。
她像是在夢中過完了一生,壓抑,痛苦,絶望。
然而夢境的最後一刻,她是愉悅而充滿希望的。
隨便套了件衣服起身,她剛拉開門,六個男人就都齊刷刷地看向她。
她知道,經歷了昨天那樣的瘋狂,他們一定是擔心她,一直在外面守著她。
呆呆地看著六個男人,淚痕未乾的臉上慢慢綻放出笑容,依舊通紅的眼眶裡,也全都是滿滿的愛意。
“你們到底什麼時候娶我?”
她的嗓子還是啞的,帶著濃濃的鼻音,語調似幽怨,似嬌嗔,男人們聽在耳裡,只覺無比動聽。
“你們之前跟我求婚,我可都答應了啊,誰也不許反悔。”
“好,不反悔,一輩子都不反悔。”
男人們也看著她笑彎了眼。
如果說在之前,她對七個人在一起的事還有些無法接受,還有些不安,那麼現在,她是真的無所顧忌。
離經叛道也好,驚世駭俗也罷,她不過是和六個自己愛的,同時也很愛她的男人在一起,她不過是想享受這樣的溫暖,享受這樣的快樂。
有何不可?
“現在想想,老天爺之前讓我經受那麼多磨難,可能就是因為,它早已安排好讓你們來到我身邊,為了公平,所以得先折磨我。”
看著她咬著勺子痴痴發笑的樣子,方經綸忍不住敲了一下她的頭:“傻瓜,老天爺才不會管你呢。”
“對對對,老天爺不管我,你們管我呀!”左寧把勺子往桌上一放,“吃飽了,腰酸腿酸走不動道,你們誰背我?”
看她這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六個男人都是一笑,最後還是緊挨著她的方經綸起身,背對著她彎下腰:“來吧,女王大人。”
左寧也毫不客氣,一下就趴到他背上,笑意盈盈地親了親他的耳朵。
因為餐廳是在陸地這邊的酒店大樓,他們住在水上別墅,不坐擺渡船的話,中間要走好長的路。
聽著方經綸稍微有些粗重的呼吸,左寧有些不忍心:“我是不是很重?累了吧?”
“不重。”
“可我聽你……”
“誰讓你扭來扭去的?都把我扭硬了。”
左寧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來,從他肩上探過頭,用勁伸長著脖子去看他胯間。
“別動!”方經綸沒好氣地抓緊她的兩條腿,“叫你彆扭來扭去的你還變本加厲了?”
“我是想看看你有多硬嘛。”
“怎麼?難不成你要在這裡幫我解決?”
“如果你憋得難受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啊,咱們找一個沒人的……”眼神往旁邊的別墅一瞥,左寧瞬間噤了聲。
幾個男人察覺到她的異樣,沿著她的目光看去,便見到別墅門口,兩個廝打在一起的人。
或者更準確地說,是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拳打腳踢地對付一個已無還手之力的女人。
因為他們的位置離中間的道路太近,所以左寧能清晰地看到,那個被推倒在地上,臉上已經往下滴血的女人是誰。
“你他媽當了多少年的婊子你以為我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過你心裡不清楚啊?都被玩爛了,還在我這裝痴情?真心?你不就是為錢才跟我的,有什麼真心?我當初是看你漂亮帶出去有面子才跟你結婚,不然你以為我看上你哪裡了?殘花敗柳!昨天去見你跟金主生的女兒了是吧?你那金主不是早死了嗎?你放不下啊?那怎麼不跟著去死?”
幾個男人都頓了頓,同時看向左寧,俞浩南沉聲道:“要幫忙嗎?如果你想,我們過去。”
盯著那個女人看了許久,左寧才搖搖頭:“打電話通知酒店吧,她的死活,與我無關。”